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宁问,“那他们是怎么整他的?”“这就怪他平时做生意手不干净了,违规又违法,多的是错处让人举报。”岑宁在脑子里将事情理清了,“也就是说,你原本就是要收拾周海山的。”邬承泽侧过身,伸手捏住岑宁的下巴,瞧着她,“怎么,觉得白费功夫了?”...
岑宁问,“那他们是怎么整他的?”
“这就怪他平时做生意手不干净了,违规又违法,多的是错处让人举报。”
岑宁在脑子里将事情理清了,“也就是说,你原本就是要收拾周海山的。”
邬承泽侧过身,伸手捏住岑宁的下巴,瞧着她,“怎么,觉得白费功夫了?”
倒不是白费,只是没想到邬承泽,并不是故意给周海山甜头让他欺负自己。
看岑宁没说话。
邬承泽唇边勾起半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眼中含着戏谑,“放心,你废这么大心勾引我回头,我怎么忍心你一无所获。”
他用手指细细磨着岑宁的脸,“以周家的财力,周海山这事,他们能保他不进去,但现在,我会让他在里面好好呆着。”
听了这话,岑宁是真的松了一大口气。
周海山进去了,岑正国就休想再逼她。
岑宁立刻就扬起唇,倾身过去抱住邬承泽,脸在他胳膊上蹭了蹭,猫一样。
“邬承泽,我真的爱死你了。”
邬承泽捏着烟的手半刻不动,随后掐灭,他伸手将岑宁从副驾驶撸过来按到了腿上,睨着她,轻挑眉梢,“我可不爱听女人花言巧语。”
这话,岑宁自然是秒懂。
她还不了解邬承泽,这股子禁欲的气质下,可是藏着头狼的。
她双手环住邬承泽的脖子,毫不吝啬的送上自己的红唇。
邬承泽扣住她的头,车内的温度一瞬间变得火热。
但就在这时,岑宁突然吃痛的‘嘶’了声,邬承泽随即抬眸看向她,眼底还有没来得及掩去的暗潮涌动。
岑宁本来不想破坏气氛,可是太疼了。
她皱了皱眉,对着邬承泽可怜巴巴的道,“我好像受伤了。”
邬承泽的手随即在她的后脑勺按了按,“这里。”
岑宁疼的龇了下牙。
不用回答了。
邬承泽将她翻身背对着自己,亲自拨开她后面的头发,眸色瞬时沉了三分。
岑宁的后脑勺红了一片还起了包。
邬承泽拢着眉心,对岑宁道,“坐回去。”
岑宁坐回副驾驶,邬承泽就开了车,车子直奔医院。
她自己伸手摸过去,也摸到了那个包。
周海山下手可真狠,把她往死里撞,岑宁现在回想还有些心惊胆战,要不是邬承泽来了,她恐怕真得被周海山糟蹋了。
想想周海山那张脸。
她大概率会咬舌自尽,以保清白。
岑宁又挺好奇,“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邬承泽如同看白痴一样的看了岑宁一眼,“你那张照片拍到了店里的二维码。”
岑宁拿出手机一看,还真是。
桌子上用来微信点单的,难怪周海山,找她找的这么准。
岑宁简直被自己蠢哭了。
靠在座椅上,怀疑人生。
邬承泽倒是没觉得多意外。
岑宁在他这,本就是蠢笨不自知的代表。
只有她自以为聪明,小心思都写在脸上了,还以为自己能拿奥斯卡。
岑宁跟邬承泽一块去了医院,没想到今晚值班的医生还是上次那位女医生。
女医生眼神就更古怪了。
岑宁嗑了后脑勺,是得去拍片的。
邬承泽照例拿了卡去缴费,女医生语重心长的对岑宁说,“你这样是不行的,上次打脸,这次嗑头的,下次他就敢拿刀,你别为了一时的心软害了自己一辈子。”
岑宁是真尴尬啊,上次就没解释清楚,这回就更解释不清楚了。
到最后,女医生只能冲她摇头叹气。
觉得她执迷不悟,被人迷晕了头。
岑宁的片子拍下来,没什么大碍,医生开了点消肿的药膏,拿了药就能回去了。
从医院出来,邬承泽气息压的挺沉的,莫名其妙的不太高兴的样子。
岑宁正纳闷着。
就听邬承泽用略带质问的口气质问她,“你跟医生胡说八道什么了?”
“......”
“她看我的眼神不大对劲。”
岑宁努力憋了一会儿,终究是没忍住,忍俊不禁的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