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维仓瞬间像是老了十岁,神态疲惫:“傅廷修这人出了名的冷血无情,铁血手腕,他给了我一夜的时间,就是让我秦家记住今天这个教训,亲眼看着秦氏被蚕食,至于蚕食到什么地步,那是他傅廷修说了算,我无力阻止。”企业做得越大,风险也就越大,顷刻间就可以分崩离析。...
秦维仓瞬间像是老了十岁,神态疲惫:“傅廷修这人出了名的冷血无情,铁血手腕,他给了我一夜的时间,就是让我秦家记住今天这个教训,亲眼看着秦氏被蚕食,至于蚕食到什么地步,那是他傅廷修说了算,我无力阻止。”
企业做得越大,风险也就越大,顷刻间就可以分崩离析。
病房里。
麻醉药效已经过去,秦墨醒来了,他感觉浑身剧痛,动也不敢动。
被殴打的一幕涌入脑海,秦墨眼底深处划过一抹隐藏极深的恐惧。
这是被打出心理阴影了。
秦老太太见孙子醒来,激动的想要上前慰问,刚靠近,秦墨下意识的抬手挡在额头:“别打我。”
“小墨。”秦老太太心疼的老泪纵横,布满老年斑的手颤巍巍的拉着秦墨的手:“小墨,是奶奶,别怕,有奶奶在,没人敢打你。”
秦墨看清是秦老太太,立马撒娇:“奶奶,孙儿浑身好痛,一定要帮我报仇,把打我的那人,碎尸万段。”
“行行,碎尸万段,敢欺负我的孙儿,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秦老太太心疼的哄着。
万美丽见人醒来了,也很是高兴,激动的喊了一声:“秦墨。”
秦墨只是淡淡地看了眼万美丽,没有搭理,而这时,秦维仓进来了。
秦墨又立即上演影帝般的演技:“爸,你这次可要帮我报仇,我的手被削了,这个仇不报,誓不为人。”
全须全尾的人,被削了手指,这样的奇耻大辱,秦墨无法忍受。
他在圈子里嚣张惯了,这次却当着那么多人面被打成这样送进医院,他以后在圈子里还如何抬起头?
秦维仓看着不争气,闯大祸的儿子,长叹一声:“那你就真的要投胎重新做人了。”
“爸,你怎么了,你儿子现在被打成这样了,你总不能看着不管啊。”秦墨很是纳闷,平常他再混账,父亲都惯着他,帮他善后,今天却跟以前不一样了。
秦老太太气愤地说:“小墨被打成这样,必须把打人的找出来,就是剁了那人一双手,也不为过。”
秦维仓说:“打人者,我已经找到了。”
秦墨与秦老太太一听打人的找到了,顿时激动不已。
秦墨恨不得现在就弄死打他的人,咬牙切齿道:“爸,打我的人在哪里?你把人控制起来没有?等我伤好了,我亲自去教训那个王八蛋。”
秦老太太也说:“敢这么猖狂,打我秦家的孙子,那就必须要付出代价。”
秦维仓看着义愤填膺的两人,面上倒是平淡了很多,也没有刚才那么气愤了。
他对一旁的万美丽说:“美丽,这么晚了,你先回去吧,今天谢谢你送秦墨来医院。”
万美丽识趣,知道这是故意支开她,说:“秦叔,那我先走了,明天再来看秦墨。”
万美丽看了眼秦墨,这才走了。
等万美丽一走,秦维仓也让助理出去,把门关上,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三人。
秦维仓在沙发上坐下来,秦老太太问:“儿子,你怎么了?说句话啊,打小墨的人呢?”
秦墨也被秦维仓的行为给整得一头雾水,这么神神秘秘的,做什么?
难道是……?
秦墨兴奋地问:“爸,你是不是把打我的人,暗地里解决了?”
“你爸我还没有那个本事。”秦维仓不急着说打人的是谁,反问道:“你老实交代,今晚到底怎么回事?”
刚才傅廷修兴师问罪,他的不敢询问具体怎么回事,不过自己儿子的德行,还是知道的,现在他只祈祷着,混账儿子别做得太过分了。
秦墨满不在乎地说:“就是一个晟宇集团的员工,好像是什么小助理,反正就是个小人物,不过那美人长得确实漂亮,那脸蛋,身材,而且还十分有脾气,那气质,太勾人了,他先勾引我的,我就跟她玩玩喽,谁知道哪里冒出个人,把我拽进屋里揍了一顿。”
听到这话,秦维仓恨不得上前扇秦墨一巴掌,也是看到秦墨浑身是伤,这才没下手。
秦老太太倒是不关心被欺负的人是谁,反而宠溺地说:“小墨,你想要什么女人没有,以后听奶奶的,那种小贱蹄子,离远一点,免得伤你。”
秦墨抱着秦老太太撒娇:“还是奶奶最心疼我。”
秦维仓忽然暴怒:“他确实应该离人家远一点,不然咱们秦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秦维仓的举动惊了二人,秦老太太与秦墨都一脸茫然。
秦墨问:“爸,你到底怎么了?不就是一个小员工,还能怎么着,那女人,我必须要得到,已婚少妇,我还没玩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