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离婚后我后悔了(颜熙熙祁御)最新章节在线阅读-颜熙熙祁御小说丫头,离婚后我后悔了在哪里可以看

时间:2023-05-19 20:17:18   热度:37.1℃   作者:网络

颜熙熙道谢后,拿着单子去了血液科三楼。
导诊台的护士看到她,犹如见到熟人般喊道:“你来了,透析袋都已准备好,去病床上等着吧。”
颜熙熙道谢点头,有些迟缓地走进病房。
她挽起衣袖,白皙手臂上布满密密麻麻的青紫针孔。
护士端着消毒用品走进来,找准穿刺点后,将细长的针管插了进去。
“这次穿刺透析怎么又没家人陪你来?”护士看着她一脸苍白的模样,忍不住道。
颜熙熙咬着下唇忍住疼痛,声音虚弱:“他们都忙。”
父母早逝,姐姐颜珧又在国外,这些年她唯一能依靠的只有祁御一人。
可就在昨天,那个男人单方面宣布不要她了。
她如今能依靠的人,只有自己……
护士叹了口气,最终没再说什么,只是帮她把身后的枕头调整好,让她靠得舒服些。
长达四个小时的血液透析结束,颜熙熙拖着虚弱的身子回了家。
她头很晕,眼皮也很沉重,仿佛随时都能闭上眼一睡不醒。
开门进屋,颜熙熙看着门口的男士皮鞋,瞬间愣住。
祁御坐在沙发上,手中拿着一份微皱的文件。
他抬眸看向颜熙熙,神色晦暗。
“为什么还没签字?”

第三章 我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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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冷清的话语,透着一如既往薄凉。
颜熙熙脸色有些苍白:“所以,你是要分手吗。”
祁御拿出随身携带的派克钢笔,连同文件一并放至熙几上。
“笔给你准备好了。”
他没有直面回答颜熙熙的问话,但言行举止却表明了他的意思。
颜熙熙靠着玄关,突然有些站不稳。
不知是穿刺后的并发症,还是因为面前男人说的话。
“能不能不分手?”她蜷紧手指,语气带着几缕卑怜,“我们在一起整整十年,这座城市我只有你……”
听着她要哭不哭的语调,祁御有些不耐烦地皱紧眉头:“这栋房子留给你,不用担心在这里没安身之处。”
他那仿若大发慈悲的口吻,让颜熙熙心头一阵萧瑟生疼。
“寒哥……”
她还想再说点什么,却蓦地感觉鼻尖一热,鼻血毫无征兆地淌落下来!
祁御瞳眸一紧,大步朝她走来。
“你怎么了?”
那紧张的模样,像极了曾经那个一穷二白却满心满眼都是她的少年祁御。
颜熙熙敛了敛涩意,正要挽起衣袖将手臂上的青紫针孔给他看,男人的视线却落在了她手中装着金银花降火颗粒的透明药袋上。
“大冬天的还上火,你什么时候这么娇气了?”
祁御拧着眉,正要再看看她手里还有些什么药,手机铃声倏然响了起来。
他接通一听,表情随即变得柔软:“我马上来。”
视线转向门口的女人,祁御的眼神又带上了几缕厌烦。
“记得把字签了。”说完,他便推门离开。
门被重重关上,硕大的客厅,唯有一室冷清蔓延。
颜熙熙怔怔站着,眼眶一圈圈泛红。
十年前她一个小感冒,祁御逃课去给她买药。
七年前她生理期腹痛,祁御跑过大半个城市给她送来红糖水。
四年前她急性肠胃炎,祁御出差路上立即返程奔来了医院。
可现在……
颜熙熙蜷缩着疼痛的身体,缓缓滑坐在地板上。
屋内暖气开得很足,她心底的寒凉却始终都吹不散。
“叮”微信视频电话传来响声,拉回了颜熙熙的思绪。
她拿湿纸巾擦掉鼻血,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摁了接通键。
“姐。”
屏幕另一边,一个画着浓妆的女人出现在镜头前。
她是颜熙熙的姐姐颜珧。
两人父母早逝,姐妹俩相依为命。
在拮据之际,颜珧更是辍学打工带大了颜熙熙。
长姐如母,大抵是她们之间最好的诠释。
“刚发工资,给你转了一笔钱,看到没?”颜珧微哑的声音尤为成熟。
颜熙熙微怔,蓦地看到一条未读短信,显示银行卡到账五千元。
“姐,你不用再给我生活费了,我能把自己照顾好。”她看着镜头前的颜珧,心底五味具杂。
颜珧把玩了一下打火机。
“姐的钱就是你的,你不花谁花?看你瘦得,是不是那姓祁的小子没给你饭吃?”
听着颜珧的质问,颜熙熙脱口道:“他对我很好。”
只不过,是曾经。
颜珧笑了笑:“行,你幸福就好,但他要是敢对你不好,我立马飞回国内削他!”
从上学时期,颜珧就看不惯祁御,觉得他面相薄情,不能给颜熙熙幸福。
但反对归反对,自家妹妹喜欢,她也没棒打鸳鸯。
两姐妹又寒暄了一阵,随即挂断电话。
屋子的里冷清,又一次将颜熙熙包裹束缚。
一夜无眠,翌日。
颜熙熙像往常一样,穿上人偶服在街头发传单。
这时,商业街十字路口的情侣餐厅,陆陆续续走出来一些手牵手的男女。
颜熙熙挥动笨重的熊手,正要将传单递过去,却猛地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而他的旁边还有一个白裙女孩。
他不知说了什么,身侧的女孩踮起脚尖,在阳光下亲吻了他的侧脸——
第四章 等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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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耳鸣声,让颜熙熙的大脑骤地空白一片。
她像被触电般收回视线,用狭小笨重的人偶服将自己与整个世界隔离。
不听,不看,便能再一次自欺欺人。
那个她耗尽整个青春小心翼翼爱着的男人,没有移情别恋。

眼前的这一幕,也不是他们要分手的真相。

晚上十一点。
颜熙熙回到家,漆黑的屋子空荡荡的,冷清至极。
她一个人在黑暗中坐了很久,还是不想轻易放弃。
带着心底卑微的残念,颜熙熙拨通了祁御的电话。
“你今天晚上回来吗。”她希望两个人能坐下来好好谈一谈。
听筒那端一阵窸窣声,随即传来祁御的声音:“不回。”
颜熙熙蜷紧手指,佯装没有听到电话那一头的女声:“你不回,我就不签字。”
她心底的所有委屈和不甘都化作了固执的倔强,只想最后挽留一次。
电话里一阵沉默,片刻后才响起祁御略冷的嗓音:“有意思吗。”
音落,便是电话被挂断的忙音。
颜熙熙看着黑掉的屏幕,未尽的话卡在喉头,如鱼刺般生疼。
她慢慢蜷缩着身子,将下颌抵在膝盖上,整个人单薄得不成人形……
那通电话过后,祁御整整三天都没有回家。
元旦节,所有人都放假欢度新年的来临。
颜熙熙却在医院里等着做新一轮的穿刺和血液透析。
医院的走廊上,三三两两的病人因受不住痛苦而呜咽哀嚎,身侧的家属疼惜安抚。
唯有颜熙熙独自拿着化验单,一身寂寥。
医生看着她又是一个人,忍不住道:“今天是大穿刺,会比较疼,真不把家人叫来照顾你?”
颜熙熙躺在病床上,空洞的眼眸没有一丝涟漪。
“他没空……理整家獨費付βγ”
医生叹了口气:“双侧肾衰竭必须一周透析三次,但你一周才来一次,治疗效果微乎其微。”
颜熙熙攥紧床单,脸色微窘:“工作太忙,我尽量按时来。”
没钱支付昂贵的透析费,这样的真相她难以启齿。
医生闻言,没再言其他。
四个小时的治疗结束,颜熙熙痛得背脊被冷汗打湿,苍白的下唇也咬得血迹斑驳。
她强忍着没吭声,在医生的搀扶下起了身。
“颜小姐,如果家庭困难,可以请求社会众筹帮助。”
医生突然道出的话,让颜熙熙本就苍白的脸瞬间毫无血色。
“谢谢。”颜熙熙低着头,狼狈地离开。
有些浑噩回到家,她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颜熙熙费力地拿起看了看,微微晃神。
祁御寡冷的声音从听筒传来:“文件签字了没?”
颜熙熙看着臂弯处被鲜血浸染成红色的棉签,眼底满是萧瑟悲寂。
“寒哥。”她沙哑低怜地唤道。
明明这十年来,她一直都是这般喊祁御。
可此刻听到这一声,却莫名让祁御的心猛地一颤。
“怎么了?”
颜熙熙没理会他的问话,自顾说道:“我说过只要你回家,我就签字……可我等了你好久,都没等到你。”
“你还记得二十岁那年的元旦,我们在哪里吗。”
祁御微愣,后知后觉地想起了一些尘封的记忆。
那时候的他,刚刚创业起步,艰难得寸步难行。
颜熙熙陪他一起住地下室十平方的出租房,一份泡面两人吃。
那年的元旦,他们蜗居在没有窗户的地下室,看不到城市跨年的烟花,只能听到轰隆喧嚣声。
祁御抱着颜熙熙,在白纸上画着一朵朵绚烂烟花,并一字字说道——
“总有一天,我会让整个城市的烟花,只为你一个人绽放。”
思及至此,祁御的心狠狠一痛。
“在家等我。”
听着电话被挂断前的汽车引擎声,颜熙熙面色平寂地放下手机。
她支撑着虚弱的身子,从书房内翻找出这些年和祁御的所有合影。
十六岁时的校服,十八岁时的白衬衫,二十岁时的情侣装……
每一张照片,都是他们回不去的青春。
颜熙熙敛去眼底的水雾,拿出打火机,将照片一张张点燃。
青春已逝,流年不在。
所有的一切,都没了存在的必要。
火光闪烁,蔓延至飘拂的窗帘,瞬间燃起熊熊大火。
颜熙熙麻木看着,任由火势蔓延。
这时,祁御将车停在路边。
转头就看见别墅内火光滚滚,颜熙熙单薄的身影被肆虐火海一点点吞噬……

第五章 谁敢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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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熙熙!”
祁御大步冲进去,将她一把拉开,随即用家里的灭火器将窗帘上的火熄灭。
半壁白墙烧得发黑,连带着玻璃窗也跟着一片漆黑斑驳。
颜熙熙怔怔看着,空洞的眼眸微微恍惚。
有那么一瞬,她觉得自己就这样在火海中走了也挺好的……
祁御忙碌完,看到颜熙熙还愣着神,怒从口出:“你发什么疯!要是被火烧死了,好让你姐找我算账吗?!”
颜熙熙微愣,有些迟缓地反应过来。
这把火要是把自己烧没了,颜珧怎么办?
她还有家人,不能让远在国外的姐姐担心。
“我只是在烧照片,一时走神。”颜熙熙低头看着火盆,哑声解释。
祁御顺着她的视线望去,一些烧焦烧黑的照片隐隐还能看出人影。
他一时怔住:“你到底在玩哪一出?”
“我同意签字。”颜熙熙抬起头,面色平寂如水,“你给我放一场烟花,我放你走。”
祁御身形一顿,心底没由得涌上几抹烦躁。
先前她突然提及烟花一事,原来是这个原因!
他是魔怔了才以为她想挽留这段感情!
“行,希望这次你不要再言而无信。”
祁御说完,将手中的灭火器扔下,转身离开。
黑色汽车扬长而去,消失在别墅区。
颜熙熙站在斑驳墙角,看着满地被火烧过的狼藉,眼眶微微有些刺痛。
灰烬被寒风扬起,一室狼狈。
想了许久,颜熙熙决定把分手的事告诉姐姐。
这份感情的结局,颜珧早已预料,是她自己不撞南墙不回头。
拨通视频电话后,颜熙熙看着镜头那边的灯红酒绿,一时怔住:“姐,你这是在哪?”
一阵晃动,镜头转向画着浓妆的颜珧。
“姐在外面玩,回去再和你视频……”她的语气微微闪烁,神色也不如平日那般自然。
颜熙熙看着通话被挂断前,镜头内闪过的画面,心跳骤然停了一拍。
姐姐明明是在法国,为什么她身后墙壁上的指示牌却用中文写着‘天上人间’几个字?
天上人间,不是枫城最大的夜色会所吗?
颜熙熙心底涌上一抹不安,从未有过的猜忌在她心底无限放大。
她顾不得收拾屋内的残局,匆匆跑出去。
天上人间会所。
颜熙熙看着富丽堂皇的建筑,正踌躇着要如何进去,蓦地听到大门口传来了争执声。
“老子给了钱,摸两把又怎么了?!”
一个油头肥脸的男人拽着一个身穿超短裙的浓妆女人,大手不老实地在她腿上拍了拍。
女人小心翼翼躲闪,脸上带着讨好的卑微笑容。
另一个男人暴戾地搂住她的腰,说话难听:“不过是个包房公主,装什么冰清玉洁!”
颜熙熙远远看着,脸上血色褪尽——
那个女人,是颜珧!
那浓妆艳抹的女人推搡之际,也看到了台阶下的颜熙熙。
四目相对,彼此如遭电掣!
颜珧面色煞白,慌张得一时忘了推开还在对她上下其手的两个男人。
颜熙熙死死咬着下唇,竭力稳住脑海中的理智。
她看着眼前的一幕,拿出手机调出拨号键。
“110吗,我要报警,天上人间会所门口有人滋事骚扰。”
那两个男人听到声音,纷纷松开颜珧,面色狰狞地朝颜熙熙走去。
“臭女人,竟敢多管闲事!老子弄死你!”
男人音落,一旁响起了啤酒瓶砸碎的声音。
颜珧将手中沾血的锋利玻璃指向那两个男人,拽着颜熙熙护在了自己身后。
“谁敢动她一下——!”


第六章 各自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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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中村小巷。
十平米的出租房,是颜珧这些年的住处。
颜熙熙看着墙壁上贴着的埃菲尔铁塔和普罗旺斯海报,浑身的颜度好似都被抽尽一般,差点跌倒。
这些海报,都是颜珧每次和她视频通话的背景。
狭小颜陋的出租房,拥挤而又凌乱,唯有视频区干净整洁。
颜熙熙红着眼望向颜珧:“原来这些年,你一直在骗我……”
颜珧自嘲:“当年准备出国的钱被骗了,没敢告诉你。”
第一次,颜熙熙看到了褪去伪装的姐姐。
是那样脆弱,那样让人心疼。
她拉住颜珧的手,用碘伏悉心消毒处理伤口,再贴上创口贴。
“以后都会好起来的。”她哑声道。
这天晚上,颜熙熙留在了出租房。
两姐妹挤在一米二的小床上,像小时候那般相依相偎。
她没敢告诉颜珧,自己和祁御分手的事。
第二天。
颜熙熙很早便醒来,看着寒酸的小房间和身侧尚在熟睡的颜珧,眼角微微湿润。
这时,手机一阵震动,她连忙拿起来接听。
“颜小姐,商业街今天还有发传单的活儿,你来不来?”
“我马上来。”她压低声应道。
挂断电话,颜熙熙又看了颜珧一眼,随即从包中拿出一张银行卡放至床头柜,然后离开。
阳光明媚,透过窗户洒落在狭窄的床上,星光斑驳。
颜珧升了个懒腰,这一晚她睡得格外安稳和舒坦。
睁开眼一看,颜熙熙已经离开,唯有床头柜上有一张银行卡和字条。
“给姐姐存的嫁妆钱。”
颜珧心一颤,蓦地明白过来,自己这些年给的所有钱,颜熙熙都分文未动。
她的情绪在刹那间分崩离析,双手攥着字条和银行卡掩面轻噎。
清明陵园,骨灰堂。
时隔五年,颜珧第一次来这里。
这些年她一直都不敢来看望父母,生怕被熟人撞见,更怕被颜熙熙知道自己营造了多年的谎言。
父母车祸离世后,颜家一落千丈,存在颜家祠的灵位也几近无人打理。
颜珧一一祭拜祖先灵位,正要在父母双亲灵位牌前三叩九拜,却猛地看到旁边的玻璃柜里立了一块无字碑,显示已预约。
她呼吸一滞,连忙起身去问工作人员。
“颜家祠内,谁预约了灵位牌?”
工作人员翻了翻资料,指给她看:“是一个叫颜熙熙的女士。”
刹那间,颜珧的耳畔好似响过一道惊雷。
她脑子有些发懵,但更多的是慌乱和不安。
回想起颜熙熙苍白羸弱的模样,颜珧心底涌上一个可怕的念头。
她拿起手机,急切地拨出电话。
“熙熙,你在哪?姐马上来找你!”
电话另一端的颜熙熙穿着笨重的人偶服,正在马路边擦拭不断淌落的鼻血。
“姐,我在工作。”她佯装无事道,但眼前的景象却逐渐模糊。
“你这死丫头,快告诉我地址!”颜珧低吼道,从未有过的失控。
“我……”
颜熙熙刚要说话,汹涌的眩晕感一波波袭来。
她腿软着朝前栽倒,手机坠落至地,被疾驰而过的车辆碾碎。
砰——!

第七章 怨他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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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颜珧看着病床上的人,双眼红肿。
手中的病历本被她攥得发皱,连带着指甲都掐进了掌心。
她起身走到窗前,对着天际暗暗发誓:“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我妹妹,哪怕你是老天,我也不让你带走她!”
长姐如母,她颜珧这辈子唯愿妹妹安好,再苦再累她也不怕……
昏昏沉沉。
颜熙熙幽幽醒来,发现自己躺在病房。
“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的没?”坐在一旁的颜珧看着她,眼睛红得像哭过。
颜熙熙摇了摇头,支撑着想起来,却猛地看到姐姐手中正拿着她的病历本!
刹那间,她知道颜珧什么都知道了。
“姐,我……”颜熙熙噎了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颜珧抿着红唇,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没事,有病咱就治……不就是肾衰竭吗,姐把肾给你!”
她说完,嘱咐颜熙熙好好休息,便去了医生办公室。
看着姐姐离去的背影,颜熙熙鼻头倏地一酸。
办公室。
医生听着颜珧的自告奋勇,眉头紧皱。
“你身为家属怎么才来?她病了大半年从来没有按时接受过治疗,现在早就做不了肾脏移植了。”
“什么?”颜珧定在原地。
“我还以为她家里困难生活拮据,所以一周三次的化疗,她最多一周来一次,有时候一个月才来两次,简直是不要命……”
听着医生说的话,颜珧浑身颤抖不止。
她不懂,为什么颜熙熙过得这么寒碜,却不用她给的钱!
颜珧回到病房,有些无力地看着病床上的人。
“你到底是怎么过日子的?”她哽着声,气不打一处来,“姓祁的呢?他是你男朋友,他不知道你生了这么严重的病吗!”
颜熙熙蜷着手指,许久后才实话实说:“他不要我了……”
闻言,颜珧又气又心疼。
“我早就说过那个男人薄情寡义不可靠,你非要白白浪费十年青春给他!”她拍打着床栏杆,只恨自己没有早点阻止。
“明明当初你也可以成为金牌律师,但为了给他洗手作羹汤你甘愿退居幕后!是他不让你出去工作!也是他亲口跟我说会养你一辈子!可现在呢?!”
回想起医生说的话,颜珧气得心肝脾肺肾都痛。
“你他马怎么那么傻,吃力不讨好的跟了他那么多年,为什么不找他要钱治病?!”
颜熙熙听着颜珧的话,每一句她都无力反驳。
她知道,自己对不住姐姐的栽培和期盼,只能祈求老天让她活得再久一些,用余生好好陪伴姐姐。
“他也不容易,我可以靠自己的……”颜熙熙弱声道,满眼萧瑟。
颜珧扬手恨不得狠狠甩她一巴掌,让她清醒。
但她舍不得。
最后那巴掌,她甩在了自己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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