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安冉听懂了时卿话里的意思,鱼可以代替,人也可以代替,不用老拿着以前的情感说事。努力吞下眼泪,显得极其的委屈,冲钟文清点点头:“那是我打扰了,伯母我走了。”说完拎着鱼捂着嘴转身跑了出去,像是压下了极大的痛苦。时卿以前是非常同情洛安冉的,毕竟等了青梅竹马那么多年,最后无奈嫁给了一个不喜欢的人,结果青梅竹马又活着回来。这放在谁身上,能受得了?只是洛安冉离婚后的表现让她有些失望,要不就勇敢地...
洛安冉听懂了时卿话里的意思,鱼可以代替,人也可以代替,不用老拿着以前的情感说事。
努力吞下眼泪,显得极其的委屈,冲钟文清点点头:“那是我打扰了,伯母我走了。”
说完拎着鱼捂着嘴转身跑了出去,像是压下了极大的痛苦。
时卿以前是非常同情洛安冉的,毕竟等了青梅竹马那么多年,最后无奈嫁给了一个不喜欢的人,结果青梅竹马又活着回来。
这放在谁身上,能受得了?
只是洛安冉离婚后的表现让她有些失望,要不就勇敢地去追沈峦城,如果被沈峦城拒绝,那就收拾起感情,好好搞事业。
要发誓总有一天让沈峦城刮目相看。
如果能从心里放下,当邻居一样的平淡相处,说不定还有转机。
可是洛安冉的表现呢,耍着小心机,竟然还去找过慕小晚,这就让她很恶心了。
不管洛安冉再可怜,时卿向来帮亲不帮理,所以这一次她站在慕小晚这边。
钟文清看着洛安冉哭着跑出去,叹了口气:“真是造孽了,要是老二能结婚,她也就能死心了。”
……
哭着跑出去的洛安冉正好遇见了走路回来的沈峦城,而沈峦城手里拎着两条大草鱼,每条都有四五斤重的样子,像是现杀的。
洛安冉愣住,眼睛紧紧盯着沈峦城手里的鱼,耳边响起时卿的话,觉得讽刺极了。
沈峦城看了看洛安冉拎着的带鱼,又看了看她身后的方向,显然是从家里过来的,忍不住皱着眉头,轻叹了一声:“你这又是何苦呢?”
洛安冉有些控制不住,身体都在发抖,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沈峦城,你没死你为什么不回来?你也可以写信告诉我的?你有没有想过三年我是怎么过的?我等了你三年,可是我嫁人了,你却要回来,你是不是故意的?”
“如果你不喜欢我,你可以早早告诉我,我也不会等你三年。为什么?为什么我现在这么狼狈了,你却是回来了。你可以高高在上,而我呢?我的一辈子就这么毁了!”
“沈峦城,你有没有心?还是你当初根本没有喜欢过我?你说话啊!”
说着说着,情绪忍不住有些失控,声音都变得尖细起来。
沈峦城脸上表情依旧没多大变化,依旧很冷静的看着洛安冉:“你不该这样,很多事情,你心里是明白的。”
洛安冉哭出了声:“我不明白,明明之前我们都约好的,为什么全都变了,为什么都要我一个人来承受。哪怕你给我一点暗示,我的生活也不会过成这样。”
“现在,我的家人容不下我,每天对我冷嘲热讽,有时候还会动手,单位里人也都觉得我离婚我有罪,对我风言风语,甚至还有些人觉得是我不正经,你知道我每天都过着什么样的日子吗?”
“我只是离婚了,我就罪大恶极!那些结婚的看我像是看脏东西一样,觉得我会抢了她们的男人,那些男人看我的目光轻浮,觉得我就是因为不正经才离婚。”
想想最近一段时间过的日子,她就感觉委屈至极,生活里根本就没有一丝亮光。
所以她觉得沈峦城是她的救赎,是她生活里最后一点光。
她一定要抓住这最后一点光,不管用什么方法。因为只有嫁给沈峦城,才能让所有人闭嘴。
沈峦城就安静地看着洛安冉哭,眼中一点表情起伏都没有。
等洛安冉停下哭泣时,才开口:“我做的决定从来不会改变,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你可以说我铁石心肠,也可以说我当初没有付出过感情。现在不可能就是不可能了。小冉,不要让我看低你。”
说完根本不看洛安冉,直接从她身边绕了过去,径直离开。
洛安冉没想到沈峦城会这么无情,这会儿也没什么理智可言,举起手里的带鱼朝着沈峦城的背影砸过去:“沈峦城,你浑蛋!”
力气不够,也扔得不够远,重重地砸在了雪地上。
沈峦城依旧是头也没回的径直离开。
洛安冉蹲在地上哭起来……
……
沈峦城拎着两条鱼回家,让钟文清吓了一跳,算时间,他回来应该能跟洛安冉碰见,只是看儿子脸上没什么表情,还微笑着跟江北珩和时卿打招呼,又放心了。
时卿看着沈峦城拎着两条鱼回来,心里惊叹,这不是巧了吗?她刚讽刺完洛安冉,沈峦城不吃带鱼还可以吃草鱼鲤鱼。
结果,沈峦城就拎着两条大草鱼回来。
沈峦城见时卿盯着他手上的两条草鱼,递给过来的阿姨,又跟时卿解释:“今天办案去了水库那边,回来的时候正好鱼塘破冰打鱼,我就买了两条。”
时卿连连点头:“看着就很新鲜啊,正好想吃鱼了,还说沈日去市场买鱼呢。”
安安和墨墨还有舟舟看见鱼也很兴奋,这会儿又开心地拍着小手,看着阿姨把鱼拎到厨房去收拾。
钟文清笑着:“正好,晚上我们就炖鱼,一条鱼把鱼肉剃下来,给我们三个小宝贝做鱼肉丸子吃。”
时卿点头,抱着安安去厨房看鱼,还商量着鱼要红烧还是干烧。
沈峦城去抱了墨墨,坐下跟江北珩聊天,也问了陆长风的手术情况。
江北珩摇头:“不是很乐观,留下后遗症的可能性很大。”
沈峦城也很遗憾:“没想到最后关节出这样的事情,是意外还是故意的?”
江北珩倒是很笃定:“确实是意外,是我疏于防范了。”
沈峦城摇头:“这个责任不在你,很多事情不是我们能掌控的,你不要多想。”
安慰了江北珩一番后,又说了他手上的案子,也算是分散一下江北珩的注意力。
钟文清从厨房探出头看了一眼,见兄弟俩聊得认真,又回了厨房,感叹着:“这才是兄弟该有的样子,我以前怎么就没想过呢?”、
时卿也好奇地探身看了一眼,两人都抱着孩子,画面确实非常的和谐,一个冷硬一个温文尔雅,却又非常的和谐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