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等不及了!”
荷年拽不动他衣裳,气得双手插在腰上,强势质问道:“这衣服是你自己解开,还是我帮你解开?”
言外之意就是,这衣服不能穿在身上,就是要卸掉。
在荷年之前,南昭并未对任何女子有过爱慕之心。
禹年也时常与他分享那夫妻同房的乐事,但他都置之不理。
认为将时间花在这上面,简直就是虚度光阴。
如今到了自己头上,才知道这其中乐趣。
南昭乖乖听话,站起身后,就解开腰带,将身上的衣袍件件卸掉。
荷年看南昭的眼神时,不知为何,有些不敢直视。
他眼神里好像有什么极具魅惑的东西,看一下可能就会沉沦其中。
而且这屋内为何......这么热?
荷年控制住心中不知从何而来的烦躁,面上平静的看着南昭卸掉了最后一件里衣。
她不自在的咳嗽了几声,看着面前白花花的男人。
南昭忽然走近些,离着她一步的距离后,停了下来。
“年年,确定要现在么?”
荷年连连点头,眼中熠熠生辉,“不然晚上么?晚上我看不见你!”
轰隆一声。
南昭感觉自己被当头一棒,他没想到年年竟然如此,如此奔放。
心情莫名的激动起来。
下一刻,耳边就传来了一道命令声。
“还愣着干嘛?你伤口在背后,不转过身我怎么看?”
哗啦一声,好像有一盆冷水倾头而下,浇得他满腔滚烫的热情一下子消失了,只剩下无奈。
荷年见他仍旧是呆站在原地,直接自己动手,将他翻转了着身体后,专注的看着南昭的后背。
南昭布满冰冷寒霜的俊脸此刻写着欲求不满四个大字。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他身后的女人!
他还以为她想要跟他......
南昭气恼的叹气,听得荷年一阵疑惑。
“你这是怎么了?是伤口疼么?”
南昭当真是要被这闷葫芦,对情爱一窍不通的呆木头给气昏了。
他加重了语气,愤恨道:“对,本王疼,疼得都快死了!”
荷年诧异,立即惊慌起来,“这么要紧的么?千寻不是说你病毒好了么?”
而且这后背的伤口都已经结痂了,说明身体也在痊愈了。
这怎么都疼得要死了?
荷年将这人转过身正视着他,看见他那阴冷的脸色后,没来由的心慌。
“是不是还有什么身体没有检查好,这样,你快躺回去,我去喊千寻来!”
荷年刚一迈腿,手腕就被人拽住了,紧接着,整个身体被一股无形的拉力往后拉拽,最后落入了男人的怀抱中。
荷年脸颊紧贴在他心脏的位置,听到他心跳声不正常的,毫无规律的砰砰乱跳。
她慌忙仰头看着他,“南昭,你别吓我,你这是怎么了?”
南昭忽然一改刚才阴冷的脸色,双眼又是柔情似水,视线一直盯着她的脸看,都快要看出一个窟窿出来了。
“年年,我想亲你,好不好?”
一句蛊惑摄人心魄的话自他嘴里说出后,荷年像是魔怔了似的,看着他的俊脸一步步逼近时,竟然忘记了推阻。
两人像是岸上的洪水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从凳子旁,到卧榻上。
屋内的温度一点点上升。
荷年完全沉沦其中。
南昭也马上就要感受到禹年嘴边时常所说的快乐。
就在重要关头时,门外传来了南无的声音。
“王爷,皇上邀请您跟娘娘一同去赴宴!”
荷年立即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衣衫不整的躺于南昭身旁时,羞涩的低下了头。赶忙下榻去将那卸掉的衣服穿上。
相比于荷年的惊慌,南昭则是一副想杀了南无的心情。
南无站于门外,听到屋里传来了脚步声后,就看见王妃娘娘急匆匆的跑了出来,那速度快得他都来不及捕捉娘娘脸上的神情如何?
南昭紧随其后,走到南无身边时,开口道:“去刑房领三十鞭!”
南无心里连连叫苦,低头应下。
大殿内。
众多宾客已经入座,皇上和皇后也都来了。
荷年和南昭紧随其后。
皇上见人来的差不多了,开口道:“哈哈,摔跤比赛已经结束,恭贺我大祁男儿取得胜利,来,这杯酒,朕敬各位将士!”
皇上一起身,众人也跟着起身,同举酒杯。
“你不能喝!”
南昭一把夺过荷年手中的酒杯,用水替换了里面的酒。
喝完后,两人一同入座。
皇上看着底下坐着的荷年,赞许道:“摄政王妃可真是让朕大开眼界,鼓声一起,众人都齐唱大祁战歌,有摄政王当年率领几十万军队的气势。”
皇后也是接连赞叹,“可不是么?女儿家都能有如此气概,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
皇上皇后夸奖的话都出来了,众人也都跟着附和。
都说这摄政王和摄政王妃乃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大殿内的气氛一下子就热闹起来了。
荷年露出标准的笑容,一一回应着各位大人。
沈楚川见他们说的差不多了,才起身,步入殿中间。
荷年发觉沈楚川眼底的狐光后,就听到他开口道:“皇上,小王此次出使大祁,共带了三件宝物,不对,是两件宝物,又不对,是三件宝物......”
众人一头雾水,这到底是三件宝物还是两件宝物?
镜墨岚起身,轻叱道:“沈皇子既出使大祁,几件宝物都数不清,是不是有些不把大祁放在眼中呢?”
闻言,沈楚川惊慌行礼,解释道:“八王爷错怪小王了,小王本带了三件宝物,只是......只是这凭空缺失了一件宝物!”
凭空缺失?
众人又是一脸的疑惑。
荷年心底狠狠嘲笑了一把沈楚川和镜墨岚拙劣的演技。
荷年不急不躁,拉着南昭的手,羞涩的低头,开口道:“难道不行么?这千年人参可是滋补身体的好东西,本王妃本就体寒,大夫说了,若是吃了千年人参,便会对女子怀孕有好处!”
怀孕?
难道南府又要添一桩喜事了?
皇上听到荷年的话,也是欣慰一笑,“若真是这样,这千年人参也算是发挥了它的作用!”
皇上都发话了,沈楚川再想拿这个挑事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沈皇子放心,这南蛮诚意朕已经收到了,也会共同协助南蛮度过此次灾情!”
沈楚川叩谢后,便落座了。
沈清秋咬牙,她不服,为何所有人都要帮衬着荷年。
她有什么好的,除了长了张狐狸精的脸,到处勾搭男人,别的一无是处。
沈楚川察觉到了妹妹的怒意,警告道:“别冲动,父皇昨日飞鸽传书,让我们不能再鲁莽了,一切等回南蛮再从长计议!”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你看看你之前都做了什么荒唐的事情!”
沈清秋被训斥到哭了起来。
荷年说完那句话后,忙松开了南昭的手。
她此刻看到南昭的眼睛,都有种自己好像什么都没穿就站在他面前似的,一点底气都没有。
大殿内的氛围一下子又变得沉寂起来,皇后开口道:“大家别光顾着说话,今天这些菜肴可都是从别国进贡而来的,大家都赶快尝尝!”
皇后的话一出,底下的几个夫人们也都接连附和,尝了一口后,止不住的赞美。
“是啊,娘娘有心了,这饭菜当真是合胃口啊!”
“可不是么?每回晚宴时,娘娘都准备的妥妥帖帖,大家伙都高兴!”
几位夫人们你一言我一语,这大殿内的气氛又渐渐回温。
容怡看着几位夫人们正在兴头上,提议道:“既然各位太太们都高兴,容怡想着表演几个歌舞给众人助助兴,如何?”
容怡话一出,这台上的蓉贵妃立即察觉到自家妹妹的用意,忙笑着附和道:“怡儿,不可冲动,今天是宴请南蛮使者的宴会,不是你们女子家的宴会!”
皇上道:“没事,既然她想表演,那就让她上来吧!”
闻言,容怡便上台来,看着在场的女子,“一人表演实在是无趣,有没有想与我一同表演的女子呢?”
容怡话一出,那些不敢上台表演,或者根本没有机会展示的女子,各个都蠢蠢欲动。
这可是他们大展身手的好时机,怎么能错过了呢?
于是,不到半刻,那些女子便从台下蜂拥而至。
不多时,大殿中间的一块空阔的地方站满了人。
伴奏声一起,几位女子便翩翩起舞,五颜六色的衣裳在大殿内简直让人看得应接不暇。
细数一下,底下在座的女子,好像除了荷年和沈清秋,基本上都上去了。
那些男子看得眼睛都花了,但那些女子再多,都不及那舞台中间的容怡显眼,随着奏乐声舞动着衣袖,看得人连连赞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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