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枫知道她的话没人信,警察办案讲证据,监控视频和桑夫人的人证,南枫这次死定了,没跑了。她解释了几遍也累了,警察说他们会去医院继续调查取证,这时有律师过来保释南枫,警察让南枫这段时间不要离开锦城,要保持在随时能够找到她的状态。南枫还没来得及请律师,从警局走出来南枫询问才知道律师是桑胤衡叫来的。“桑先生请您保释我,那究竟是相信我还是不相信我?”...
南枫知道她的话没人信,警察办案讲证据,监控视频和桑夫人的人证,南枫这次死定了,没跑了。
她解释了几遍也累了,警察说他们会去医院继续调查取证,这时有律师过来保释南枫,警察让南枫这段时间不要离开锦城,要保持在随时能够找到她的状态。
南枫还没来得及请律师,从警局走出来南枫询问才知道律师是桑胤衡叫来的。
“桑先生请您保释我,那究竟是相信我还是不相信我?”
“要不你亲自问他吧!”律师指了指前方,南枫在浓重的夜色中看到了一个颀长的身影站在警局门口的一棵大树下面。
桑胤衡让律师来保释她不说,自己还亲自来了。
她跟律师道过谢就向桑胤衡走过去。
她被警察盘问了好久,抬头看他的时候忽然有点晕,脚发软身子打晃,桑胤衡眼明手快地伸手扶住了她。
他的掌心熨帖着她穿着薄衬衣的胳膊,居然是暖的。
她软软地道:“谢谢。”
“送你回去。”他低头查看她:“脸色不好看,要不要带你去吃点东西?”
“喝点什么吧。”南枫说,她不是渴了,她是有话跟桑胤衡说。
他不置可否,托着她的手腕往停在前面的车边走。
桑胤衡好风度,看到南枫出现在监控里对他妈妈行凶还能泰然自若,对她依旧温柔体贴。
桑胤衡带她去了个港式茶餐厅,这个点没什么人。
他给南枫要了个菠萝包,又点了杯鸳鸯。
鸳鸯就是咖啡兑奶茶,菠萝包是才烤出来的,里面夹了一块黄油,遇到热乎乎的菠萝包在极速融化。
南枫居然有点饿了,拿起来就吃。
菠萝包吃了大半个,鸳鸯喝的快要见了底,她长长舒了口气。
桑胤衡坐在她的对面静静地看着她吃,他的眼神,怎么说呢,就像是风平浪静的湖面,不对,是一幅湖面的照片,怎样都不会掀起任何涟漪的。
面对这样的眼神,南枫失去了解释的欲望。
她把剩下的菠萝包吃完了也什么都没说。
而桑胤衡也什么都没问,付了钱就把她送回了家。
桑胤衡是她见过的心思最沉的一个人。
南枫想,可能拿把刀剖开他的胸膛看见了他的心,也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吧。
她开门进屋,没打算请桑胤衡进来,是把门开了一小条缝就回头对桑胤衡说:“再见。”
她听见他在自己的身后说:“再见。”
然后她进屋关门落锁。
咔哒一声,桑胤衡被她锁在门外。
几秒钟后,外面走廊里响起了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她趴着猫眼往外看,桑胤衡走了。
她浑身无力地靠在门板上,一点点力气都没有了。
她呆立了片刻才去洗手间洗漱。
当她对着镜子刷牙,看着短发的自己的时候,忽然想起了监控视频里的那个女人用手在耳边撩了一下那个动作。
她仔细想了一下,那个动作好像是撩头发的动作,可是她是短发,哪有头发?
哦,南枫明白了,那个女人的头发一定是才剪的,她还没习惯自己的短发,所以她刚才那个动作,是习惯性地撩头发。
所以,这是陷害,妥妥的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