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娇娇,把家里给白雪寄的钱拿过来。”张娣还未上车兜,便看到了角落里盖着衣服睡觉的傅娇娇,不顾白雪的阻拦直接冲了上去。
张娣有些生气,本来说好了请自己吃肉包子,最后却变成了白面馒头和清淡小菜,连个肉都没有。
一想到好久没吃肉的了,心里就格外的不舒服。
都怪傅娇娇,没事偷拿白雪的钱做什么。
真不知羞,不要脸。
傅娇娇这下是彻底醒了,从衣服角落里看到底下叫嚣的张娣,眼神里杀气四起,一把拽过衣服,甩了过去。
衣服打在张娣的脸上,反弹回来,虽然没有造成什么伤害,但难免也是红了一块。
张娣被吓的大叫一声:“啊!杀人了。”
傅娇娇坐在车里,瞳孔微缩,直勾勾的看着底下的张娣跳的跟河虾一样,手上更是一点一点的缠着衣服。
张娣被抽的差点摔倒,稳住身子后,惊恐的看着车上的傅娇娇。
“你,你……”
傅白雪匆匆的从后面赶来,关心的看着张娣:“你没事吧!说了不要上前,家里寄来的钱虽然都被娇娇拿去了,去要也是我的事情。”
傅娇娇心情很是不好,她下午有午休的习惯,就连苏森苏林都不会轻易喊自己,你他娘的往前凑个鸟屎。
听着傅白雪诬陷自己,傅娇娇来了兴趣,坐在车上高翘着腿,眼神戏谑的看着傅白雪:“家里寄的,傅白雪,你虽然姓傅,但也仅有我爸一人承认,我爷爷寄来的钱,跟你有什么关系。”
书里的傅娇娇虽然死的早,但傅家人依旧没认可傅白雪,自始至终都觉得傅白雪上不了台面。
傅白雪能走到最后,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原主自己脑残的缘故,虐待苏森苏林两兄弟,被傅白雪占了机会,给予了两兄弟帮忙,甚至让苏燕回也对傅白雪有了好感。
要知道苏燕回眼光毒辣,在这个时代快速发展的时候,更是抓住时代机会,一飞冲天。
只可惜最后傅白雪和陈荣轩最后因为孩子走在了一起,苏燕回也表示祝福。
结尾她也仅看到这里,至于番外,谁关注啊!
总觉得这作者脑子有问题,这苏燕回长得帅又有钱,不比陈荣轩那玩意好太多了。
只能说怪不得这本书不火,吐槽一下。
张娣看着嚣张的傅娇娇,可不管这是谁寄来的,她只知道今天没吃到肉包子还被抽了一下,心里不舒服的很。
“傅娇娇,你说什么呢,这钱难道不是傅家寄来的,白雪的姓氏也是你父亲改的,承认了,这钱理应有她的一半,你赶紧拿出来,要不然咱们报警。”
傅娇娇双手一摊,看着傅白雪和张娣:“随便。”
不是要报警嘛!随你报呗,就算报警了,也不见得这笔钱就是你傅白雪的。
以前给你不过是原主那傻逼被陈荣轩骗罢了,这笔钱原主的好二哥可是再三交代不许给傅白雪这个小贱人。
你想报警,随便好了。
张娣没想到对方这般无赖,拉着傅白雪就要去报警:“走,白雪,咱们去报警。”
傅白雪自知理亏,也知道这钱定是被傅广白那狗东西再三交代不会给她,这一报警肯定会露馅。
可若这次不给自己,那以后来领也不会有自己的,邮局的人也得罪了,没有暗号,人家肯定不会给。
傅白雪再次觉得这次带张娣出来就是一个累赘。
“娇娇,我的姓氏是父亲改的,爷爷承认不承认都没关系,可里面父亲也给的有咱们两个的钱,你不会一个人想独吞吧!”
傅白雪不确定这钱里有没有傅西北寄来的,但这样说总没错。
傅娇娇摆摆手,懒得看她:“这月我爸没给我寄,我已经写信回去,咱两个的钱分开寄,自己拿自己的,以免被谁冤枉了去。”
分开寄。
傅白雪脸色白了又白,刚想去说些什么,一旁的张娣蹿了出来,嚷嚷着满意十足。
第49章 我妈不容易,你妈不容易跟你奶有什么关系
张娣看着傅娇娇,乐的差点没笑出来:“最好是这样,一些不要脸的人总要去占别人的便宜,真是晦气。”
傅娇娇翻了个白眼,好笑的看着张娣,真是印证了那句话: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抹了额头上冒出来的汗珠子,傅娇娇高翘着腿乐呵呵道:“就这么说定了,别他妈找我麻烦,天热,再逼逼一句,弄亖你。”
说着,傅娇娇还用手扇了两下。
天直烈日当空,蝉鸣声叫的人心烦躁,别说傅娇娇觉得热,就是这群蹲坐在车里的大娘们,都觉得身上的衣服被汗浸湿了。
一个个的抹了额头上的汗珠,看着这姊妹两个你一言我一句的。
傅白雪脸色白了白,手死死的扯着衣袖,心里对傅娇娇的恨意,达到了极点。
“可是娇娇,这个月的钱总要给我吧!再怎么说,也是家里寄来的。”
傅白雪虽然不甘,但也知道,若这个月的钱拿不到,估计以的钱也不见得有。
所以,这次的,无论如何也得拿到手。
傅娇娇冷哼一声,装傻充愣:“钱,什么钱,我爷知道我嫁人了,把他攒的棺材本寄给了我,什么时候有你的了。
我刚才不是说了嘛!你要是想要可以问我爸要,没必要揪着一个老人家不放吧,傅白雪,你好歹也姓傅,未免太过于无情了吧!”
一旁坐在车上吃瓜的群众,一会儿看看傅白雪,一会儿看看傅娇娇。
你别说,这傅娇娇他们不敢当着她的面说些什么,但傅白雪绝对可以说。
“这也太阴毒了吧!人家老爷子的棺材本给了亲孙女,这外人来抢什么。”
“你懂什么,前几日不是还来抢嫁妆的嘛!棺材本算什么。”
“可不是嘛!这不是亲生的就不是亲生的,当真是恶毒极了。”
吃了自己冰棍的刘婶子也算是听明白了,大着嘴巴看着傅白雪不屑的说着。
“我老婆子算是开了眼了,这人啊!活着得要一张脸皮,抢人家亲爹也就算了,还要抢人家的钱,这读书人的素质也不咋地嘛!
得回去好好宣传宣传,这要是再有下乡的知青,一定要那种家室清白的姑娘,要不然勾了谁家男人,讹钱咋办。
也不知道是不是八辈子没见过钱,还是说干那种勾当,得了病,天天盯着人家的钱看。
也不怕把自己的眼看瞎了,真以为看看就是自己的,那以后大家都不要干活好了。”
傅白雪听着车上的老东西你一句我一句的埋汰自己,心一横,不管不顾的随口胡诌:“什么叫做她的钱,那是我的钱,我妈给我寄的钱,被她傅娇娇领了,我能不急吗?
我们母女在傅家已经够辛苦了,我妈她是厂长,就我一个闺女,不给我寄钱给谁寄。
只不过,傅娇娇总是早我一步贸然领取,总是占为己有,我也曾写信给我母亲,可她总要让我让着她。
毕竟,她是妹妹,还是我妈喜欢男人的闺女,以至于为了全家和睦,我已经做出牺牲了,难道现在我连钱都不能要了嘛!
你们什么都不懂,总觉得她傅娇娇拳头硬就有理,可谁知道我们我的辛苦,寄人篱下的滋味,谁还想再尝试。
我妈这辈子伺候她们姓傅的容易吗?”
傅白雪说的有鼻子有眼,声貌俱全,甚至尾音都颤抖抖的,特别是说到寄人篱下的时候。
再加上刚才傅娇娇确实出手伤了张娣,一时间众人也不晓得该信谁。
苏森本就不喜欢恶婆娘的姐姐,总感觉比恶婆娘还要恶心很多,但他也曾在苏家和二爹以及弟弟寄人篱下,这种滋味他知道的。
不好受,很不好受。
不仅要挨打,还要被人当马骑。
苏林倒是没觉得有什么,跟傅娇娇一样,觉得有些心烦,拉着二娘姐姐的手,眨呀眨,仿佛是在告诉她,咱打她吗?
傅娇娇斜眼看了车旁的傅白雪,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果然是书里的女主,脑子够聪明,也够难缠,怪不得原主这个傻缺斗不过。
瞧瞧,这哭的梨花带雨,小莲碧玉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娘谁亖了呢?
不过,小莲花,你说的会不会太离谱了些,你妈当厂长,你妈不容易。
呵呵。
不妈不容易是老娘造成的嘛!你妈不容易那是你没本事,跟老娘有什么问题。
真他娘的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
还你妈是厂长,你咋嫩会吹,地上的牛都快被你吹死了。
你妈要是厂长,我就是你妈的妈。
真他娘的晦气。
又热又不想和你说话。
“你妈姓张,可寄给我钱的是我爷爷姓傅,而且,我爷爷也不和咱们住,你妈从嫁过来,也没见过我爷爷,请问,这笔钱跟你有什么必要的关系吗?”
傅娇娇这般说,无非是在告诉傅白雪,你妈嫁到傅家,我爷爷都没有承认过,面都没见过,又何来的交道。
傅白雪听她如此说,依旧哭泣,看了眼一旁的张娣。
这次张娣看明白了傅白雪的意思,嚷嚷着:“有本事你把钱拿出来,你不拿出来谁知道姓傅还是姓张。”
傅娇娇也是无语了,真是没见过这么难缠的人,吃了跟冰棍黏糊糊的本来就渴的厉害,现在嗓子眼跟冒火一样。
晒的她蔫难受。
“哦!然后呢?拿出来姓傅,再说我换了信封表皮,然后再说我不愿意交出这笔钱,傅白雪,你那点小心思都写脸上了。
还有,我怎么不知道你妈是厂长,她不就是个三线工人吗?这半年不到可爬到厂长了,我记得她不是在我爸的厂子里干活,这跨度如此大,咋干出来的。”
傅白雪本来就哭着,听傅娇娇如此说,心虚的厉害。
她妈确实不是厂长,但也在厂子里凭借着实力当上了会计。
一车子的人似是听到了不得了的消息,一个个眼睛瞪得像铜铃,耳朵竖的像天线,吃瓜吃的饱饱的。
要知道这可是前排吃瓜,还是免费的。
刘婶子被傅白雪顶了一次啊,心里正膈应这小贱蹄子,听这恶婆娘如此说,眼睛一眯:“咋干出来的,两腿一开,不就干出来了吗?
真不要脸,有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闺女,可得拴好自家男的的裤腰带了,要真是被扒了,还不得把你家讹的裤衩都穿不上。
想着也都四十多岁的人了,还能干这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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