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紧了眼,假装没听到。 他便动作一滞,身子撑起,捏住了我的下颚。 “睁——眼。”他加重了语气。 我只好睁开眼。 “看着我。”语气越发冷淡。 我不想看他,说:“你要做就快……” 好痛! 我只好看向他。 “以后必须看着我。”他绷着脸,“免得你在我床上想别人。” 我这会儿还没醒透,不禁有些不理智:“是不是每个女人都会在你床上想别人?” 他用行动表达了他的答案。 直到被放进浴缸...
我闭紧了眼,假装没听到。
他便动作一滞,身子撑起,捏住了我的下颚。
“睁——眼。”他加重了语气。
我只好睁开眼。
“看着我。”语气越发冷淡。
我不想看他,说:“你要做就快……”
好痛!
我只好看向他。
“以后必须看着我。”他绷着脸,“免得你在我床上想别人。”
我这会儿还没醒透,不禁有些不理智:“是不是每个女人都会在你床上想别人?”
他用行动表达了他的答案。
直到被放进浴缸里,我才完全清醒过来。
显然是因为股票大跌,沈祟今天十分温柔,这会儿还把我抱进来清洗。
我一方面觉得这样被疼爱的滋味儿挺舒服,一方面又不敢放松,毕竟他是个一句话不对就会把我按到水里的人。
不过我担心的事并没有发生,很快,他就扯下浴巾裹住了我,像抱娃娃似的抱到了床上,说:“来吃饭。”
我看看表,现在已经八点。
我到餐厅时,女佣正在摆桌子,沈祟则靠在露台边一边抽烟,一边讲电话。
我已经告诫自己不必去关心,但还是鬼使神差地提起步子,来到了露台附近。
从这里可以清楚地听到他在说话:“今天睡公司……没有,别跟我提她,跌成这样都是因为她……早点睡吧,晚安。”
我轻手轻脚地走回餐厅,在餐桌旁坐下,掏出手机搜新闻。
F.H今天收盘时总跌幅超过百分之五,市值蒸发了接近八百亿。
而网上的新闻热度却越来越高,难道宋安安还在炒作?这根本就不符合她性格。
正看着,手机突然被抽走。
椅子接触地面的响动传来,是沈祟。
他将我的手机关闭,放到一边,说:“最近不要用。”
我说:“我还没答应你的条件。”
“那我就强迫你。”他斜睨了我一眼,随即夹起一块鱼肉,放进了盘子里。
我也夹起一块藕,盘子里的藕一开始是脆的,这会儿已经有些软了,但因为浸泡了鱼的汤汁,有一股鱼的鲜美。
我还是喜欢脆的,咬了一口便搁到盘边,说:“我不要你的股份,不过你既然想给我钱,那你可以给我一点现金。”
沈祟不说话,沉默地挑拣着碟子里的鱼肉。
他现在不说话是正常的,毕竟他还不知道我想要的价格。
于是我说:“你给我二百万吧。”
沈祟撩起了眼:“不是给过了?”
我说:“我真的撕了。”
看来他并不相信,也是,正常人怎么可能跟这么大一笔钱有仇呢?
沈祟问:“你要这点钱干什么?”
我说:“就四处走走吧。”
“去哪儿走?”显然他看出我在说谎,盯着我的眼睛,刨根问底。
我说:“就买东西,比如皮包,首饰,衣服……”
“我看宋氏有个你的项目。”沈祟说,“AR还原逝者,难度不高,很适合作为毕业设计。”
“……”
沈祟看向我:“预算是五百万起步,你还想拿二百万买包?”
我说:“那个项目已经取消了。”
三个月前,我知道自己得病后不久,因为当时的医生预测还有两年,我便想利用最后的时间试试看能否完成我的梦想。
我的梦想很简单:我想再见一次我妈妈,跟她聊天,请她抱抱我。
这个世界是物质的,没有鬼神,人死便如灯灭。
所以有可能使我再见妈妈的,只有科技。
仿生机器人当然是最好的选择,不过它需要很高的时间和金钱成本,我都负担不起,所以我选择的是AR技术。
当时宋氏的问题还没那么严重,我觉得钱是够的。
后来随着宋氏出事,我更是只剩半年,这事自然告吹。
我正想着,沈祟忽然站起身,走过来抱起了我,坐到了我的椅子上。
我被他放在腿上,我一动,他便用力箍住了我,一边拽过他的碟子,夹起鱼肉,递到了我的嘴边。
我望着他筷子尖上洁白的鱼肉,忽然就想起他今天上午喂余若若时的场景,顿时感觉一阵恶心,忍不住推开他的筷子。
鱼肉掉到了桌上,后背上却传来一阵震动,是沈祟在笑。
我垂着头,不想理会他。
这时,沈祟伸手捏住了我的下颚,迫使我转头看向他。
“有时我真是不知道你是真的单纯可爱,还是段数确实这么高。”他说这话时眼里仍带着笑意,“你告诉我吧。”
我试图扯他的手,一边说:“你先放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