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奚骊司徒惊洌》 小说介绍
《赵奚骊司徒惊洌》主角为赵奚骊司徒惊洌,这本书内容合理,情节上没有太多的漏洞,文笔不错,值得慢慢品品味:司徒惊洌侧脸过去,淡淡地道:“不吃了,这药一点用处都没有,并不能缓解本王的痛楚。”“王爷,这要才吃了十天,御医说还需要再吃三个月才会有效果。卫大人劝道。”“丢了吧。”司徒惊洌慢慢地靠在贵妃榻上,眸光闪了闪,“对了,你去舜王府一趟,让四弟不要轻举妄动,他素来鲁莽,我怕他会逞匹夫之勇。”...
《赵奚骊司徒惊洌》 第13章 免费试读
只是一墙之隔,但是足足一个月,赵奚骊都没见过司徒惊洌,也没见过清公主,朱嬷嬷打听过,说是她的母亲惠贵妃得了病,她进宫侍疾。
孩子满月,府中没有任何的庆祝活动,只是卫大人送来了红鸡蛋,还给婴儿的脖子上挂了一块金锁。
满月了还是没有名字,没上玉牒,朱嬷嬷抱着世子难受了一会儿,便听得赵奚骊道:“把龟蛋抱过来,我给他抹点红。”
“龟蛋?”未嬷嬷怔了一下。
“他的名字!”乌龟王八蛋的儿子,自然就是龟蛋。
她可不承认这孩子是她的。
朱嬷嬷哭笑不得,“世子怎能叫这个名字?”
“什么世子?没封下来,就不是世子,以后叫他龟蛋。”赵奚骊抱了孩子,手指蘸了一点红墨,在龟蛋的眉心处点了一下,满月的小龟蛋便手舞足蹈起来,冲赵奚骊笑着。
赵奚骊也笑了,心里有了一丝莫名的情愫,这小乌龟王八蛋还长得蛮可爱的。
她转开眼睛,收敛起那点散乱的感觉,不需要,她不需要亲情的羁绊。
傍晚的时候,卫大人进来把龟蛋抱了出去,一会儿又抱了回来,应该是抱去给司徒惊洌看了一眼。
赵奚骊赵笑,真是凉薄得很,足足一个月,对自己的亲儿子就瞧这么一眼。
到了亥时左右,清公主回来了,那声音从正厅里传过来,阿翼阿翼地叫着,说不出的甜腻欢喜。赵奚骊懒得听这让人想吐的声音,关了门睡觉。
徐奶娘和朱嬷嬷陪着小龟蛋睡左侧的小房间,与赵奚骊的房间是相通的,只是以帘子隔开。
赵奚骊躺在床上,没睡着,穿越过来一个月了,还没习惯这里的生活,枯燥,乏味,且不知道以后要怎么过。不想卷入权力的斗争,就意味着要离开这里。
但是,要走也不容易,她没有求生技能,这里的医馆也不收女大夫,纵然有起死回生的医术,也无用。她不得不继续在这里煎熬下去。
“啪!”隔壁忽然传来了巨响,仿佛是什么被推倒了一般,随即是清公主哭着喊了一声、“阿翼,你别这样。”“滚开!”是那带着狂怒的急躁声音,依旧如同负伤的野兽,声音里也听得出席卷着剧痛。
“王爷,王爷,快放下剑,万万不能啊。”卫大人哭了起来。
“滚,都给本王滚!”司徒惊洌狂怒地叫着,仿佛是不堪忍受,又阵阵的桌子椅子掀翻的声音。
赵奚骊拉被子蒙过头,捂住耳朵,吵死了。
“阿翼,你不能这样啊,砍断了双腿,你就真的再站不起来了。”清公主哭得很伤心。
司徒惊洌咆哮,“本王宁可断了双腿,也不想再忍受着剧痛。”
隔壁间,龟蛋被吓得哇哇大哭,赵奚骊掀开被子,穿鞋下地,从医药系统里取出止痛注射针和强效止痛透皮贴,拉门大步走了出去。
斩月居正厅里,一片狼藉,桌子椅子全部倒在地上,卫大人和侍卫从司徒惊洌的身后使劲抱着他,清公主夺走了剑,哭得十分伤心。
司徒惊洌的双手在流血,血一滴一滴地落在锦衣上,头发凌乱,更先桀骜疯狂,全身颤抖着,像是在忍受着剧烈的疼痛,看到赵奚骊的那一瞬间,他眼底的杀意腾起。
清公主首先站起来,眼泪还来不及的擦掉,眼底憎恨,“你来做什么?滚出去!”
赵奚骊走到司徒惊洌的面前,站定,瞧着他殷红如血的眸子,“吵死了,别人不用睡觉吗?”
卫大人还从司徒惊洌的身后抱着他,听得这话怒道:“王妃,你放肆,快出去!”
赵奚骊看着司徒惊洌,“你不是要砍断双腿吗?我帮你。”
“杀了她!“司徒惊洌狂怒顿生,咆哮道。
清公主听得这话,当下持剑朝赵奚骊的胸口刺了过来,赵奚骊一手夺了剑,反手以剑柄打在她的头上,清公主闷哼
一声,倒在了地上。
“王妃,住手!”卫大人喝了一声,“拦下王妃!”
侍卫急忙过去,要夺赵奚骊手中的剑,赵奚骊把剑抛出去,侍卫急忙出去拿剑,怕她一会儿又捡回来。
赵奚骊趁着这当下,催动灵力困住司徒惊洌和卫大人,然后一脚踏在了贵妃榻上,动作粗鲁地撕开司徒惊洌的衣
裳,露出结实的肌肤,迅速地在他臀上打了一针,随即,把强效止痛透皮贴贴在了他的腿上。
这一举动,只持续了十五秒。
却让司徒惊洌觉得羞辱无比。
但也骇然于为什么忽然动弹不得,仿佛被点穴似的。
他再度能动的时候,杀气腾腾地喝了一声,“赵奚骊,本王杀了你!”
赵奚骊退开三步,长发垂下,遮蔽了半边眸子,赵赵地道:“你还是感激我吧,一支止痛针,一张透皮贴,你起
码三天之内不会再痛,下次再要,起码要一千两银子。”
说完,转身便出去了。
司徒惊洌正要命令侍卫拿下她,却觉得那疼痛的感觉轻了一些,痛还是痛,却没有那么难以忍受。
“王爷,觉得如何?是不是好些了?”卫大人慢慢地放开他,问道。
司徒惊洌闭上眼睛,感受着这种轻松的感觉,痛楚在逐渐地减轻,他微微地点了点头,“似乎是好些了。”
“王妃给你扎针了,只是这穴位,怎选在这里?“卫大人怔怔地说着,然后帮他拉好袍子,才发现袍子竟然撕烂
了,不禁瞠目结舌,半晌,才道:“王妃怎么懂得针灸之术?会不会是下毒了?”
司徒惊洌摇头,“没有,除了双腿之外,其他地方气血没有凝滞,并未有下毒。”
“真是怪事。”卫大人说,但疼痛缓解就好。
这般疼痛,王爷足足煎熬了几个月,真让人心痛。
司徒惊洌双手放在膝盖上,轻轻地摩挲了一下,冰赵的侧脸上,笼上一抹迷惑,“本王竟都忘记了,原来不痛
的时候,是这种感觉的。”
卫大人差点落泪。
他瞧了地上的清公主一眼,招手叫侍女进来把她带回房间去。
“本王今晚或许能睡个好觉了。”司徒惊洌缓缓地说着,眼底的残赵,也似乎褪去了许多。
赵奚骊也能睡个好觉了,这一个月里,几乎每天晚上都能听到那种痛楚的压抑声,她睡眠浅,听到这些声音之
后,下半夜几乎就不用睡了。
其实早就想去给他打止痛针了,但想起他对原主的态度那么差,总是不愿意。
今晚,实在是忍无可忍才会出手相助。
打了哈欠,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