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真俊呐,你就是肖维说的那个,在什么什么典礼上跳舞的大学生?来,给我跳一个!「你那男朋友还真是舍不得你——挺好,我先替他用了。」...
「长得真俊呐,你就是肖维说的那个,在什么什么典礼上跳舞的大学生?来,给我跳一个!
「你那男朋友还真是舍不得你——挺好,我先替他用了。」
之前因为肖维说的「惩罚」,我被打得浑身浸着血,身上的衣裤被濡湿,早和皮肉紧贴黏连。他们明明白白地看见了,却依然狠狠撕下发硬的衣料,连带着我的皮。
我赤着脚在冰凉的地面上转圈,鲜血扑了满地。
他们提出任何要求,我都一言不发地顺从。不只我,屋子里的女人没有谁敢反抗。因为稍有反抗的人,就会挨一顿皮带。有个刚烈的姑娘,不愿被这两个畜生侮辱,狠命咬住了村长儿子的耳朵,结果被踩断了双手。
窗户黑了又亮,亮了再黑。床单上开出一朵朵血花,床下的女人们日渐枯萎。
门开的那天,我在其他几个人眼里已经找不到恨意。
还没适应刺眼的阳光,我们几个又被踢进了村长家的草棚子。
听村长和村长儿子这几天聊天的意思,我知道这是要我们等着,接下来村里的男人会一起来村长家,进棚子选自己看中了的女人,领回家去做老婆。
这几日我虽曲意逢迎,却也时刻留意村长和他儿子说的话,早为自己做好了打算。
我决定要让村长的二弟把我带走。
这个村子并不小,村民们住得还比较分散,如果跟了其他人,或许会住到偏僻的地方去。只有跟他两个弟弟之一,我才能留在村中心,有更多可能接近村长家,说不定时间长了获得信任后,我能想出求救的办法。
从村长和他儿子说的话里,我大概能判断出他两个弟弟的性格。二弟叫罗大明,是个老实敦厚的人;三弟罗大龙,就是那个视频电话里车还没到就开始垂涎我样貌的人,是个风流成性的畜生。所以只有跟了二弟,日子应该才会相对好过一些。
况且,几天的时间,村长和儿子对我还算满意,我甚至能看出来,村长似乎有点舍不得把我放到草棚里。有了这初步的信任,加上三弟对我的求而不得,我或许能用我这张脸,做些什么事出来。
事情发展也正和我想的一样,村长三弟果然是最先冲进来的。但再想选我,也要根据尊卑长幼来——他们这个村子特别保守迷信,所以虽然我忐忑紧张,生怕三弟大闹强行带走我,但最终结果还是二弟带着我走。
三弟也确实不依,脸红脖子粗地要人,只因我蜷在一边,偷偷抬头,楚楚可怜地看了他一眼。
「行了行了,你那屋又不是没娘们,」村长出来打圆场,「你等你二哥一晚上,他乐意了你插门闩不就完事了。」
我没在意村长怎么哄老三,也因为被领走的早,没能看见其他女孩被谁领走。去老二家的路上,我被蒙住眼睛,跌跌撞撞前行时,我脑子里都是该如何使「美人计」。
这个村子里,事事村长做主,但涉及拐卖流程和处理驯化被拐卖的女人方面,其实都是肖维在策划。肖维这个人,狠辣缜密,想事情又很周全。之前被拐卖路上我已经见识到他的本事,那个时候尚且是在我还算熟悉的地方,我都没有一点逃出去的可能。如今进了他们的地盘,我没有任何优势或者底牌,能用之一搏的,好像只剩下这张脸。
罗大明既然觉得我漂亮,我就做个听话的花瓶。尽力讨好他一段时间后,让他对我产生感情,我再借着老大、老三那点蠢蠢欲动的心思,让他们内讧。
只是我没想到,罗大明根本不是他哥哥口中的老实弟弟。进了家门,还没取下眼上的布条,我先被他抡着东西揍了一顿。
等到他打累了停下时,我早已经神志恍惚,什么观察细节,什么继续想对策图谋长远,我根本就做不到,甚至连恨意和基本的理智都聚不起来,脑子里好像一团棉絮,恐惧和疼痛是我唯一能感知到的东西。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罗大明从床上扔下来,他一步一踹,把我踢进了牛棚里。
我也终于明白他领我回来的真正原因。
并不是他看上了我,他只是要抢弟弟看中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