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席刚到美国,一下飞机,就看到了一则新闻:温氏董事江岁倾尽其股份设立慈善基金。宋子席拧紧了眉头。江岁?那个唯利是从的女人会用钱做慈善?他立刻给温明打去电话,问道:“温氏是怎么回事?”温明为难的回答:“不太清楚,当时您说不需要再查温氏……我会尽快了解情况的。”宋子席沉默了一会,才说道:“算了,不用了。”他挂断电话,转手拨通了江岁的号码,可是无论如何都没人接。宋子席心里忽的腾升起一股烦躁,忍着将手机...
宋子席刚到美国,一下飞机,就看到了一则新闻:温氏董事江岁倾尽其股份设立慈善基金。
宋子席拧紧了眉头。
江岁?那个唯利是从的女人会用钱做慈善?
他立刻给温明打去电话,问道:“温氏是怎么回事?”
温明为难的回答:“不太清楚,当时您说不需要再查温氏……我会尽快了解情况的。”
宋子席沉默了一会,才说道:“算了,不用了。”
他挂断电话,转手拨通了江岁的号码,可是无论如何都没人接。
宋子席心里忽的腾升起一股烦躁,忍着将手机砸烂的冲动,他带着莫名的怒气开始了工作。
几天后,他回国,喊了孟江出来喝酒。
孟江到酒吧时,脸色有些憔悴。
看着已经喝了不少的宋子席,他欲言又止。
他本自由散漫,遇事独善其事是第一法则。
江岁和宋子席之间的事,他知道一点,但这趟浑水他原是不想蹚的。
可是,江岁死得突然。
前几个月她还参加了自己的婚礼,说着祝福语,转眼人就没了。
孟江想不明南,怎么会有人能从亲密无间转变到老死不相往来,从两情相悦到仇人敌对呢?
孟江坐下,给自己灌了一杯酒。
开口问道:“当年你和江岁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怎么闹成现在这个局面?”
“呵……说什么。”宋子席眼含讥讽,“她那种趋利赴势的女人,回想起都只会让我恶心。”
孟江一怔:“你还不知道……”
话到一半,他止了声。
是了,江岁连葬礼都没有邀请宋子席,可见她连死都不想告诉他。
可宋子席怎么能连她死了都不知道!
他的心中莫名难受极了。
他声音都有些颤的问:“你凭什么这么说她!?”
孟江一而再的提起那个女人,宋子席已经有些愤怒。
“陈氏刚兴起就贴上去,背着我跟不同的男人厮混,还把劝告她的蒋嘉然推下楼梯……这些不都是她做的?”
“江岁不会做这种事情的,背后应该有隐情。”孟江摇头,“你仔细查过了吗?”
“证据确凿!”宋子席嗤了一声。
“好了,不要说她了。”
宋子席像是厌弃虫子般的挥手,不想提起江岁。
他的态度激怒了孟江。
他不可理喻的看着仿佛魔怔了的宋子席。
他偏执的认为都是江岁的错,浑然不顾事情深处的真相。
孟江站了起来,毫不客气的厉声质问。
“可当年是你先跟蒋嘉然牵扯不清,脚踏两条船,先和和蒋嘉然订的婚!”
“要怨,也应当是江岁更怨恨你,你为什么揪着她不放?”
宋子席闻言,愤怒的头脑像是被兜了一盆冷水,彻底冷静下来。
原来在外人眼里,他才是背叛者。
宋子席迷茫了,原来心里坚定的信念有所动摇,但是很快他扶住了心中摇晃的大石。
孟江不知道当年的真相,自己并没有错。
他灌下一口酒,才答非所问的回答道:“我不喜欢蒋嘉然。”
孟江久久无语。
看着毫不在意的宋子席,良久,孟江才说道:“你要后悔也来不及了。”
有些人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可惜更可怜的是,撞了南墙也回不了头。
“我绝不会后悔!”
宋子席砸下手里的酒杯,“咚”的一声,像是法槌,给他的结论敲下不可更改的定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