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夏眸色一怔,随即恶声恶气,“跟你有什么关系?” 贺京泽‘呵’了声,幽幽道,“还是现在的夏夏更漂亮,像个活人。” 他说话间伸出了手,还没碰到呢,就被阮夏嫌恶的一把挥开,“离我远点,恶心。” 贺京泽眉头瞬时就拧成了‘川’字,倒是收了手,毕竟像他这种在外人眼中风度翩翩的贵公子,是不可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戏女人的。 这也是阮夏敢跟他一块来...
阮夏眸色一怔,随即恶声恶气,“跟你有什么关系?”
贺京泽‘呵’了声,幽幽道,“还是现在的夏夏更漂亮,像个活人。”
他说话间伸出了手,还没碰到呢,就被阮夏嫌恶的一把挥开,“离我远点,恶心。”
贺京泽眉头瞬时就拧成了‘川’字,倒是收了手,毕竟像他这种在外人眼中风度翩翩的贵公子,是不可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戏女人的。
这也是阮夏敢跟他一块来咖啡厅的原因。
贺京泽坐回凳子上,他连摸她的脸,她都这么大反应,凭什么就给岑景遇碰,贺京泽很是不甘,“岑景遇到底有什么魅力,能让你心甘情愿的陪他睡。”
这话翻来覆去,问了多少遍了。
看来真是不爽的紧。
阮夏勾唇,“因为他比你像个男人。”
贺京泽眯了眼,“但他还不是玩腻了你,就扔了。”
“我就乐意给他睡怎么了?”
阮夏觉得贺京泽就是闲的。
但她真没心情跟他在这耗时间,阮夏端起桌上的咖啡,一口喝完,“咖啡我也喝了,天也聊了,别再缠着我。”
她真是求放过!
阮夏趁着咖啡厅人多,起身想走。
贺京泽立马过来扣住她的手腕,开口道,“夏夏,我要结婚了。”
阮夏扭着手腕,“恭喜,放手!”
贺京泽不肯,捏的紧紧的,“我放不下你。”
阮夏几番下来挣脱不开,气急败坏道,“温媛看上你,也真够眼瞎的,你再不放手,信不信我把你缠着我这事捅到温家去?”
“正好。”贺京泽甚至很期待,“我本来就不想娶她,要是他们温家肯退婚,我求之不得,到时候我就娶你,你不是担心阮家的家产悉数被你妹妹抢去吗,你跟了我,我来帮你,总归不会让你两手空空。”
“嫁你,我呸。”阮夏不屑道,“你以为你比的过岑景遇?”
“你!”阮夏三番两次拿他和岑景遇比,贺京泽气的拔高声音,阮夏扬着下巴,瞪着他,半分不让,这样的阮夏,还真是生动的让人心动不已。
贺京泽的怒气,立时就消了大半,他轻哼,“可惜他不要你。”
说完,又一把抓住阮夏的肩膀,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夏夏,你怎么就不明白,洛怀舟欺骗你,岑景遇玩弄你,只有我,我贺京泽才是真心爱你。”
阮夏听的直倒胃口,“你贺少的爱我阮夏可消受不起。”紧接着威胁,“你在不松手,我就叫非礼了,这咖啡厅的人可都看着在。”
贺京泽手指紧了又紧,“夏夏,你但凡对我能有洛怀舟的一半,我为你去死都行。”
阮夏听不进去了,正要开叫,视线一转就跟一人对上了。
到了嘴边的话生生咽了进去,表情还有点不知所措。
贺京泽看她这副样子,立刻回头,对上了岑景遇漆黑的眸子,岑景遇眸色隐的很深,一步一步的朝他们走来。
贺京泽好不容易找着机会,跟阮夏说会儿话,这下子,又被打扰。
心里很不爽,皱了皱眉。
但脸上挂着笑,“岑总来谈生意?”
岑景遇过来时身后站着的,一个是他的助理,一个是其他公司的老总,都是生意场上的人,贺京泽自然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岑景遇没理他,不紧不慢的走到两人跟前站定,眼睛看着阮夏。
这情景被抓包,阮夏有些心虚,软绵绵叫了声,“景遇。”
同样是前男友,这差别对待的可太明显了。
贺京泽本就不服气,现在更是,他故意朝岑景遇笑笑,“怎么,岑总也想跟前女友,叙叙旧?”
“你们这是在叙旧?”
岑景遇徐徐开口,手滑入西裤口袋,脸上噙着抹薄笑,一瞬不瞬的盯着阮夏看。
“不是。”
“没错。”
两人同时开口,阮夏气的瞪一眼贺京泽。
“到底是,还是不是?”
岑景遇声音淡淡,依旧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但眼睛因为阮夏看贺京泽的那一眼,变得有些冷。
岑景遇这口气,贺京泽听的不爽,“我跟夏夏在做什么,这好像跟你无关吧?”
阮夏面色骤变。
贺京泽要死就去死,可别拉着她。
她赶紧解释,“真的不是,我是被他强制带过来的。”
说着就趁贺京泽不注意,甩开他往岑景遇那跑,贺京泽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夏夏,不许你过去。”
话音才刚落下,贺京泽的手,突然就被一道极大的力度生生的掰开。
岑景遇捏着他的手心,向上掰弯他的手掌,贺京泽疼的脸色刷白,但没叫,而是气急败坏瞪着他,“岑景遇,你多管什么闲事?”
岑景遇轻嗤一声,他勾着阮夏的腰带进自己的怀里,宣誓主权般的将她的头按在自己胸口,凉凉的看着贺京泽,“你管这叫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