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卿蚁司卿钰(重生后我成了病娇督主的心尖宠)最近爆火的小说-重生后我成了病娇督主的心尖宠(江卿蚁司卿钰)已完结在线赏析小说

时间:2023-06-02 17:13:27   热度:37.1℃   作者:网络

天牢衙役前来御书房禀报太子在天牢自尽的消息。
御书房门外伺候的小太监进去通报,没一会,冯公公从殿内走出来。
他冷眸打量了一下拱手俯身的天牢衙役,缓声开口:“有何要事?陛下听闻三殿下受伤消息,甚是担忧,若不重要的事还是晚点再说。”
“小的是天牢衙役,有关太子殿下的大事,还请公公通传。”衙役拱手禀报。
冯公公耷拉下的眼皮掩盖了闪过的暗光,甩了甩拂尘,冷声吩咐:“解下佩刀,在门外侯着!”
走进御书房,冯公公俯身禀报:“陛下,天牢衙役有事禀报,事关太子殿下。”

“他又要玩什么把戏?进天牢还不安生!”皇甫傲抬掌拍在御案上,额头的青筋鼓起。

冯公公拱手俯身:“陛下,瞧着还挺着急的,可要宣?”
“宣!一天天的事那么多!”皇甫傲冷声说着,抬手揉了揉紧紧蹙起的眉心。
冯公公领命,扬声吩咐:“陛下宣天牢衙役进殿!”
说完,他垂首低头,拂尘搭在臂弯上躬身退到了龙椅侧边站着,面无表情。
殿外侯着的衙役领命,躬身走进殿内,扑通一声跪倒在殿中。
拱手禀报:“启禀陛下,太子殿下撞墙自尽了……”
皇甫傲闻言,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
以太子往日做派,受一点伤都会喊疼的不行,又怎么会舍得撞墙自尽?
“大胆,太子殿下千金之躯,陛下都还没给他定罪,又怎么会寻死?”冯公公冷声厉呵。
跪在殿内的天牢衙役跪地磕头:“启禀陛下,小的万万不敢以这样的事来欺君……”
他的话还没说完,御书房殿外伺候的小太监匆匆推门进来。
上前禀报:“陛下,天牢又有衙役前来,带着太医一起……”
“宣,寡人倒要看看究竟玩的什么鬼花招!”皇甫傲摆手吩咐,拧着泛疼的眉心,嘴角抿成一条直线。
小太监拱手领命,退出去后领着两名衙役抬着一副担架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医官。
“大聪?二莽?怎么是你们?你们这是做什么?”前面进殿禀报的那个衙役疑惑的看着后面进来的一行人。
抬着担架的两名衙役,正是在天牢中发现太子自尽有假的两人。
他们发现尸体不对劲之后,便拉着医官一起带着尸身匆匆赶来跟陛下禀报实情……
将担架放在殿内后,三人跪地拱手行礼:“小的(末官)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有话快说!”皇甫傲冷声开口,皱眉瞧着担架上沾染血迹的白布,额角感觉直突突。
大聪磕头拜下,掀开担架上盖住尸身的白布,坦言:“启禀陛下,太子殿下他,他逃狱了!”
“越狱?刚刚你们天牢的人可是禀报说太子自尽了,如今又说逃狱,究竟玩什么鬼把戏?”皇甫傲站起身,用手撑在御案上,压抑下越发剧烈的头疾疼痛厉声吼着。
大聪面对皇甫傲的呵斥,颤抖了一下身子。
他身侧的二莽拍了拍他的肩头,拱手禀报:“陛下请看,这是在太子牢房自尽之人。此人是否是太子殿下,相信陛下自有公断。”
二莽以膝为足挪动了几步,将搭在尸身上的白布掀开的更多一点,露出那人心口上的胎记。
皇甫傲由冯公公扶着走下龙座,走到殿中,皱眉瞧着看似与太子相近的面容以及那处陌生的胎记。
“这是何人?为何会与太子长得这般相像?”皇甫傲以手扶额,冷声质问。
二莽拱手:“陛下,这是天牢牢头,他心头的胎记小的们都曾见过。”
“三殿下来看望太子时候发生意外,后来,高统领救走了昏迷的三殿下,牢头吩咐我们都下去做事,后来就听到他喊太子殿下自尽了。”
“小的们进去时候就瞧着他倒在血泊中,而且牢门紧锁住的,所以就以为他是太子殿下……”
二莽将他所知道的事情来龙去脉都禀报给皇甫傲知晓,至于太子为何失踪,牢头又为何会自尽,这些都还需要查。
皇甫傲听着这事情发展,简直可以用乱字形容,牢头喊太子自尽,死的却是他自己……
“启禀陛下,下官是太医院当值医官。被请去大牢之后给此人检查过,确实是以头撞墙而亡,没有其他外伤。”一旁跪着的医官拱手,将他所知的事情也一一道来。
皇甫傲揉着眉头,冷声询问身边的冯公公:“高统领呢?让他来见寡人。”
“陛下,高统领保护三殿下不周,被您下令杖责十五,如今应该是在禁卫所上药。”冯公公拱手行礼,淡声提醒他刚刚做过的事情。
经过他这一提醒,皇甫傲也想了起来,眸色暗沉:“命人速速去传他前来回话。”
冯公公拱手领命,吩咐小太监去禁卫所传陛下口谕……
在小太监去请高统领的时候,皇甫傲盯着殿内的几人,只感觉这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让他有种风雨欲来的错觉。
大聪等人跪在地上垂着头,几个人都不可避免的有些微微颤抖……
二莽想着进宫门的时候,有人撞了他一下,并且匆匆提醒一句:“别想着遮掩,一切照实交代即可。”
为什么会提醒自己照实交代,他并没有想通。
所以赌了一把,赌给自己传信之人目的是为了帮他们……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高统领随着小太监匆匆而来。
因为被杖责而面色不太好,走路姿势也有点僵硬。
进殿之后,屈膝跪在殿前行礼:“末将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高统领,寡人问你,太子与三殿下因何而动手?”皇甫傲垂眸瞧着他,责问着。
“回陛下,末将奉命护送三殿下去天牢……”
“三殿下说要为太子准备膳食给他一起吃饭,他们兄弟俩好好聊聊,所以末将就在天牢外候着。”
“后来,听到动静进去,就看见太子意图掐死三殿下,便出手阻止了一下。”
“然后牢头提醒说天牢环境差,所以末将便将昏迷的三殿下送回宫……”
高统领皱眉拱手回禀,他背上的杖责伤在隐隐作痛。
因为陛下召见而匆匆包扎之后套上衣服,一路赶来出了汗,沁进伤口蛰的生疼。
“你说是牢头提醒你的?”皇甫傲拧眉问着。
两位衙役说是听到牢头喊太子自尽的声音才进去的,而高统领如今又说是牢头提醒他送三殿下回宫医治,究竟这件事中,这个已经死了的牢头充当了什么样的角色?
高统领点点头,回禀:“回陛下,确实是牢头提醒末将,末将不敢妄言。”
“那你来看看这个人。”皇甫傲招手,让跪的远一些的高统领走近一点,看看被大聪等人送来的尸身。
高统领领命,以手撑地站起身,迈步走过来打量着眼前人。
他的眼神最后停在了那人心口火焰胎记上,这胎记似乎挺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第155章困局重重
火焰胎记,让高统领眼神骤冷。
这个胎记,或者说应该是用药物在襁褓之时,灌进特别打造的那种内壁中空的银针,刺进肌肤所伪造的胎记。
随着年纪越大,火焰的色泽也会越鲜艳……
他曾经刚接管禁军之时,就在禁军文档库内看过有关这特殊胎记的记录。
并且,他过命的兄弟,就是死在有这胎记的歹人手中……
“陛下,敢问这是何人?”高统领拱手询问。
皇甫傲拧着眉瞧着他,冷声:“他们说这人便是天牢牢头,也就是提醒你带玟儿回宫的那人。你不认得?”
“回陛下,牢头并非长这般模样。若他是牢头,那么这人脸上应该是用了易容手段,却并不高明。”高统领撩袍单膝跪下回禀。
说完,他伸手,在尸身耳鬓寻摸了一下,却没有发现粘合痕迹,指尖倒是残留些许淡黄色的污渍。
高统领将手指放在鼻下闻了闻,极为浅淡的草腥味让他皱眉。
这味道很浅,被尸身上浓厚的血腥味掩盖,若非自己从尸身耳后沾上些许,恐怕也很难发现。
“陛下,可否命人取些油以及少许冰块?”高统领艰难侧过身子,拱手跟皇甫傲禀报。
皇甫傲揉着眉心,摆摆手,让冯公公下去准备。
高统领瞥了一眼在场其他人,看向医官手里的药箱,撑起身子走过来,一把从医官手中将其抢过来。
打开药箱,高统领一阵翻找,指着几种相似的药材开口询问:“这些,哪个是紫尾藤?哪个是猴儿根?”
“左边那个青紫色深一些的是猴儿根,右边那个稍浅的……”医官不明白他为何问这两种药材,却还是帮忙回答一二。
紫尾藤,性寒,味苦,汁液有麻痹作用,常常是取其汁液做麻药镇痛,且晒干之后研磨成粉也可入药。
猴儿根,性热,味涩,常用来治疗脾虚阴虚等疾,因为药性刚猛,所以不可多量。
但是他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见高统领拿起药箱中的纱布包裹住右边那颗药材,用力碾碎,泛青带紫的汁液浸透纱布滴落……
高统领用手捧着包裹药渣的纱布,抬头瞧着,等冯公公拿来油和冰。
“陛下,东西取来了!”冯公公领着小太监,捧着一碗油以及半桶冰块进来,拱手回禀。
高统领三步并作两步,直接从小太监手里夺过来,粗暴的将半桶冰块淋在尸身脸上。
另一只手拿着包成一团的纱布沾上油之后,捏着那一团青紫油光的东西,重重擦拭着尸身每一寸,眼底全然都是寒意……
擦过三两遍之后,淡黄色易容痕迹被除掉,露出原本的面容,不出众,很普通的一张脸。
高统领甩开手中脏污的那一团纱布,回身拱手回禀,却发现手臂完全感知不到,张张嘴甚至连舌头都变得迟钝。
“介……”他尝试着举起手却无法动弹,舌头的麻痹感也越发的明显,话都说不明白了。
皇甫傲冷眉看着他,询问着在一旁拾掇药箱的医官:“高统领这是怎么了?”
“回陛下,紫尾藤汁液,会让人肢体麻痹,高统领刚刚没有听下官将话说完,所以才会……”收拾药箱的医官收拾好药箱后,拱手回禀。
皇甫傲抖动了一下嘴角,无语的开口:“可有办法解?”
“回陛下,高统领并非直接饮用,最多不会超过一个半时辰便能恢复。”医官垂首,摸了摸衣袖里的瓷瓶,并没打算拿出来。
乱动医者的东西,擅自浪费药材,就先让你麻一会……
反正,紫尾藤又不会要了性命,他这样子最多一个半时辰就能逐渐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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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
在大聪二莽之前进来禀报太子自尽的那个衙役突然站起身,屈指为爪,向皇甫傲袭来。
“陛下小心!来人,救驾!”
冯公公用手中拂尘甩过去,砸向衙役手臂,让他冲过来的方向偏了少许。
大聪和二莽因为这突然的变故都吓了一跳。
二莽微微皱眉之后,推了大聪一把,令他直直朝那个衙役撞去,直接抱着他摔倒在地上。
大聪爬起来,挠了挠头,疑惑的回首看了看身后的二莽。
他,为何要推自己?而且,他何时气力这般大了?平日掰手劲可都是自己赢……
殿外的禁军听着冯公公的护驾喊声,冲了进来围住倒在地上的那个衙役,长刀出鞘,虎视眈眈。
“老实说,为何要行刺寡人?谁指使你的?”皇甫傲裹杂着森冷的怒意,厉声开口。
衙役撑起身子,再度向皇甫傲冲过去。
预料之中的刀斧加身的剧痛来袭,衙役被数柄长刀贯穿,口中喷涌出大量的鲜血。
倒下去的时候凄厉喊着:“殿下,小的没能完成你的嘱托,先走一步……”
衙役死不瞑目浑身是血的倒在了殿中,他临死说的话让殿中几人神色各异,皇甫傲的脸色都快有锅底那么黑……
“你们,可熟悉此人?他平日跟何人走的近?”皇甫傲盯着同为天牢衙役的大聪和二莽,冷声责问。
大聪和二莽对视一眼,这人平日里跟天牢衙役都很熟,不惹事的乖巧模样以及年纪小的缘故,他们这些衙役对他都多有照拂……
大聪挠挠头:“回禀陛下,这是个孤儿,平日都是在天牢中门房栖身……”
他还想说些什么,二莽凑过来悄悄撞了一下他,拱手开口:“启禀陛下,这人平日做事倒是勤快,对谁都愿意帮忙,所以并没有特别走得近的人。”
砰!
御书房殿门被强势推开。
久不露面的司卿钰一袭红衣,邪肆的揽着江卿姒缓缓走进殿中。
身后跟着血枭以及血九,另外还有几名血衣卫抬来奢华座椅摆在殿中之后闪身离开。
司卿钰慵懒的靠坐进座椅中,揽住怀中女子把玩着她的指尖,妖冶挑眉:“陛下,本座大病初愈身子虚,不能久站还请多包涵才是。”
“司卿钰,何人允许你擅闯?放肆!”皇甫傲一见他这般做派,只觉得额角痛的厉害,厉声吼着。
司卿钰慵懒轻笑:“本座病愈,特意来跟陛下通报一声,而且,本座放肆何止这一次?陛下难道老糊涂了?”
“你来做什么?寡人现在没工夫搭理你!”皇甫傲冷声说着。
司卿钰垂眸,指尖勾着江卿姒的发丝,轻笑:“本座病重这段时日,没法帮陛下处理些难搞的事情。如今,本座痊愈,自然是来帮陛下的……”
“帮?你会帮寡人?带人擅闯御书房,冒犯天子威严,这就是你的帮?”皇甫傲冷哼不屑的开口。
窝在司卿钰怀里的江卿姒,靠在他肩头,轻声说:“阿钰,看来陛下不需要我们,我们倒是自作多情了呢。”
司卿钰抬手划过她鼻尖,缓缓开口:“既然如此,陛下,本座告退了,这烂摊子还是陛下自己解决吧……”
第156章足够练手
司卿钰闹这么大动静,居然就这么简单的离开了?
皇甫傲看着相携离开御书房的两人背影,心中一阵嘀咕,却又开不了这个口留下他们。
他不愿意跟司卿钰服软主动开口让他留下,尤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所以,他只能眼睁睁瞧着司卿钰大张旗鼓的离开,迈步登上殿外候着的大红轿撵。
那人最后的侧眸轻笑,尤其让他觉得事出反常……
“陛下,这些人该如何处置?”冯公公拱手禀报,冷漠的声音打破了御书房短暂的寂静。
皇甫傲拧着眉,摆摆手吩咐:“交给大理寺,将天牢的衙役全都关起来仔细查,查清楚还有没有怀有异心之人,一个都不能放过!”
“那他们仨呢?”冯公公拱手领命,然后用拂尘指了指殿中还跪着的医官、大聪与二莽,询问着。
皇甫傲瞥了他们一眼:“一并关起来,查清楚。”
这两人对这一系列事情都知情,只是目前还不清楚他们俩在这一系列事情中,究竟充当了什么角色?
该查清楚才是……
“是,老奴遵旨。”冯公公拱手行礼。
他挥了挥拂尘,命小太监们将两具尸身抬去大理寺,并且让进来殿中的禁军将他们仨押下去……
禁军等人要离开的时候,皇甫傲皱眉突然开口:“等等,将他们俩与刺客尸身押偏殿单独看着。放出消息,这三人看守失利,令太子逃狱,关进偏殿调查太子行踪。”
刺杀身亡的衙役临死前喊的那句殿下,像是个石头压在皇甫傲心头,所以他才临时改了想法。
这两人不能和其他天牢衙役关在一起,也不能让刺客已经身亡消息传出去,所以让他们待在一处才是最好的选择。
这样,不仅仅能让他们不将殿内消息乱传,也能以他们为饵,钓出刺客背后的人……
“是,老奴这就带人去安排。”冯公公领命,让人悄悄将刺客背进偏殿,并且大聪和二莽也一并关了进去。
为了避免医官将御书房消息外传,冯公公将他也一并关进了偏殿。
不仅如此,他还让小太监们将麻痹不能动弹的高统领一并搬到偏殿门外站着,与禁军一起守在偏殿门外。
不能动弹的高统领立在偏殿门外,他使劲努力想要皱眉张嘴,提醒那个胎记,却都是徒劳,根本力不从心,也无人在意……
这个案子前后牵扯太子和三殿下,如今太子失踪,三殿下昏迷,大理寺卿接到宫中旨意之后,只觉得一阵头大。
这案子完全就是个烫手山芋,无论他怎么审都必然会得罪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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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离开御书房的司卿钰与江卿姒,乘坐大红轿撵并未出宫,而是来到了馥蕊宫。
“启禀娘娘,殿下,司礼监的大红轿撵停在宫门外。”馥蕊宫二等宫女进来禀报。
司礼监的人?司卿钰称病不出多日,如今又会是谁人来馥蕊宫?所谓何事?
馥蕊宫与司礼监从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毕竟司卿钰那个疯子不能轻易得罪,除非能一击致命……
靠坐在床头的皇甫玟闻言挑眉,短时间便已经浮现过思虑万千……
“玟儿,你在内殿待着,母妃去瞧瞧。”淑妃轻声说着,伸手拍了拍皇甫玟的手臂。
皇甫玟点点头,淑妃站起身搭在月桂手上,迈步往正殿而去。
皇甫玟瞧着淑妃离开的背影,直起身招招手,命宫中伺候的小太监跟上去,若是事情有任何不对都速速回禀……
馥蕊宫门外,大红轿撵之中。
江卿姒俯靠在司卿钰心口,指尖在他脖颈与心口之间打转,眉眼弯弯的笑着:“阿钰,你说淑妃会不会想到你已经痊愈?”
“卿卿,她如何想本座不想思考,本座只想知晓,卿卿可知自己将会如何?”司卿钰单手撑着额头,妖冶挑眸之后单手扣住她的腰身紧紧按进怀里,隔着两人衣衫紧密贴合。
哪怕是已经冬月,隔着厚实冬装衣裙,江卿姒也能感觉从腰间传来他掌心的滚烫。
用笑意掩去心头的羞意,江卿姒干脆借势直接趴在他身上,大胆而放肆的抓住他衣领挑眉:“阿钰,你觉得我会如何?”
她巧笑倩兮,言辞张扬,耳尖的红晕却早已爬上……
“卿卿,你害羞了。”司卿钰颔首,凤眸流转眼波,摄魂夺魄,夹杂着轻笑揭露她佯装无惧的事实。
江卿姒仰头,嘟着嘴:“才没有,撩拨这事又不是做的这一回两回了……”
她话音未落,便被某人按住腰身旋身欺上。
反扣住她抓住衣领的手,危险的笑着:“卿卿,如此驾轻就熟,难不成除了本座还有旁人给你练手?”
“噗嗤……”江卿姒眉眼弯弯笑出声来,对于他愈发明显的占有欲很是受用。
她微微拱起上半身,纤腰弯出诱人弧度,挑眉看着他,藏着笑意幽幽开口:“对哦,应该找个练手的……”
“卿卿。”司卿钰轻咬住她耳廓,在她耳边轻言唤着她的名字,霸道开口:“想都别想,本座足够你练手。”
江卿姒因为他轻咬耳廓而不可抑制的低哼一声,带着娇俏颤音反问:“是么?怎么练?”
“本座会慢慢教你。”司卿钰从她耳廓流连到脖颈,贪婪的呼吸着属于她的气息。
忽而,他耳廓动了动,听到有脚步声传来。
随即妖冶的直起身,将她捞进怀中,低语:“卿卿,好戏就要开锣。”
轿撵外,淑妃身边的月桂走过来,扬声开口:“娘娘命我传话,请问是司礼监何人拦在宫门外?”
“大胆,居然敢直身问话,就你也配?”轿撵旁跟着的血九叼着草枝冷声开口。
轿撵之中,前后两位主子可都在。
甚至主母手中还捏着能制约自己最大的杀器,他怎能不好好表现一番?
更何况,本就是来找事的,又何须客气……
血九衣袖挥过,凌厉的掌风朝月桂袭去,将其直接掀翻之后五体投地。
伴随着月桂哀嚎,血九叼着草枝环抱双手:“这还差不多,以后都要记着该如何行礼,免得坏了馥蕊宫的规矩。”
月桂颤抖着从地上爬起来,手脚多处擦伤渗出血迹,她瞪着血九的眼神就好像要撕碎他血肉一样。
当着宫中这些奴才的面,这般丢面子,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一手捂着手臂,因为疼痛而颤抖的指着血九尖利喊着:“你放肆,这里可是淑妃娘娘的馥蕊宫,不是尔等造次的……”
“本郡主的人,何时轮到一个奴才置喙了?没规矩!”江卿姒掀开垂幔的一角,露出半张脸瞥了一眼狼狈的月桂。
月桂抬眸,轻讽:“原来是卿姒郡主,郡主前来馥蕊宫为何不下轿给娘娘请安?还任由奴才屈辱馥蕊宫大宫女,这便是卿姒郡主的规矩?”
月桂搬出淑妃娘娘,试图借势压江卿姒一头,早已被丢脸受伤影响心绪,脱口而出没想过后果。
轿撵之中的江卿姒冷笑,微微挑眉:“阿钰,人家说要我这个郡主学没规矩,你说呢?”
“是么?淑妃娘娘便是如此教导奴才规矩的?若是不会教,本座正好有空可以代劳!血枭!”轿撵之中,森寒的阴柔嗓音慵懒响起,夹杂着内力蔓延进馥蕊宫中每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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