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落,宿舍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朝着白梦浅聚拢。白梦浅面上一冷:“你说什么?”“难道不是吗?”女人撩着长发笑了一声,“早上我们都看见了,在礼堂等你的那个男人是你最近新勾搭上的吧?然后分别了又去找校门口的那个?”有了长发女人的抢先出头,寝室其他几个人也跟着附和。“是啊,我亲眼看见了的,没想到白梦浅平日里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私底下这么会玩?”“那两个男人来头不小吧,戴的腕表都是百达翡丽,你手段也够高...
这话一落,宿舍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朝着白梦浅聚拢。
白梦浅面上一冷:“你说什么?”
“难道不是吗?”女人撩着长发笑了一声,“早上我们都看见了,在礼堂等你的那个男人是你最近新勾搭上的吧?然后分别了又去找校门口的那个?”
有了长发女人的抢先出头,寝室其他几个人也跟着附和。
“是啊,我亲眼看见了的,没想到白梦浅平日里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私底下这么会玩?”
“那两个男人来头不小吧,戴的腕表都是百达翡丽,你手段也够高明!每次都装出弱不禁风的模样,还说自己又抑郁症和心脏病,我怎么就没看见您病发呢?真是立得一手好人设!”
……
白梦浅听得心口一紧。
曾经白梦浅凭着自身实力考进了米兰,也从没有想过通过白家背景获得便利。
所以她没有在外说起自己白家的身份,更没想到本就未曾多了解彼此的室友,已经在背后厌恶她到了这种地步。
“你们不了解我,又凭什么断定我的生活作风是怎样的?”收拾糟糕的情绪,白梦浅沉稳开口
她声音不卑不亢,回荡在所有人的耳边。
人群不屑的讨论在此刻戛然而止。
事情原委到底是怎样的,她们也是道听途说,并不具备一定的真实性。
这会儿也一时没了反驳声。
但长发女人态度依旧强势,反问道:“那你怎么解释?”
白梦浅抬眸直视女人的眼:“你希望我怎么解释?我说就是普通朋友的关系你会相信吗?”
长发女人愣了一下,不禁冷笑起来:“你觉得这事情说得过去吗?”
“上市公司的老板乐意跟你做朋友?不是被包养你们怎么可能认识?你难道还是哪家那户的千金小姐吗?”
“是啊,你相信的只会是你自己愿意相信的东西,其他任何解释对于你们而言,都是借口!”白梦浅学着她的模样,冷然回敬她。
这种不被信任的滋味,她早已经在沈离歌面前尝试过一次了,更何况是这些室友她也没多熟。
白梦浅心里这样自我安慰着,收拾东西转身离开了宿舍。
这样压抑的地方,她一刻也不想待下去。
在学校附近开了一家高档酒店定了一间房。
白梦浅这才得到了片刻的安静。
躺在酒店柔软的床上,白梦浅摸出手机准备看会儿外网消息。
忽然发现自己手机已经关机了。
充点电,重启的时候,一个电话就直接打了过来。
白梦浅看着“沈离歌”的来电显示,以往下滑动发现那十几个未接听。
她指甲微微一顿,划过接听的按键。
那端,沈离歌好听的声音传来:“怎么现在才接电话?”
白梦浅将身体窝紧被子里,声音有点闷:“哦,手机没电了。”
沈离歌稍微松了口气,耐心劝道:“你记得跟我随时联系,回家了吗?谢京珂带你去了什么地方?”
提到谢京珂,沈离歌有些没克制住,连续抛出几个问题。
但白梦浅回答都很敷衍。
沈离歌沉默了些许,这会儿也听出了白梦浅话里的情绪:“你和谢京珂吵架了?”
“没有。”白梦浅低低的回答,握紧了手机,想起了宿舍那番对话。
许久,她压着情绪又说:“敬怀哥,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再来我学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