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令月目前还不知道有人在背后调查自己。她端着煎好的药走进房间,太医已经给寒寒做完冷敷,又上了跌打损伤的膏药,屋子里弥漫着一股膏药味道。战北寒不见踪影,只有夜七和青萝守在屋内。“哇,好苦的味道!”寒寒一闻到药汁的气味,立刻捏住鼻子,声音变得瓮声瓮气,“娘亲,这不是给我喝的吧?”...
“侧妃娘娘,那奴婢......”婆子赔着笑脸看着她,眼神充满期待。
“这件事你办的不错,我很满意。”谢玉蕊傲慢地说,随手脱下一个金镯子丢给她。
“拿去吧,本侧妃赏你的。”
婆子手忙脚乱地接住金镯子,掂量了两下,脸上便笑开了花,连连磕头道:“多谢娘娘的赏!娘娘真是人美心又善,奴婢感激不尽!”
“行了行了,下去吧。”谢玉蕊不耐烦地摆手。
这种阿谀奉承的话她都听腻了。
“奴婢告退。”婆子捧着金镯子,起身走出琉璃阁,一看附近没人,立刻把镯子塞进嘴里轻轻一咬,看到镯子上清晰可见的牙印,更是喜不自胜。
真正纯度高的金子质地很软,一咬就会留印子,而掺了银子的黄金则比较坚硬,不容易咬出痕迹。
牙印这么清晰,是纯金的。
这只镯子差不多有一两半的重,大概七八十克,换算成银子,就是几百两。
在北秦国,寻常百姓人家一年的花费也就几十两上下。
这一个镯子够全家衣食无忧过几年了。
婆子兴奋得心口砰砰跳,急忙把镯子藏进衣服里,仔细拍了拍,方才若无其事的离开了。
萧令月目前还不知道有人在背后调查自己。
她端着煎好的药走进房间,太医已经给寒寒做完冷敷,又上了跌打损伤的膏药,屋子里弥漫着一股膏药味道。
战北寒不见踪影,只有夜七和青萝守在屋内。
“哇,好苦的味道!”寒寒一闻到药汁的气味,立刻捏住鼻子,声音变得瓮声瓮气,“娘亲,这不是给我喝的吧?”
“你都是皮外伤,不用喝药。这是北北的。”萧令月端着药碗走到床边。
寒寒立刻松了口气,又一脸同情地看着北北:“北北,你好惨,要喝这么苦的药!”
“没事,我都习惯了。”北北伸手接过药碗,神情平静。
“慢点喝,小心烫。”萧令月把药端过来之前已经放凉了一会儿,此刻依然不忘叮嘱。
“嗯,娘亲放心。”北北低头喝药。
他戴的面具只有上半部分,遮住了眉眼和鼻子,并不影响进食。
寒寒就看着他一口一口的喝药,乖得让人心疼。
一大碗浓郁发黑的药汁散发着浓浓的苦味,这味道仿佛能穿透鼻腔,让人闻着头都晕了。
寒寒心疼得一抽一抽的。
这得喝过多少次,才能这么平静,习惯这么苦的东西......
“对了!”他忽然想起什么,对夜七嚷嚷道,“我平时吃的蜜饯呢?快多拿点来。”
夜七立刻取来了一罐子。
寒寒抱着罐子,像只抱着松果的小松鼠一样,眼巴巴地看着北北。
等他刚喝完放下药碗,立刻拿起一块蜜饯塞进他嘴里:“北北,快吃一个,甜甜嘴儿!”
北北:“......”
“你快吃啊!这个蜜饯可甜了,吃完就不苦了。”寒寒期待地看着他。
北北:“......”他默默地嚼了嚼。
“怎么样?甜吗?”寒寒一脸星星眼地看他。
“甜到粘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