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寒深走上前捡了起来,是一张药单,有好几种他不认识的药物。霍寒深一边掏出手机让秘书去查药单上的药,脚下一边不自觉的向外跟去。蒋嘉然咬着牙怨恨的看着霍寒深飞快消失的身影,指甲深陷掌心。...
一张纸从许客另一手拿着的文件夹中掉出,他没有发现。
霍寒深走上前捡了起来,是一张药单,有好几种他不认识的药物。
霍寒深一边掏出手机让秘书去查药单上的药,脚下一边不自觉的向外跟去。
蒋嘉然咬着牙怨恨的看着霍寒深飞快消失的身影,指甲深陷掌心。
医院门口,霍寒深即将追上那熟悉的身影。
下一刻,他看见唐糖身体一晃,倒在了地上!
霍寒深上前的脚步一顿,接着便看见许客迅速将唐糖抱起放进了车里。
车开走了。
霍寒深阴沉着将手里的药单揉成一团扔在地上,嗤笑一声,转身大步流星的走了。
车里。
许客担忧的说:“要不还是回医院吧。”
唐糖摇摇头,很坚定:“先回公司。”
车往前开,她看向窗外的车水马龙,有些怅然的失了神。
霍寒深走回医院,他陪蒋嘉然来医院其实是来看她的父亲蒋正功。
蒋嘉然脸色低沉的等在病房门口,看见霍寒深,才强行扯起嘴角。
刚迎上来,霍寒深便拉开病房门径直走了进去。
蒋嘉然攥紧手,挂起笑容跟了进去。
霍寒深和蒋正功客套的聊了一会儿,但没聊两句蒋正功便意有所指的对说:“然然跟了你这么久,你准备什么时候给她一个婚礼?”
霍寒深一怔,随即冷冷抬眼:“这个就不用您操心了。”
“你!”蒋父气极,还想教训一下霍寒深,谁知霍寒深起身便走。
蒋嘉然立即跟了出来,拉住霍寒深,泪眼泫然:“我已经35岁了,从20岁到现在,陪在你身边15年,你连骗骗我爸爸都不愿意吗?”
霍寒深抽出手,冷眼看着她:“这些年蒋家从江家得到了多少好处,你还不满足?”
说完便不耐的离开了,留蒋嘉然脸色阴霾站在原地。
黑暗中,四周悉悉索索的,潜伏着令人恶心的东西。
唐糖又一次听见了那些声音。
“大小姐,打了她10个巴掌,她昏过去了。”一个男人猥琐的声音响起。
蒋嘉然的声音回道:“做的好,她就由你们好好招待,把照片拍清楚点。”
然后好几个男人回答道:“是,大小姐。”
唐糖感觉有无数双手在拉扯着自己,攥着她的手臂,掐着她的脖子,还有人在耳边肆意的大笑。
“真是漂亮啊,玩起来肯定带劲儿!”
“不……不,不!”
唐糖从噩梦中惊醒,冷汗已经将她全部打湿。
疼痛和清醒一齐席卷过来。
唐糖蜷着身子,想让自己好过一点,可是梦境里那些污言秽语却从四面八方的响起,无孔不入。
止痛药和安眠药对她都已经没有作用了,她只能承受着这些痛苦和折磨。
唐糖颤抖着拿起床头的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戒指和一张B超照。
她留恋的在两样东西上来回摩挲着。
戒指是霍寒深当初的求婚戒指,B超照……是她这辈子最痛的失去。
当年,蒋嘉然把她骗到无人的仓库,让一群人凌辱她,那个晚上她被拍下了照片,失去了孩子。
一阵剧痛涌来,唐糖抖着手合上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