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枫看了一眼云辞就朝陆安然的房间走去,但是刚走了几步,垂在身侧的手不由握紧了,随即便朝云辞快速的走去。紧接着一拳就打到了云辞旁边的门框上,那骨头与木头撞击的声响,在云辞耳边炸响。他仍旧静若安然的站在原地,眉头都不曾轻皱一下,慢慢侧过脸看着容枫:“在下不知道做错了什么,在下只是让她帮在下捡下笛子,之后在下只是好心跟了上去……”...
容枫看了一眼云辞就朝陆安然的房间走去,但是刚走了几步,垂在身侧的手不由握紧了,随即便朝云辞快速的走去。
紧接着一拳就打到了云辞旁边的门框上,那骨头与木头撞击的声响,在云辞耳边炸响。
他仍旧静若安然的站在原地,眉头都不曾轻皱一下,慢慢侧过脸看着容枫:“在下不知道做错了什么,在下只是让她帮在下捡下笛子,之后在下只是好心跟了上去……”
“我姐姐一到下雨天睡眠就不好。所以她才会喝那么多的酒帮助睡眠,之后不管用,才会去吃安眠的药物。”容枫一字一句的说着:“喝完酒在吃药是会中毒的!”
“要不是因为你在那吹笛子,让她睡不着,她根本不会去吃药。也更是不会忘记她刚刚喝了酒。”容枫再次开口道,话语中俨然带着一抹狠意。
“对不起,在下不知道这些。”云辞眉宇轻皱了一下:“她……现在没事吧?”
容枫没在说活,直接转过身离开了。
或许是因为淋了雨水,又一直穿着湿衣服,所以陆安然就这样生病了,发起了高烧。
但是也并不严重,可陆安然并不想回呦呦名宿,就在宋大夫的医馆中养着病。
她大部分的时间就是趴在窗台上看着宋大夫给病人治病、配药。
春末夏初的季节,孩子是最容易生病的,但是这些孩子却往往哭闹着,不愿意喝那些苦涩的药,而她就趴在窗台上,给这些孩子讲童话故事,哄他们喝药!
每天晏大夫都会到一家茶楼给云辞换药,这天一向安静无话的云辞突然开口问了:“林染,你给她的身份通牒是叫林染对吗?”
晏大夫换药的手突然顿了顿,之后便平稳着语气道:“是,主子你都知道了?”
“她现在在宋氏医馆中养病!”云辞又再次开口道。
晏大夫的瞳孔迅速的收缩了一下,随即便打开了南边的窗户,这扇窗户正对着宋氏医馆,从二楼望去,能够将宋氏医馆中的情形看得清清楚楚。
但是他找了一圈,并没有找到陆安然的身影。
“那个在给孩子讲故事的人就是她!”云辞清淡如水的声音再次落入到晏大夫的耳中。
果真看到两三个孩童围在窗台前,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有些虚弱的趴在窗台上,笑容有些无力的给这些孩童讲着故事。
“主子,她……就是呦呦名宿的老板娘?”晏大夫一下明白云辞为什么不让他去名宿,也更是不让他出现在芙蓉镇了。
“没有想到,绘锦小姐也在这里!”晏大夫由衷的叹了一声。
都说冥冥中注定在一起的人,即便是走到天涯海角都会相遇。
看来事实果然如此。
“那……主子你接下来打算如何?”晏大夫紧接着问道。
云辞那只缠绕着纱布的手,细细的摩擦着茶杯上的纹路,随即缓缓开口道:“我再给你十天的时间,如果我眼睛还是没有好转的话,我们就回朝旭国。”
“主子?”晏大夫露出一抹吃惊:“你没打算带绘锦小姐回去?”
云辞抬起头望向晏大夫,绯色的唇角却是轻勾了下:“细雨和陆安然长得一模一样,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将细雨当成陆安然吗?”
一般人的心态就是喜欢的东西得不到,便会将身边一个相似的东西当成替代品。
这一年来云辞虽然将细雨留在皇宫中,但是却从来没有让细雨近身过,也只有在为了寻找上一个未婚妻消息时才会召见细雨。
与对待其他女子的态度并无任何区别!
晏大夫明白云辞话语中的意思:“主子能够这样想,也是一件好事,只是……”
“什么叫做好事?”云辞裂开唇反问道:“这本就是一个很正常的想法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