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说过不会离开我的》这本书大家都在找,《丫头你说过不会离开我的》其实这是一本都市言情小说,是一本已完结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鹿眠封屿珩,讲述了:鹿眠面色平静地看着一排排墓地,没有太多情绪。“小姐,冒昧问一下,您是要给谁买墓地?”一旁随行的工作人员问道。鹿眠抬手拂过冰冷的墓碑,眼底的光黯淡了几分。“买给我自己。”...
"老板,当年救您去世的那个女粉丝叫鹿羽菲!"
“"那个时候太太还不叫鹿眠,叫鹿羽菲,所以那个人就是太太!”
轰隆!
这个消息,好似一道惊雷从封屿珩的耳畔炸响,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鹿眠就是当年救自己的女孩一
封屿珩的情绪在刹那间分崩离析。
他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解开村衫的纽扣,露出左胸口手术缝合的疤痕。
脑海中,莫名想起了过往。
五年前,他在一次演出结束回家途中出了车祸,是一个女粉丝舍命救了他。
女粉丝被利刃莿中心脏当场si亡。
而封屿珩因胸腔挤压导致心脏受损,做了移植手术后脱离危险。
他用一年时间康复修养,然后写了一首缅怀女粉丝的歌一一《我在天堂仰望她》
“天上地下,晴天雨天,我站在天堂之门,却怎么也找不到她…
“过去现在,白天黑夜,我仰望星空的她,笑着难过自我惩罚..
至此,他重返娱乐圈,闪耀歌坛。
有些时候,封屿珩也说不清自己为何选择和鹿眠结婚,又对她那般冷漠。
他找来了向北的号码,连环拨打。
第二十一遍,终于被接通。
“"向北,我知道鹿眠和你在一起,让她接电话
砰一一砰一—
心脏的痛意超出了他能承受的范围,他艰难地找出药箱,开始翻箱倒柜。
可是找寻一番,都没有看到能止心痛的药。
"鹿眠,所有胃痛头痛的药你都给我备了,心痛的呢?“他喃喃自语道。
彻夜无眠。
第二天清早,封屿珩捂着绞痛不已的胸口直接去了当地户口基地。
警察输入鹿眠的身份证号码,核对信息后诧异看向封屿珩。
“她家属一周前已经上报了死亡证明,你身为丈夫不知道?〞
封屿珩呼吸一滞,手中的结婚证啪地掉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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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郊陵园。
鹿眠面色平静地看着一排排墓地,没有太多情绪。
“小姐,冒昧问一下,您是要给谁买墓地?”一旁随行的工作人员问道。
鹿眠抬手拂过冰冷的墓碑,眼底的光黯淡了几分。
“买给我自己。”
工作人员的脸色变了变:“您说笑吧?我们这儿可是要逝者死亡证明才能办理手续。”
“那些资料很快就会办理好。”鹿眠说道。
从陵园离开,阴沉压抑的天际下起了细细蒙蒙的小雨。
鹿眠开着车,收音机内播放着最新的娱乐新闻——
“歌坛巨星封屿珩携神秘女子共度晚餐,疑似好事将近。”
她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压下胸口翻滚的涩意。
和封屿珩结婚三年,有关他的花边新闻少之又少,鲜少几次的绯闻都是和所谓的神秘女子。
众人都在津津乐道那女人到底是谁,身为妻子的鹿眠,却比任何人都清楚。
那女人是封屿珩心底的朱砂痣……
到家。
鹿眠看着玄关处封屿珩拿着话筒星光璀璨的瞩目海报,神情微微恍惚。
她径直去了画室,掀开画架上的白布,拿起画笔沾上颜料继续作画。
身为画家,画画大抵是她排遣郁结心情最好的方式。
时针一圈圈转动,窗外的天色也渐渐由明变暗。
凌晨一点。
“咔哒”门外传来电子开锁声。
鹿眠一怔,连忙卸了围兜放下画笔走出去。
一身皮夹克的封屿珩背着吉他走了回来,右耳上的黑钻耳钉透着不羁的痞意。
“回来了。”鹿眠如往常一般给他准备拖鞋。
封屿珩放下吉他,语气淡淡:“嗯。”
“明天我在美术馆有画展,你来看吗?”鹿眠看着他,斟酌着开口问道。
封屿珩眉头微蹙:“没时间。”
他褪下身上的皮夹克挂在了衣架上,淡漠扫了鹿眠一眼。
“我们只是搭伙过日子,没必要演得这么逼真。”
说完,他径直去了隔壁的卧室,关了门。
鹿眠噎住,脸色微微有些苍白。
她正要转身回画室,却看到封屿珩的铆钉皮夹克上,有一根棕色的女人卷发。
鹿眠呼吸一滞,胸口一阵悸痛。
与此同时,她手腕处的电子表也传来嘀嘀的报警声,显示心率过快。
鹿眠连忙进了自己卧室的隔间,再解开衣裳的纽扣,露出左胸口的金属芯片,连接电源。
正在这时,手机传来一阵震动。
她戴上蓝牙耳机,按了接通键。
“小鹿,最近心脏适应得怎样?”耳机另一端传来研究所张博士的声音。
鹿眠看着充电仓内的心率数据,轻声回应:“以前一天只要充电一次,现在不到十二小时就要充电了。”
“机械心脏跟电脑一样属于电子消耗产品,使用越久寿命会越短,这是正常现象。”张博士解释道。
鹿眠的眼神有些空洞:“会不会有一天,再也充不上电?”
电话那端一阵沉默,许久没有传来张博士的回应。
良久,才听得他暗哑的嗓音:“我会尽量延缓那一天的到来。”
鹿眠苦涩一笑,挂断了电话。
什么是善意的谎言,她听得明白。
充好电,鹿眠整理好衣裳走了出来。
有着一颗特殊的心脏,她对睡眠的需求也异于常人。
长夜漫漫,机械心脏的声响又太过嘈杂,她更愿意保持清醒地做自己喜欢做的事。
她打开卧室门,却看到原本进了房间的封屿珩不知何时坐在了沙发上,手中拿着一张陵园墓地宣传册。
鹿眠微微愣住,那是自己白天从西郊陵园带回来的册子。
她琢磨着要如何解释,面色低沉的封屿珩已经冷声开了口:“你就这么盼着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