该高兴的不是吗? 总好过她以后难受,只是—— 还是会感觉到心痛。 “人都走远了,上车吧。” 温兆探出车窗,同洛怀舟道。 洛怀舟这才回身,上了车,开车前温兆说,“上次我还说岑景遇对她不错,看来也不怎么样。” 洛怀舟凝了凝眸,没说话。 温兆的车开出去好远,停在马路对面的车,车门打开后走下来一人,孟珏半倚在车身。 岑景遇的电话正好打过来。 “阮夏呢?” 孟珏道,“刚回上阮苑。”...
该高兴的不是吗?
总好过她以后难受,只是——
还是会感觉到心痛。
“人都走远了,上车吧。”
温兆探出车窗,同洛怀舟道。
洛怀舟这才回身,上了车,开车前温兆说,“上次我还说岑景遇对她不错,看来也不怎么样。”
洛怀舟凝了凝眸,没说话。
温兆的车开出去好远,停在马路对面的车,车门打开后走下来一人,孟珏半倚在车身。
岑景遇的电话正好打过来。
“阮夏呢?”
孟珏道,“刚回上阮苑。”
“上阮苑,你送的?”
“不是,我刚好在这儿,碰到她下车。”
说到这儿,孟珏也不知道该不该把自己看到的告诉岑景遇,犹豫半晌后,还是道,“送她回来的人,是洛怀舟。”
电话那边,突然就噤了声。
孟珏心知不妙,道,“不过两人挺有分寸的,就说了两句话,没什么肢体接触。”
“知道了。”
话落,那边挂掉了电话。
估计生气了吧。
毕竟,岑景遇这人,对属于他的东西,占有欲都挺强的。
孟珏这样想着,打开车门,驱车离开。
此时,江城首医院。
岑景遇捏着手机一言不发,等他回到手术室门口,里面医生刚好走出来。
岑父岑母赶忙迎上去,“怎么样了,不碍事吧?”
医生看了眼岑景遇,又看了眼岑父岑母道,“顾老先生这是高血压引起的脑中风,好在送来的及时,现在血压已经控制下来,脑出血也有效控制住了,就是....”
医生道,“你们应该也很清楚,老爷子以后行动多少会有些不方便,不过问题不大。”
这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
岑父岑母松了口气,老爷子折腾半宿,等送到病房,就先睡了。
岑母对旁边的岑景遇道,“景遇,你先回去休息,我跟你爸守着就行。”
岑景遇没走,他在病房外的长椅上坐下,“我陪下爷爷。”
“你爷爷现在病情已经稳定,没什么大问题了,你在这陪着也没用。”
岑母话落想到什么,皱眉道,“阮夏呢,你爷爷对她那么好,她到现在都还没来。”
“她不知道。”
岑景遇道,“我没跟她说。”
那时候,情况太危机,他没时间去追阮夏,何况,他了解阮夏,气头上,根本也不会好好听他说话。
所以只能自己先往医院赶。
岑母没说话了,岑景遇维护阮夏的紧,她说了也是白说。
“你早点回去休息。”
.....
岑景遇去上阮苑的时候,阮夏熟睡中。
他在卧室看了她许久,最后去了客厅。
客厅的茶几上,还有一大袋零食,垃圾桶里,有几个面包的包装袋。
孟珏跟他说,阮夏的手机和车钥匙都在包里。
很显然,这东西,是洛怀舟买的。
洛怀舟——
这个就连名字,都让他心绪难平的人。
他没法不去在意。
他明明告诉过她,他什么都可以,只要求她不要见这个男人。
为什么,她不仅见了,还要他的东西。
岑景遇没开灯,漆黑一片的客厅,他分开双腿,手肘抵在膝盖上撑着头。
他到底要怎么做才好。
怎么样,才能让阮夏完完全全的只属于自己,才能让她像从前爱洛怀舟一样的爱自己。
明明,她和洛怀舟在一起的时候,除了洛怀舟谁也看不到。
为什么,做不到眼里只有他。
或者——
她眼里,到底有没有他。
从小到大,岑景遇从未觉得有什么是他拿捏不了的,只除了阮夏。
洛怀舟会让她知道,他是因为生病吗?
如果她知道,会不会后悔跟自己结婚?
越是在意,就越是感到握不住。
.....
阮夏第二天醒来后,想的第一件事就是怎么拿回她的包。
洛怀舟说的没错,无论生了多大的气,傍身的东西一定得随身带着。
只是没想到,当她穿着脱鞋,去客厅想拿一瓶矿泉水时,却看到了沙发处的岑景遇。
身上的黑色西装是昨天的,仔细看,还有茶滞沾染后深浅不一的印记。
时间不早了,虽然没有手机,但从外面的阳光估摸着,大抵得有十点了。
岑景遇到底什么时候来的,阮夏不知道。
但她看到了放在茶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