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不过问小保姆行程的,她去哪里玩儿,玩了什么,那是她的自由。”
“政安,你为什么像审犯人一样的审我?你是在怀疑我和那个精神病患者是一伙的吗?”
“我没有这样做的理由。”
乔楚脸上浮现受伤的表情。
陆政安一直看着她,等她都说完了,才开口说:“随口问问,如果让你觉得不开心了,我道歉。”
乔楚提着的心微微放下,攥着包包肩带的手心,都被汗湿了。
“你是周时依的老公,她出事,你自然是最紧张的,可以理解。”
乔楚宽容大量地说。
目光一转,岔开了话题:“你应该不知道卫生棉怎么选吧?我来帮你。”
陆政安把购物篮换到了另一只手,说:“周时依都告诉我要买怎样的了,我完全没问题。”
乔楚缩回手说:“好吧,不抢你在老婆面色展现魅力的机会了,后天见,拜拜。”
陆政安微微点头。
他并未将目光收回来,盯着乔楚的背影,犀利如剑。
乔楚每一步都如踩在钢针上艰难,努力做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实际大脑早就乱了,只是死死挣扎。
好不容易到了车上,才敢大喘气,吞下一颗糖,情绪才稳定了很多,立即给妈妈柳心雪打去电话。
…………
柳心雪听到她略带慌张的声音,反过来斥责:
“我是怎么教你的,遇事首先要冷静,你又自乱阵脚。”
“那件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事发地点又是在国外,陆政安找不到证据的。”
“就算赵泽转回了南城治疗,他还是精神病人的身份,说的话是不能当做证据的。”
柳心雪温声细语,给乔楚吃了一颗定心丸。
陆政安冷眼看着乔楚离开,眼里已全然没有对待朋友该有的温度。
他请香林岛的警方查了酒店监控,乔楚的小保姆开了房间根本没有住,住的另有其人。
那人将自己包裹的很严实,只露出黑色的长发,一共在监控里出现两次。
一次是进入房间,一次是出了房间。
在居住期间,不让服务员打扫,送餐也只是让送到门口,等服务员走后,才伸手去拿。
陆政安觉得事有蹊跷。
有些事,只要他想查,很容易就能查到,但他不屑于干侵犯他人隐私的事,所以到现在还没有确切的结果。
周时依是他的底限,不管是谁犯了他的底限,道德,仁义,他一定会绕过这些,毁天灭地!!
周时依因为例假的原因,整个人都有气无力的。
但是现在还在客户的婚礼现场,不能意气用事的甩手去休息,就轻扶着鲜花拱门。
今天南城是阴天,她穿了一件米色玫瑰图案的衬衫和西装外套,下身同色系西裤,头靠在鲜花拱门上。
气质有些清冷,有些美艳,还有些贵气。
很难不引起人的注意。
有人本来在拍新郎和新娘呢,镜头扫到周时依,不自觉就停顿了。
乍一眼看过去,竟分不清人和花哪个更漂亮。
突然之间,周时依的手腕被人扯了去。
她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拽出了五米远,然后被推搡到地上。
周时依双手支撑草坪,才不至于全部倒下去,她猛地回头,看到黄奎龙凶狠的面孔。
慵懒的神经倏然收紧,周时依惊叫:“这是别人的婚礼现场,你敢乱来?!”
黄奎龙叫嚣:“几年不见,你他妈真长能耐了,和陆政安搞上了……他敢玩老子,老子当众玩了你!”
说完,黄奎龙粗暴地拽住周时依的胳膊,把她往外面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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