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寒拧眉,看着孙秋香:“秋香婶应该还记得,我小时候去山里拾羊粪掉到崖下,是王英婶子救了我,背我回来的。”孙秋香还在懵圈中,听了傅司寒的话赶紧点头:“记得记得,当时你被王英背回来满身是血,还以为活不了了呢。”脑子突然变得清楚起来,所以,傅司寒做这些不过是为了报答王英的救命之恩?妈呀,那要是这样,罗彩霞这姑娘就全是造谣啊。...
罗彩霞被问得有些恼羞成怒,红着眼看着傅司寒:“是我一厢情愿了,你不要再问了,一直都是我自作多情,我以为你在家时候经常帮着我家干活,是喜欢我呢。”錵婲尐哾網
“以为你给妈买东西也是看上了我!以为你教给我写字,也是看上了我。原来是我自作多情了,以后肯定不会了!”
说着捂着脸哭着跑了。
苏安染惊叹,不得不说罗彩霞还是有点儿本事,最后这几句话又把傅司寒按在道德制高点上摩擦。
人家也没说错啊,既然你不喜欢,干嘛去人家家里献殷勤,又是干农活又是买东西,还教给她写字?
傅司寒拧眉,看着孙秋香:“秋香婶应该还记得,我小时候去山里拾羊粪掉到崖下,是王英婶子救了我,背我回来的。”
孙秋香还在懵圈中,听了傅司寒的话赶紧点头:“记得记得,当时你被王英背回来满身是血,还以为活不了了呢。”
脑子突然变得清楚起来,所以,傅司寒做这些不过是为了报答王英的救命之恩?
妈呀,那要是这样,罗彩霞这姑娘就全是造谣啊。
没去照顾过傅司寒,保不齐那些军用胶鞋也是自己买的。
孙秋香越想越明白,脸上笑着:“我就说嘛,你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不像那种有花花肠子的后生,怎么可能做到始乱终弃的事呢。”
傅司寒严肃地纠正:“秋香婶,没有始乱终弃,我和她清清白白。”
孙秋香敷衍地点头:“对对对,我相信你,你们先忙着,我家里鸡还没喂呢,我回去喂鸡去。”
她可要赶紧把这个消息跟大家都说说,谁能想到罗彩霞那么一个老实的姑娘,竟然能干出这样的事情。
孙秋香一走,朱桂花有些心虚,不满地看着傅司寒:“老二,你也是的,彩霞好歹是个姑娘,你说要是孙秋香传出去,到时候她怎么做人?”
傅司寒有些不解:“我只是在说一些事实,有些错误既然发生了,就要及时纠正,不能在错误的路上越走越远。”
苏安染是心情最好的一个,听着傅司寒的直男言论,要很辛苦才能憋着笑。
朱桂花也不敢深说,现在更怕罗彩霞反过头来咬傅长运,沉着脸又回了傅二妮的屋子。
傅司寒看着还拎着擀面杖的牛春英,还有垂头丧气的傅建华,以及站在一旁的苏安染。
就他对苏安染的了解,肯定不会凑过来跟这些不认识的人聊天。
“怎么回事?”
牛春英也不护着自家孩子:“这个小兔崽子,把炮仗绑在猫尾巴上吓安染。”
说着还拿着擀面杖比划了一下:“真想打死你这个兔崽子。”
傅司寒脸一沉,看着傅建华,虽然没发火,可眼神的锋芒让傅建华忍不住瑟缩:“去道歉!”
语气更是严厉,不容人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