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她为什么会把自己关在废弃的杂物间?”“蠢。”“看着倒是挺聪明的,实际上脑子真不怎么样。”“我也觉得。”...
“你猜她为什么会把自己关在废弃的杂物间?”
“蠢。”
“看着倒是挺聪明的,实际上脑子真不怎么样。”
“我也觉得。”
时娆刚醒就听到了耳边江鹤辞和贺言的对话声,她真真切切的听到江鹤辞说她蠢……
她头还有些晕,眼皮也沉得厉害,偏偏头脑清醒,听觉也灵敏。空气中是熟悉的消毒水味,她在医院,她得救了。
她长舒了一口气,这个动作被贺言敏锐的发现了:“哟,醒了,来,让我瞧瞧。”
时娆睁开眼,一巴掌拍开贺言伸上前的手:“我没事儿,我好得很。”
贺言憋着笑:“听到我们说话了?我们说的也是事实啊,来,说说,你是怎么把自己关进去的?要不是鹤辞回家发现你不见了,或者他加个班再回去得迟一点,你小命都没了。”
时娆不想说话,也没脸说,当时那种状况,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打完点滴从医院出来,已经快凌晨十二点了,时娆提不上力气,走起路来腿都在打颤,还一直冒冷汗。
江鹤辞看不下去了,十分嫌弃的一把抱起她:“净给我找事儿。”
她委屈得要死,鬼知道那扇门想要她的命?要不怎么说好奇害死傻猫呢?其实说到底,还是无聊害的。
越想她越觉得跟江鹤辞有关系:“你要是不把我关在家里,我就不会这么无聊,不会对那扇门好奇,不会给你找事儿。”
江鹤辞瞥了她一眼:“等你走得稳路了,再回医院工作。”
时娆怔了一下:“你不关我了?”
他没搭理她,将她‘扔’上车,驱车回家。
翌日,周末。
江鹤辞没去公司,吃完了早餐,他就拎着时娆在江宅上下‘观摩’了一圈,重点是她被关的那间屋子,硬是带她看了个仔细。
时娆不明所以:“我们是在干嘛?”
江鹤辞看着她,眼底带着讥讽:“不满足你的好奇心,我怕你下次死了都没人发现。现在还好奇吗?里面就一堆破烂,请问有什么东西吸引你?”
时娆心虚,所以声音也大不起来:“没看之前……我哪儿知道都是破烂?”
江鹤辞点了支烟,揪着她往回走,还不忘吩咐人把那扇门给拆了,顺带把那间屋子里的破烂都清理掉。
下午,时娆午睡醒,渴得厉害,刚接了杯冰水,就被云姨夺走了:“你身体现在虚,不能喝凉的,我去给你泡杯茶。你不知道你昨天吓死人了,先生找到你的时候,你浑身都被汗水湿透了,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
时娆大概能想象出来当时的场景,顺口问道:“然后呢?”
云姨绘声绘色:“先生以为你死了,伸手碰你的时候,手抖得厉害。他抱着你冲出去那会儿,快得像阵风。”
时娆唇角不自觉的微微勾起:“像风得有多快?”
云姨比了个夸张的手势:“就这么快,我都追不上。”
话刚落音,江鹤辞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我是怕她死在我家,这房子就没法儿住了。”
时娆翻了个白眼儿,端了云姨泡的茶幽幽的从他身边掠过:“你放心,你比我大三岁,要死也是你先死。”
江鹤辞声音突然低沉了许多:“那最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