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公大人的套路》是由佚名所写,讲述了玉水泽卿儿之间的故事。下面给大家带来精彩内容:我看了看外面,现在虽是三伏天,最热的时候。但惩罚比我想象的轻多了。看来这骄阳公主也不敢将玉水泽得罪死了,不过是过过嘴瘾,连板子都不敢打。我温软地行了个礼,去外面跪着。骄阳公主见我这么听话憋屈地皱皱眉,坐回大厅恨恨吃着冰镇水果。...
「玉水泽呢?再不出来我掀了他太监府,别以为皇兄由着他他就能骑我头上撒尿。」
说着便往外走,想去书房,却看到站在厅外的我。
如此粗俗的话语竟然从当朝公主口中吐出。
看来这朝代也离灭亡不远了。
我跪下行礼:「见过骄阳公主。」
她上下打量我,露出个讥讽嘲弄的笑:「你就是嫁给玉水泽那侯府嫡女,呵,太监滋味如何?」
恶意满满。
我当然不会让她看到想要的反应,微笑回应:「一切安好,谢公主关心。」
她冷哼一声准备离去,我起身拦住。
「大人在忙正事,叫妾身陪公主玩乐。」
骄阳公主鄙夷道:「就你?滚开吧拦路狗。」
说着,她又准备走,我继续拦,她忍无可忍给了我一巴掌。
我头被打地歪向一边,脸火辣辣的痛,但还是不走。
她眯眯眼,气道:「很好,既然你喜欢玩,就去外面跪着玩吧。」
就这?
我看了看外面,现在虽是三伏天,最热的时候。
但惩罚比我想象的轻多了。
看来这骄阳公主也不敢将玉水泽得罪死了,不过是过过嘴瘾,连板子都不敢打。
我温软地行了个礼,去外面跪着。
骄阳公主见我这么听话憋屈地皱皱眉,坐回大厅恨恨吃着冰镇水果。
不到半个时辰,我就渴到不停舔唇,感觉要烤焦了,眼前模模糊糊。
她见我这副狼狈模样终于笑了,一脸得意。
我心想,也不知道这点惩罚能得来几分怜惜,希望玉水泽在处理什么大事吧,功劳还大点。
终于支撑不住。
倒下的一瞬,我没有摔到坚硬的大理石地面,而是摔在一个温暖的怀里。
他一双眼似看透世事的僧侣般古井无波,却又似火山岩浆般翻腾着令人心惊的火流。
「卿儿,没事了。」
他淡淡道。
我勾起疲惫地笑,尽最后努力在他怀中蹭蹭,轻道:「我等你好久了。」
之后的事我不知道了,再醒来,就看到玉水泽坐在我床边看公文。
见我醒来只是淡淡一瞥,就收回目光。
我乖巧地伏在他腿上,他没有拒绝,情绪有些不好。
「我记得叫管家带你走了,为什么傻傻挨罚?」
我有点头晕,软声道:「听说大人在忙,我不想公主去书房打扰您,若罚我的时间可以让大人顺利成事,妾甘之如饴。」
他依旧在看文书,却腾出只手轻拍下我后背。
「若不知卿儿心里满是算计,差点就被这甜嘴说昏头了。」
呵,谁昏头你也不可能昏头。
我装傻笑着撒娇:「大人诬陷妾。」
他倒也不拆穿,只是挠得我脖颈好痒,时不时轻掐住,好似在斟酌要不要掐死我。
这个认知让我莫名其妙。
好像也没做什么能让他对我产生杀意的事?
汗毛不可抑制的竖起,但我不能躲。
与猛兽近距离接触,逃跑的那刻就意味死亡。
我不退反进似乎毫无察觉地环住他腰,关心道:「刚晕了,不知骄阳公主可为难大人了?」
他眼神我依旧看不透,但好歹收回了掐着我脖子的手。
「她也配?」
这就是没事了。
我心中松口气,冲他温软一笑,垂眸玩他衣服上的穗子。
突然发现手上有一块晒红还未褪,那脸上岂不更惨不忍睹?
还有巴掌印。
刚才我就以这副尊容撒娇?
难为他没一刀砍死我。
「放心,我不嫌弃卿儿。」
他仿若有读心术般挪揄道,然后将我从他身上挪开站起,懒懒地倚在桌子上看我。
可我刚不过是看着自己的手愣了下。
这察言观色的能力,活该做到现在的位置。
既然他这样说了,我也就不小家子气,走到他身边就爬入他怀里。
他一愣接住我,有点无奈:「看来咱家对你太好,你才如此大胆。」
我蹭蹭他胸口道:「卿儿会一直粘着大人,走到哪跟到哪。」
他将下巴放在我脑袋上磨了两下,低声道:「是吗?」
声音带着细碎的悲哀,仿佛心死。
我突然想起,他入宫时不过一个流浪的十岁稚童,又生得如此好看。
没有实力的美貌在宫中会如何?
思绪辗转,我假装没有听到,只是安静待在他怀中。
静谧中,岁月竟诡异的显出几分安好,仿佛眼前的人正对我百般呵护,而我也不是满心算计,想利用他滔天的权势。
此刻的我们,不过是一对普通夫妻。
短短两日,我已心力交瘁。
再撑一夜,明日就能回门想办法救出母亲。
可谁知第三日并没有回门。
玉水泽仿佛将这事完全抛却脑后。
我再三暗示,他却总避左右而言他,我又不敢逼得太紧只能沉默。
每到这时,他便像哄猫儿般揉揉我脑袋,叫我别急,要有耐性。
直到两个月后,我决定逃走。
他却整理好一箱箱礼物说要带我回门。
我怀疑他就是故意磨我性子。
看着那一箱箱马上便要流入仇人家的金银财帛,心里一片冷意。
他见我不开心,笑话我堂堂厂公夫人如此小家子气。
真……
两个月以来他给我请师父,教我读书认字,还告诉我各个府邸的规格花销,锦衣玉食娇养,我眼界已在不知不觉中拔高。
所以我知道这礼重得几乎能顶侯府五年用度。
而且,这些礼物还是送给那个女人的。
他见我这副模样,只是云淡风轻着说这些东西回头便都会重新回来。
当时的我不知道什么意思。
难道他还能抄了侯府不成?
他见我不解,用折扇敲了敲我的头:「一会儿好好表演你的角色。」
角色?他夫人?
想着他这两个月耳提面命的「尊贵」「骄傲」,脸上挂上得体的笑:「自然不会给厂公大人丢脸。」
他懒懒地挥挥扇子算作回复。
可情绪哪有那么容易控制。
下轿瞬间看到司白露那皮笑肉不笑的模样,满心恨意几乎扭曲我的面容。
想杀了她。
不,杀了太便宜她,我想让她和安哲备受折磨,无比痛苦地死去!
好在这两个月被磨练的性子有了回报。
我还是压下恨意保持住「厂公夫人」应有的端庄,默默跟在玉水泽身旁,错他半位。
这是规矩,表示尊重。
谁知他却一把将我拉到身边与他并立,在我耳边轻道:「越尊贵便越不须遵守陈规,娘子当与我并立。」
我心下一热,牵住他伸向我的手,与他并肩。
看着司白露一脸吃了苍蝇般的表情,我扬起个温和的笑,一如她当初在花轿时对我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