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认真想了一下,说,“也有一件……”
显然何欢也想到了,直接说,“别说是上次晚宴那件,太掉价。”
她穿着那种黑色吊带,虽然冷艳性感,却和她气质完全不符,反而显得廉价。
“那就没有。有我也不想穿。你到底想干什么?”
“衣服我来准备,你到时候去酒店找我。”
一听到酒店,张欣欣立刻说,“我不去。”
“镯子不想要了?没让你委身,只是参加晚宴。”
张欣欣半信半疑,“我还能再相信你吗?”
“随便你。晚上过去,镯子还你。”
就这样她和何欢相互留了联系方式。
张欣欣知道自己的镯子在哪里,才安心的走了。她发誓,等镯子拿到手,一定要跟这个人撇清一切关系。
张欣欣低头离开,何欢打算抽完手上这支烟再走。他听到张欣欣声音温柔的和外面的阿姨打招呼。
哂笑一声。打算要走,脚不小心踢到了一只袋子。
垂眼,看到袋子里整整齐齐的叠着一条裙子。
他抓起来瞧了一眼,第一反应也是岳家给出去的一条裙子,怎么可能还要回来。也就只有她傻呵呵的还送回来。
不过闻着很香。就是普通的薰衣草的香味,却比很多名贵香水闻着沁人心脾,尤其是和她身上的味道吻合。
何欢勾手,叫进来一个阿姨,“挂起来。”
阿姨忙说,“可这是被顾小姐穿过的,不会再有人穿,恐怕……”
何欢声音冷沉,表情更是没有一丝温度,“谁也不比谁生来高贵,所以没必要瞧不起谁。”
阿姨被说的脸通红,唯唯诺诺的去将裙子挂进了衣柜。
张欣欣从岳家离开,没有直接回家。
她一时间找不到什么地方去,就给江秋鹿打了电话。
江秋鹿自己有个工作室,是个自由媒体人,美食博主,旅游博主。平时有一大半的时间都在外面,张欣欣很羡慕她,觉得她身体和心灵都是自由的。
而她自己,哪一样都不自由
江秋鹿让她去工作室找她,张欣欣去过几回,就自己打车过去了。
江秋鹿忙着剪辑视频,让张欣欣自便。
张欣欣用她的咖啡机,自己现磨了一杯咖啡,也给江秋鹿磨了一杯。
江秋鹿回头看一眼她,又转头看屏幕,笑说,“乖乖,你每次来我这,都喝咖啡,和你这古典美女的形象有点不符。”
张欣欣其实就是想偶尔任性一点。
她因为天生嗓子有优势,宋莲为了练她,保护嗓子,从小到大什么饮料都不准喝,只能喝温水。
张欣欣骨子里不可能一点叛逆都没有,所以但凡有机会,也会试一下别的。
“按照你的说法,古典美女应该穿越回去才对。”
江秋鹿哈哈一笑,然后说,“看你情绪一般,是最近有什么烦心事吗?我下个月预计要出去一趟,采风准备素材,要不你和我一道走走?”
“学校一直有课,我没时间。”
江秋鹿看她,“你当个老师能挣几个钱?大把的时间都浪费了。就你这资历,一年几次演出就行了。”
她的资历,是培训机构的招牌之一,宋莲是不可能放人的。
“我就是唱昆曲的,学的东西很多,没有什么资历不资历。比我优秀的人还有很多。”
江秋鹿看不惯她老气横秋的说这一套,当然知道她本来就是谦逊温和的人。
她转了话题问,“你和简家公子没进展?你俩也算是青梅竹马,就没人主动开口,捅破那层窗户纸?”
张欣欣低头看了看一眼杯中的咖啡,说,“鹿鹿,我和他没有可能了。”
“他另有喜欢的人了?”
“是我不再纯洁无暇,配不上他。我……和别的男人上床了。”
第17章 装过了就没意思了
江秋鹿听到张欣欣这个乖乖女说出这种虎狼之词,险些从滚动转椅上掉下来。
江秋鹿转念一想觉得张欣欣不会做这样出格的事情,严肃的握住张欣欣的手,“宝珠,你是被人欺负了吗?快告诉我是谁,我替你去收拾他。这种事情你可不能自己忍着,知道吗,宝贝。”
张欣欣摇摇头,苦涩的一笑,“我也没你想的那么冰清玉洁。”
那晚,不是进错了房间,她也不过是换了个人。同样都是卑劣的手段,对谁都是一样。
“那到底怎么回事?”
张欣欣简单和她说了何欢。
江秋鹿睁大了眼睛,“怎么是他?我就觉得你突然打听他有些不寻常。宝珠,咱们听话啊,离他远一点。这种人不是咱们能招架得住的。反而是简星宇虽然出身豪门,但为人阳光单纯,没有太多心眼,简直就是豪门公子界的一股清流。这何欢可就不行了。我怕你跟着他,会受伤害。”
“我没有跟着他。他也……”
何欢自然也不会要她跟着他。
她有些后悔和江秋鹿坦白。主要是因为何欢的事情,加上担心外婆的身体,她这几天压力很大,总想找个人疏解一下。
可是告诉江秋鹿之后,又让自己最好的朋友担心。
江秋鹿看一眼时间,说,“走吧,我请你去吃饭,我们边吃边聊。楼底下有家不错的火锅,你要不要彻底放纵一下?”
火锅这种又油又辣的是对嗓子伤害最大的。
张欣欣索性任性到底,小巧的下巴扬了一下,“为什么不能?”
江秋鹿笑起来,“别别别,我可是在伤害昆曲界的一颗宝珠。你说不定以后还能成为非遗传承人呢。吃点清淡的吧。”
张欣欣本来意志力也不坚定,被江秋鹿这一劝,也打了退堂鼓。
江秋鹿调侃,“小宝珠啊,你看看你这点出息。就不能强硬坚定一点?”
和江秋鹿吃饭,她一直叮嘱张欣欣,一定要提防着点何欢,最好是离他越远越好。
张欣欣没和她说她晚上还要去见何欢的事情,怕江秋鹿又担心,只说,“放心吧,鹿鹿,我可以处理好的。”
“我还不是怕你被人欺负?你知道自己长得多水灵吧?有一种叫什么,易碎感。男人啊,对你这种女人可有掌控欲了。”
这话说的没什么毛病,她就觉得何欢一直拿她当个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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