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以为自己难逃这场劫难的时候,没想到此时珍姐却推门而来。
傅延安的眼睛还在看着我。我把药涂在嘴唇上,张开嘴喝了一口。随后,傅延安安心地笑了笑,将目光转向了郑姐。我把禅师姐妹的手放进托盘里。
当他站起来拿起托盘时,高大的身躯挡住了珍姐的视线,我赶紧把手里的药袋斜到盖在身上的深色图案毯子上,放在地板上。
然后他连忙将药杯放回嘴里,假装仰着头喝水,但药容器边上的药汁却还留在他的唇角。
其实,当我把刚才吃的药吐到嘴里,再吐回碗里时,似乎还留在碗底。
与此同时,傅延安已经接过托盘,正回头看去。
我把身上的毯子掀起来堆在一边,把手里的药杯递给珍姐,说道:“我自己来吧!”
傅延安盯着这一幕。盘子放在床头柜上,我还不忘在额头上印下一吻。然后我就端起碗来喂我。
我故作脸红地推开他,“快去上班吧!别累坏了!”
他笑得优雅又帅气,伸手捏了捏我瘦削的脸,“那好吧。我会尽力尽快给你回复的!”
“好吧!”我故意留恋地盯着他,“走吧!今晚早点回来!”
事实上,我害怕他会伸手拉直我身边的毯子。
直到离开,他都没有和珍姐有眼神交流。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赵明真了。
“珍姐,三宝还醒吗?”
“看一眼,慢慢吃,有什么事情就给我打电话!”珍姐转身就走。
听着她渐渐远去的脚步声,我恋恋不舍地吃了一口饭,然后回到床上,把毯子盖在身上,把餐盘放在上面,慢慢地吃起来。
其实我一点胃口都没有,此时我也挺紧张,瑟瑟发抖,但我还是慢慢地将食物喂进了嘴里。
现在,我必须吃东西来维持体力。第二,我保持警惕,这个房间里有监控。
他们曾经在每个房间都安装了监控摄像头以确保安全。毕竟我见识过太多不好的事情,必须要提防。
没想到,却成了自己给自己挖的坑。
起初,傅延安抗议,因为他在这个房间里被监视。” ? '
我仍然坚持,但只有当我不在身边或在某些特定时间才打开相机。
已经过去很久了,这个房间里的监控却很少打开。
不过不知道现在是否开放。
吃完饭,我一边收拾盘子,一边收起毯子,用纸巾吸干肉汤,轻轻地扔进小便池里。
我和三宝玩了一会儿,就假装累了,躺在床上,继续装睡。
我没有注意到他们,也不能让他们知道我的事。
说实话,除了珍姐的香水味之外,我并没有什么问题。对于香水味有太多合理的解释。
但装睡实在是太痛苦了,所以我不敢动,为了演得逼真,我闭上眼睛,不断地思考着各种可能,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的神经很紧张,脑子里的丝线也紧绷,再加上心里的恐惧。
这一刻我才发现,醒着比睡着更可怕。
也许是因为我昨晚没睡好,或者是因为压力太大、身体虚弱而疲惫不堪。
但正当我睡着的时候,我敏感的神经告诉我有人正在靠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