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宴沉察觉她的动作,怒气翻涌,直接拉着人转身就走。云萧忙伸手阻止:“闻宴沉,你发什么疯,你弄疼洛桑了!”然而闻宴沉只是冷冷看了她一眼:“我们夫妻的事,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操心!”云萧被噎住,刚想反驳,却被云乔无声摇头阻止。...
闻宴沉察觉她的动作,怒气翻涌,直接拉着人转身就走。
云萧忙伸手阻止:“闻宴沉,你发什么疯,你弄疼洛桑了!”
然而闻宴沉只是冷冷看了她一眼:“我们夫妻的事,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操心!”
云萧被噎住,刚想反驳,却被云乔无声摇头阻止。
最终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闻宴沉将她带上车,然后疾驰离去——
回家的路上。
两个各怀心事的人都顶着张冷脸,将沉默贯彻到底。
一直到车停下,进到客厅。
闻宴沉一进门,就看到雪白的那面墙,本该挂在上面的婚纱照不见踪影。
他看向坐在沙发上的云乔:“为什么把婚纱照摘了?”
云乔抬眼看着闻宴沉生气的脸,突然就觉得很累:“重要吗?”
闻宴沉一愣,就听她又问:“你连戒指都不在意,这些都无关紧要不是吗?”
扔下这话,她站起身,就准备上楼休息。
可她这副样子,却深深刺激到了闻宴沉。
擦身而过的瞬间,他紧紧攥住了云乔的手臂:“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你想我说什么?”云乔深吸了口气,缓缓道,“闻宴沉,我真的很累,让我静一静吧。”
却不料这句话一下子就将闻宴沉点燃,他脸瞬间阴下来。
“你想怎么静,离婚吗?”
云乔沉默一瞬,涣散的眼神看向别处:“……我不知道。”
一句不知道,彻底将闻宴沉最后一丝耐力蒸发。
他手上用力,直接将人甩进沙发,随即覆身而上——
云乔手攥拳抵着他胸膛,声音都带上了颤:“放开!闻宴沉你要干什么?”
男人只是扯掉领带,将她双手按在头顶:“我干什么,你看不出来吗?”
他低下头就要去吻她。
云乔用力挣扎着,转头头避开他的唇。
闻宴沉眼神一暗,大手死死钳着她下颚:“躲什么?我们还没离婚,这是你该尽的义务!”
云乔一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一刻,她只觉得眼前的男人好陌生,一点都找不到自己曾经深爱的模样!
对于云乔的想法,闻宴沉毫无察觉。
怒气下,他一把扯开女人的衣服。
衣帛撕裂声刺耳,云乔一下子回过神来:“不行!你不能!闻宴沉我不愿意!你快放——”
可已经被怒气冲昏头脑的闻宴沉哪里容得下*T 一切反抗行为。
他直接捂住她的嘴,动作毫不留情。
之后的一切在云乔的记忆中几乎成为了一场噩梦。
她呆滞的躺在沙发上,放弃了挣扎,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般承受着一切。
只有眼泪,无声的从眼尾滑落,没入鬓角……
然而,陷入疯魔的闻宴沉却完全没有看见!
一场折磨在死寂间结束。
闻宴沉的理智也终于缓缓归拢,看着狼狈不堪,双目紧闭的云乔,他狠狠一震,心中隐隐透出一丝慌乱。
他僵硬着起身退开,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能说什么。
而此时,原本闭目的女人缓缓睁开眼,通红的眼里一片死寂。
云乔看了闻宴沉一眼。
这一眼,让他呼吸一滞:“我……”
然而,云乔只是问:“够了吗?”
一瞬间,闻宴沉大脑一片空白。
地上到处散乱的衣服,鼻翼间一直萦绕不散的糜绯之味,无一不在提醒着自己刚刚做过什么。
第一次体验到不知所措的他,选择了落荒而逃。
关门声响起,云乔身体微不可查的一颤。
半响,才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的套回到身上。
这全程,她都没有一丝表情。
最后,云乔呆滞的目光落到茶几上,最为醒目的计分挂板。
她默然拿起翻到最后一页,看到上面已经越来越低的分数,添上最后一笔。
刹那,所有分数,全部清零。
呆呆看着计分板上自己亲手留下的一笔一划,云乔在原地坐了很久,才操着发麻僵硬的腿,一步一步走向书房。
电脑前。
她一下一下敲写了一份离婚协议,从标题,到结尾的日期,没有半分停顿。
然后,将它打印出来,签上名字,塞进信箱,寄了出去。
做完这些,云乔才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一件一件,全部装在一个小小的行李箱里。
直到第二天天明。
云乔拖着行李站在客厅,疲惫的看着承载了她整整四年所有欢乐或悲伤的房子。
闻宴沉没有回来,她磨磨蹭蹭给彼此最后的时间也耗尽。
云乔攥紧了手,指间却突然被咯了一下。
她垂眸,视线落到自己的无名指上——
那枚婚戒,她戴了四年,这是第一次摘下,也是最后一次戴上!
云乔压着微微颤抖的手指,将戒指与钥匙一起,放在了茶几上。
然后转身离开,没有一丝犹豫。
另一边,恒晟律所。
闻宴沉慌张逃离后,便在办公室里坐了整整一夜。
太阳升起,晨光透过窗户打在他的脸上,将他满是血丝的眼下青黑照得更加明显。
仅仅一个晚上没刮的胡子疯狂长出,让闻宴沉整个人都透着一股颓废。
一直抓在手中的手机屏幕暗了又被他按亮,露出上面云乔的电话号码。
反反复复,他却一直没有勇气按下去那个拨出键。
这时,玻璃门被人推开,闻宴沉像是被突然惊醒,皱眉抬眼看过去。
“谁让你进来的?”
沙哑的声音一*T 出,闻宴沉本人跟门口的夏穗都愣了一下。
夏穗忽略掉男人的不悦,语气关切的走近两步:“师哥,你看着好憔悴,是整晚没睡吗?”
闻宴沉收回视线,又低头看着手机出神,没有回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