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见这一幕,今日自己明显落了下风,因此十分窝火。
但她也不能让金悠占便宜,于是拉出惠嫔,道:“本宫瞧着惠嫔肚子尖,需咱们宫里马上要添十皇子了。”
皇上闻言,面上也有喜气,但想到前些日子发生的事我,又有些愠怒:“惠嫔给皇后的每日晨昏定省就免了吧。”
皇后不想自己送出去一巴掌还能打自己脸上,当下也能附和道:“是,臣妾也是这么想的。”
太后点头,“本宫这边也不用来了。”
“母后,您这儿还是要来的。”皇上忙道。
太后摆摆手,“什么都没有给我们秦家再添一位皇子或公主重要。”
“是,还是母后您深明大义。”
褚时意 暗暗呼出一口气,每日这般较量一场,难怪后宫的女人们都贼会算计,这是历练出来了!
看了一台好戏,此刻也该她上场了。
她深吸一口气,自太后身后站出来,走到当间跪下。
“皇上,奴婢斗胆替良妃喊冤!”
此话一出,四座惊起。
一个小小的宫女,岂敢在皇上面前喊冤,如此的放肆,简直不要命了!
果然,皇上直接将面前的茶杯挥到地上,“来人,拉出去……”
“皇上,奴婢当时在场,看得清清楚楚,良妃娘娘没有往台阶上泼水!”褚时意 忙道。
皇上被褚时意 的大胆给惊到了,这时才看向她,“你是哪个宫的?”
“奴婢洛寒宫,当然奉太后之命给皇后娘娘送南珠,因犯了错在台阶上罚跪,亲自目睹的全程。”
皇上看向太后,见太后点了点头,又看向皇后,“你说有个宫女看到了,可是她?”
“这……”皇后不知褚时意 要干什么,一时不敢开口。
“当时皇后身边的嬷嬷问奴婢,奴婢只说看到良妃娘娘在下台阶时蹲下过身子,当时太慌,奴婢没有说清楚,让皇后误会了。”褚时意 说着看了一眼皇后。
皇后心思一转,马上道:“本宫说的正是她!”
皇上垂下眼眸,默了片刻,道:“此事已经了了,休要再提,你这宫女如此不守规矩,拉出去杖毙吧!”
“皇上,如果不找到真正害人的人,那么惠嫔和她腹中皇嗣还有危险!”褚时意 急道。
“皇上,这宫女说得对。”皇后试图劝说皇上。
金悠万万没想到褚时意 胆子这么大,压下心惊后,她说道:“皇上,这宫女自己说的话,自己咬自己舌头,怕是不能信吧。”
“小金妃,良妃与你交好,你不想还她清白?”皇后逮到机会赶紧咬金悠。
金悠道:“皇后这是什么话,我与良妃姐姐虽交好,但更懂得大是大非,铁证如山,狡辩不了的。而皇上素来以国事为重,日理万机,难得休息一日,反正臣妾心疼皇上,不舍得他再劳心费力。”
听着这话,皇上拉过金悠的手拍了拍,“还是你体谅朕。”
“不如臣妾陪您回承天宫休息吧。”
“也好。”
褚时意 心下急得不行,冷宫那边怎么还没动静,难道良妃退缩了?
当下皇上站起身,向太后行礼告退。
“这个宫女既然眼神不好,留着也无用,废了双眼赶出宫吧。”
“皇上,还是……”
“母后,儿臣处置一个宫女而已,您不会舍不得吧?”
太后有些为难了,不由看向褚时意 。
褚时意 干脆一咬牙,哐哐磕了几个头,“皇上,即便今日您处死奴婢,奴婢也要说一句,良妃是冤枉的,请皇上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