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主持人宣布下一位“十佳优秀学生”奖项得主时,他抬头挺胸,穿着特意买的西服,走到舞台中央。白教授亲自为他颁奖。台下一片掌声。高逢春等这一刻,等得太久了。他终于能站在耀眼的舞台上,居高临下俯视陆琛了。这股把陆琛踩在脚下的快感,让他发表获奖感言的声音,更加激昂。“感谢我们课题小组的其他同学,他们也很优秀,时刻鞭策着我要更努力,我也很遗憾,有的同学虽然学业成绩不错,却因为别的原因与奖项失之交臂。我...
然后,在主持人宣布下一位“十佳优秀学生”奖项得主时,他抬头挺胸,穿着特意买的西服,走到舞台中央。
白教授亲自为他颁奖。
台下一片掌声。
高逢春等这一刻,等得太久了。
他终于能站在耀眼的舞台上,居高临下俯视陆琛了。
这股把陆琛踩在脚下的快感,让他发表获奖感言的声音,更加激昂。
“感谢我们课题小组的其他同学,他们也很优秀,时刻鞭策着我要更努力,我也很遗憾,有的同学虽然学业成绩不错,却因为别的原因与奖项失之交臂。
我希望此时此刻我,能激励他端正品行,然后我们一起学习进步,做同学们的榜样,为学校争光!”
石桥桥快气死了。
“他啥意思啊?这哪是什么获奖感言,分明是小人得志,趁机踩越哥一脚,说越哥品德有问题,他有毛病吧!”
朱意欢也憋着火,下意识看向观众席的某个角落。
她没学生证,没能进大礼堂,只从外头的窗口旁观。
那个角落有点暗,看不到陆琛,但直觉告诉她,陆琛就在那里。
陆琛跟她打电话,从来是报喜不报忧。
她一直不知道,原来这段时间,学校里发生这么多事。
他承受了很多,心里一定很难过吧。
她好像去抱抱他。
就在这时,高逢春要下舞台了,有工作人员凑上来,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好像发生异常状况,下个节目的表演者上不了台。
高逢春眯起眼,突然拿起话筒,扬声说:“有一位同学病倒,没有办法上台表演,正好,我们的陆琛同学才华横溢,听说也准备过节目,要不,就让陆琛同学给大家表演一个?”
这就很强人所难了。
整个课题小组的人都知道,陆琛学习是最刻苦的,整天不是泡在图书馆看书就是在研究室做课题论文,哪有空准备什么节目?
压根没人说过他要上台,而且陆琛从来没说过自己有什么才艺,高逢春还一度讽刺他是书呆子,除了念书啥都不会。
现在却当着全校人的面故意这么说,不是要让陆琛难堪吗?
高逢春还在咄咄逼人。
“陆琛同学不上来吗?是害怕,不敢上来,还是压根没什么才艺?”
那嘲讽的语气,让人很不舒服。
台下的学生们窃窃私语,看陆琛的眼神,充满鄙夷。
如果陆琛不上台,那么今天之后,大家嘲讽他的理由就又多一条。
高逢春得意洋洋,还想继续讽刺,却看到陆琛突然站起来了。
他难道真想表演?
高逢春不信陆琛有什么才艺,加上完全没有准备,突然就这么上台,也不可能有什么好的表演效果。
说白了,这时候上台表演,只会闹笑话,贻笑大方。
“看来陆琛同学真要给大家表演节目,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他!”
高逢春阳怪气的鼓掌。
那嘲讽的眼神,分明在等着看陆琛的笑话。
眼看着陆琛只穿了普通棉衣,没穿什么礼服,直接走上舞台,石桥桥一颗心提到嗓子眼。
“朱姐,越哥好像没啥准备,会不会出问题啊?”
看观众席上那些人,虎视眈眈地等着看笑话,要是越哥的表演不好,她都怀疑他们会不会朝舞台上扔东西砸越哥。
那场面,光是想想就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