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离开后,他忘乎所以和我拥吻,抱着我难分难舍滚进客房。其实祖宗其实皮相挺不错的,男人味特别浓,白道上的爷很少有长得好看的,清一色“秃肥丑”,但他不是。我最着迷他快到巅峰胸口的肌肉剧烈膨胀,一滴滴砸下汗珠,那时的他说不出的性感诱惑。
他很迷恋我的胸,记得当初我和七个女孩投奔米姐,她让我们赤身站成一排,她看到我这两只像捡了宝贝似的,用她的话说,不外扩不下垂的水滴型,饱满坚挺,纯粹是老天赏饭吃。
祖宗有过不少女人,占有欲极强,不只喜欢征服肉体,还喜欢征服心,为了表现出我爱他,我每次都很投入。
完事后他靠在床头抽烟,我刚想穿衣服,他按住我手腕,目光落在我两腿间流出的东西上,眼神冷漠充满警告,我立刻明白,拉开抽屉拿出避孕药,水都没喝直接吞了。
这年头有权有势的都不想搞出私生子败坏名声,圈里有姐妹儿不懂规矩,想怀孕逼宫,惹怒了正室,打得大出血,子宫也没保住,转脸靠台就抛弃了。祖宗的前妻一直想复婚,他也没拒绝,这个节骨眼上,我不会自找麻烦。
后半夜他又弄了一次,我们都精疲力竭,睡到第二天中午,被他秘书一通电话吵醒了,说王小姐不肯吃饭,一直等他回去。
他脸色有些不好,我乖巧跪在他身后给他按摩,为了伺候好他,我专门找技师学过手法,祖宗很满意,他沉默了几秒告诉秘书看着解决。
祖宗傍晚从检察院下班,带我去了风月山庄,天字号包房坐着一个穿皮夹克的男人,我认识他,叫二力,道上混子都买他账,祖宗不是吃喝玩乐的官场子弟,他的野心不逊色他老子。他有两面不同身份,这片地界上,手里不捏着几股黑势力,财源没这么肥。
二力见我们进来,站起身恭恭敬敬喊了声州哥,又朝我点了下头,“嫂子。”
我没敢答应,只是笑了笑。
我们都坐下后,二力给祖宗点了根烟,“操他妈,张霆佑不是在河北省混得挺好吗,怎么回来了。”
祖宗松开颈口,吐了个烟圈,轻描淡写说,“长春有一家地下赌场,就是张霆佑开的。”
二力皱眉,“他胃口可不小,合着东三省的地盘,他都想占?”
“何止。”他朝玻璃缸内掸了掸烟灰儿,“我做什么生意,他就抢我什么生意,跟我对着干。”
二力沉默片刻,抬手给他斟酒,笑着说,“州哥,可别搅了咱那批货,这批货要是走漏风声,您仕途生涯就砸了。”
我看了祖宗一眼,他神色凝重没说话。我故意碰洒桌上的酒,将裙子染脏,站起身说去趟洗手间。
我在场他有顾忌,他私下身份见不得光,我又是个婊子出身,他怕我知道太多捅娄子。
我坐在马桶上磨蹭好久,估摸差不多了才离开,推门时对面男厕出来几个刚撒完尿的混子,一身酒气,为首的秃头从镜子里瞧见我,溢出一脸淫笑,“呦嗬,场子里有这么靓的妞儿,我怎么没见过?老鸨子找死,还跟我藏货。”
他把那脏兮兮的家伙塞回裤裆里,龇牙咧嘴堵住我,视线和手一起落在我屁股上,“真他妈翘,又紧又圆,干两下肯定爽翻天。”
他身后的马仔结结巴巴说,“三哥,胖哥刚死,咱别惹事了,这妞儿肯定有主。”
秃头没搭理,想要掀我裙子,我瞅准时机狠抓他眼睛,那地方肉最嫩,他毫无防备惨叫一声,捂着眼角刮出的血道子,疼得抽气,“臭娘们儿,给你脸不知道要,敢偷袭老子!”
我飞快跑回包房,反手锁了门,祖宗和二力说话,谁也没留意我,我刚走到沙发前,门猛地被人踹开,力道震得天花板上吊灯晃了晃,几抹黑影迅速蹿进来,为首就是秃头。
祖宗声音一收,抬眼扫过去,不动声色后仰,避开了灯光,整张脸陷入黑暗之中。
二力认识他,一时拿不准情况,叼着烟卷问,“刘三,走错门了吧?”
刘三朝地上啐了口痰,“有个小娘们儿挠了老子,进了这扇门。”
祖宗侧过头看我,见我裙摆有褶子,没吭声。
二力对着烟蒂燃烧的火苗又续了一根,“你什么意思。”
“你是她主儿?”刘三语气不耐烦,“怎么着,我要人你不给?”
二力抻了抻裤子站起身,皮笑肉不笑,“我说了不算,得听我们大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