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主人公是赵苍穹林香月的小说叫《秋水佳人》,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半月后,景珩伤口痊愈。我也总算知道了那夜在宫中发生的事情。他被皇上一封圣旨召进宫中,本以为又有密令,却不料皇上在寝宫中摆了小宴,邀他与长宁侯、七王爷一同入宴。酒过三巡,皇上忽然漫不经心地笑着开口:「听闻三哥书房中有个神秘的匣子,若是府中哪个下人碰了就得死,朕免不得心有疑惑,想那匣子中装的,究竟是何重要之物?」景珩轻啜一口酒,支着下巴慵懒笑道:「不过是些不值钱的小玩意儿罢了,皇上何必在意...
半月后,景珩伤口痊愈。
我也总算知道了那夜在宫中发生的事情。
他被皇上一封圣旨召进宫中,本以为又有密令,却不料皇上在寝宫中摆了小宴,邀他与长宁侯、七王爷一同入宴。
酒过三巡,皇上忽然漫不经心地笑着开口:
「听闻三哥书房中有个神秘的匣子,若是府中哪个下人碰了就得死,朕免不得心有疑惑,想那匣子中装的,究竟是何重要之物?」
景珩轻啜一口酒,支着下巴慵懒笑道:「不过是些不值钱的小玩意儿罢了,皇上何必在意?」
七王爷道:「听闻父皇生前垂危之际,曾召三哥入宫,留下一封密旨,莫非匣中装的便是此物?」
密旨二字,对这些皇子来说,意义非凡。
皇上面上的笑容更淡了些:
「三哥与朕虽非一母所生,然而朕即位后助朕良多,朕心也甚为感激。倘若大周没有三哥,恐怕江山都不稳了。」
这话里的深意和不快,谁都听得出来。
「臣愿为摄政王作保,王爷对皇上、对大周江山,定然忠心无二。」
宁远侯忽然跪了下去,先朝景珩低头行礼,尔后才看向了皇上。
见状,皇上的神色更为不快,唇边的弧度完全平了下去。
而七王爷则站起身,对着皇上一拱手:
「我近日读书,看到一则典故,前朝有丞相张维,为表忠君爱国之情,不惜剖心自证,最终成了名垂千古的忠臣……」
两个人一唱一和,最终都默不作声看向了景珩。
殿内气氛冷肃,景珩执着酒杯,似笑非笑道:「七弟希望本王也如张维一般,剖心自证?」
「绝无此意,不过是最近读了些书,说给三哥和皇上听着玩罢了。」
景珩轻轻勾了下唇角:「那确实稀奇,多少年不见七弟读书,今日倒想起来了。」
他说到这里,我不禁为他捏了把冷汗:
「你怎么敢当着皇上的面这么怼七王爷?单凭他是不敢说出这种话的,能这么说还不是皇上的意思……」
景珩眨了眨眼睛:「我知道,所以我证给他看了。」
我想到那夜他肩上深可见骨的伤口,愣了片刻,忽然反应过来:「那伤口是你自己下手刺的?!」
「自然。」
「那何必下这样不留情的狠手,你就不能做做样子吗?」
景珩叹了口气:「若非这样的狠手,恐怕晏晏此时已然见不到我了。」
我抿了抿唇,心头一片酸涩。
他恶名在外,连我从前未出阁时,被困在唐府后院,也听过那些可怖的传言。
然而如今我嫁进摄政王,与景珩相处过这些时日,交换过真心,才终于醒悟。
为江山稳固,必然要雷霆手段。
而这般不留情面之下,也必然有人要背负恶名。
只不过,在先皇的安排下,背负恶名的人是景珩,稳坐江山的人却不是他。
「如今朝臣忠君,百姓安居,我也该功成身退了。」景珩抬手,摸了摸我的头发,「当然,退下来做个闲散王爷之前,我还要替晏晏再办最后一件事。」
「唐家倾覆,于你我、于大周,都是一件好事。」
见我仍然定定望着他,神情严肃,景珩便软下嗓音哄我:
「好了,这些事,总归不在过去,就在未来。而今良宵正好,不若晏晏与我同度?」
他身上,穿着一件轻薄细白的寝衣,衣襟微乱,如玉的肤色被照过来的烛光笼上一层浅浅暖意。
连同那只落在我腰带上的、骨节分明的手,都分外暧昧。
我吞了吞口水,接着便听见他仿佛诱惑般的低哑耳语:「这些天,晏晏实在冷落为夫太久了。」
只这一声,我脑中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色令智昏,我像个耽溺美色的昏君一般凑过去吻他,含糊不清道:
「你倒是说说,要我如何作为,才算不冷落你?」
景珩无辜地摊了摊手:「为夫重伤才愈,浑身无力,只好交由夫人任意宰割了。」
那天晚上的红烛,亮了一夜。
仿佛这一遭,万事都倒过来,是景珩嫁与我。
他微微倒抽了一口冷气:「晏晏这是做什么?」
我冷笑:「夫君,那天晚上在书房的事情,我可记得很清楚。」
他便放弃了抵抗,甚至无奈地叹气:「真是个记仇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