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宁在心里对自己一通骂。 卧室的门又开了。 邬承泽站在门口,逆着光身形拉的很长,岑宁看了一眼就别开了脸。 情绪昭然若揭。 邬承泽敛了敛眉目,但他并没有解释什么,只是对岑宁道,“去洗澡。” 岑宁没吭声,在床上又坐了会儿,才起了身。 脚不方便,走起路来,姿势自然不太好看。 邬承泽走过来,俯身要将她抱起来。 刚弯腰,岑宁就立刻避开了,“我自己可以去。” 邬承泽手在半空中僵了两秒后放...
岑宁在心里对自己一通骂。
卧室的门又开了。
邬承泽站在门口,逆着光身形拉的很长,岑宁看了一眼就别开了脸。
情绪昭然若揭。
邬承泽敛了敛眉目,但他并没有解释什么,只是对岑宁道,“去洗澡。”
岑宁没吭声,在床上又坐了会儿,才起了身。
脚不方便,走起路来,姿势自然不太好看。
邬承泽走过来,俯身要将她抱起来。
刚弯腰,岑宁就立刻避开了,“我自己可以去。”
邬承泽手在半空中僵了两秒后放下。
他站在原地,盯着岑宁的背影,看着她忍着不舒服,也要跟他闹的倔样,忍了两秒,随后跟上去,不由分说的将她抱了起来。
“你放我下来。”
岑宁大声拒绝。
“我很累。”
邬承泽紧了紧手,“你听话点。”
听话,听话!
她有不听话吗?
她只不过是问了他一句,那个女人,他就觉得她不听话了?
“混蛋!”
邬承泽根本不理岑宁的骂骂咧咧,一直到浴室才把她放下来。
浅水湾的浴室很大,放了浴缸。
现在接了满满的水,显然是特意放好了的。
打一巴掌,又给一颗甜枣。
呵!
岑宁又不是第一次谈恋爱的傻白甜。
对比起,应该有的夫妻间的尊重。
这种好,算个P!
“你别以为你这样,我就不生气。”
显然邬承泽并担心她生气,只叮嘱一句,“脚别碰水。”就离开了。
...
一连几天,岑宁没怎么理邬承泽。
邬承泽向来就话少,岑宁噤了声,两人住在同一屋檐下,睡在同一张床上,也可以做到相邬无声。
看吧,只要她不主动,她不聒噪。
他们的日子就能过的,安静又平和,平和到像两个哑巴。
新年的前一天,岑宁照旧一个人在家吃午饭。
这段时间,邬承泽早出晚归,别说午饭了,两人连晚饭都没一起吃过。
知道的是他工作忙,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外面有什么乐子。
不过——
邬承泽的确是忙的,陈琛早晚会给她汇报情况,岑宁倒没什么好怀疑的。
只是,那天那个女人,始终卡在岑宁心里下不去。
她想不明白,什么样的关系,能让邬承泽那么不愿意说。
当然,比这个更让岑宁不开心的是,她觉得,她就像邬承泽养的一只鸟,他好似待她很好,很宠她,但其实呢,她连质问他的资格都没有。
岑宁吃午饭的时候,一直跟沈璃聊天。
沈璃听了她说的事,隔了很久,道。
【这不是你最开始想要的?】
【什么?】
【嫁给邬承泽,拿回属于自己的,只要邬承泽肯养着你,你就安心做个阔太太。】
岑宁愣了一下。
【什么时候,你这么在意邬承泽对你的态度了?】
是啊,她怎么会在意起这个来了?
她嫁给邬承泽的时候,不就只是冲着他的钱和权吗?只要邬承泽肯给她钱,只要她能拿回繁星,报复岑珊珊....
这才是她的初衷不是吗?
【宁宁,你对邬承泽是不是..】
沈璃刻意的没有说完,但意思大家都懂。
岑宁看了立马斩钉截铁的回复。
【不是。】
【不可能。】
秒回了两条,沈璃看了数秒。
【心理学分析来说,人在这种时候,过于激动,大概率是被说中了。】
【别瞎说。】
岑宁呼吸都有点急促了,开始长篇大论,【怎么可能,我又不傻,我都死过一次了,你觉得我会傻傻的再死一次吗?我在意邬承泽的态度,是因为我得寸进尺,你应该知道我的,我最容易这样了...】
消息发过去,岑宁看了一遍,觉得没有表达出自己真正的意思,正要再发一段的时候。
沈璃回了。
【你说不是就不是。】
“...”
所以,沈璃这是信了还是没信。
岑宁抓了下头发,惆怅的不得了,她怎么就让沈璃误会了呢。
哎—
理不清思绪,岑宁索性也不多想了,午饭后,开车出了门。
明晚跨年,肯定得回邬家过,虽说邬承泽之前说了,她不需要刻意去讨好邬父邬母,但该做的还是得做。
岑宁挑礼物,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