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也是好心上来看看,阿姆这冷淡,让对方有些下不来台。 “得,算我瞎好心。”那人要走了。 阿姆置若罔闻。 喝得多了,就困,他在沙发上睡着了。 梦里眼花缭乱,好一场盛大的婚礼,他看见丫丫穿着婚纱,满眼笑意,便也笑了,只是朝她走过去时,却发现新郎原来不是他。 她从他面前走过去,走向他的身后,阿姆回头后,看见她和洛之鹤紧紧的抱在一起,两个人身上一点缝隙都没有。 他俩交换戒指,阿姆忍不住大...
人家也是好心上来看看,阿姆这冷淡,让对方有些下不来台。
“得,算我瞎好心。”那人要走了。
阿姆置若罔闻。
喝得多了,就困,他在沙发上睡着了。
梦里眼花缭乱,好一场盛大的婚礼,他看见丫丫穿着婚纱,满眼笑意,便也笑了,只是朝她走过去时,却发现新郎原来不是他。
她从他面前走过去,走向他的身后,阿姆回头后,看见她和洛之鹤紧紧的抱在一起,两个人身上一点缝隙都没有。
他俩交换戒指,阿姆忍不住大声喊她的名字:“岁岁,你怎么可以跟他结婚。”
你的新郎,不应该是我么?
可是他的声音似乎被掩盖了,周围的人全在祝福,一口一个般配,一口一个白头偕老。
阿姆说:“岁岁,你过来好不好?我以后会听话的,我肯定会听话的。我保证,你跟我回家。”
丫丫反而跟洛之鹤接起吻来,两个人亲的难舍难分。
“我愿意”三个字,格外清晰,响彻云霄。
阿姆想走到他们面前去,结果发现无论怎么走,永远走不到他们面前。
继续走,反而走到了他们家里。
新婚夜,入洞房。
阿姆无论怎么喊,在他们身边也永远只是个影子,他看见洛之鹤突然在某一刻抬起头看着他,朝他笑道:“听说你最喜欢这个姿势?好巧,我也最喜欢这个姿势。”
阿姆捂着胸口,痛的蹲了下来。
痛着痛着,他醒了过来,清醒片刻,发现自己依旧在酒吧里,周围的人依旧在狂欢,热闹无比,甚至旁边还有女人坐着,在打量他。
见他醒来,笑着递过来一张房卡。
阿姆并不理会,看了眼时间,过去了不过短短十分钟。
十分钟,却做了一个让他酒都醒了一半的梦。
阿姆依旧头晕的厉害,晃了晃,晕阴沉沉。旁边的女人上来扶他,道:“先生,你不舒服吧,去我房间躺躺?”
“别碰我。”阿姆冷冷道。
这会儿他满脑子还是那个梦,那种事情,现在他不仅没兴致,想起还是一阵反胃,愤怒。
女人觉得有些尴尬,随即道:“好心当成驴肝肺,你就醉着吧。”
她头也不回的走了。
而阿姆这会儿确实是晕的,他甚至连站起来都困难。一个人挣扎了片刻,到底是惊动了酒吧老板,他有些担心的说:“阿姆,你要不要先找个房间休息一下?”
阿姆却说:“你认不认识丫丫?”
酒吧老板顿住了:“姜泽前女友?”
主要是大家对丫丫的认知,还停留在这一块,姜泽的好友圈里,并没有多少人知道丫丫跟阿姆的事。或者说,自从姜泽分手了,丫丫就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了,也自然就没有人会去关心她这么一个姜泽的玩物。
尽管后来听说,姜泽还挺认真,甚至把自己给玩进去了。
“她跟姜泽没关系。”阿姆拧了拧眉心,说:“你给她打个电话,让她来接我。说我醉的不省人事了。”
老板有些奇怪,咋不找家里人,找个表哥的前女友出来接人?这是不是太不正常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