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玄辰见到这个场面,脚步一顿。众妃行礼叩拜,直接开口:“请陛下彻查,妾身的孩子死得冤枉啊!”凤棠烟虚弱开口:“陛下,放妾身下来吧。”萧玄辰将她放下来,却还是不忘吩咐萧全:“去搬条榻来。”不一会,萧全便着两个小太监搬来了一条榻,让凤棠烟坐下休息。...
萧玄辰见到这个场面,脚步一顿。
众妃行礼叩拜,直接开口:“请陛下彻查,妾身的孩子死得冤枉啊!”
凤棠烟虚弱开口:“陛下,放妾身下来吧。”
萧玄辰将她放下来,却还是不忘吩咐萧全:“去搬条榻来。”
不一会,萧全便着两个小太监搬来了一条榻,让凤棠烟坐下休息。
凤棠烟坐下,看向众妃:“你们有何冤要申?”
柔嫔第一个开口,恨恨地道:“陛下,妾身的孩子不是先皇后害死的,是沈芃芃害死的。”
凤棠烟神色并无异。
萧玄辰瞥了她一眼,又看向柔嫔,压低声音反问:“当真?”
婉嫔紧接着第二个开口:“先后仁慈宽宥,又怎会害我们的孩子,是沈氏嫁祸给皇后,只是这些年来,苦于没有证据,我们一直没能为自己苦命死去的孩儿伸冤,更是让先后背上谋害皇嗣的罪名。”
接着,后面的妃嫔也一一将沈芃芃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说了出来。
“请陛下赐死沈氏!”
众人齐声,话音掷地有声。
凤棠烟抬眸,小心翼翼觑了一眼萧玄辰的神色。
萧玄辰神色莫辨。
凤棠烟心中没底。
难道萧玄辰还是无法舍弃与沈芃芃的旧情。
半晌,萧玄辰阴沉启唇:“朕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凤棠烟面无表情,手却紧紧的揪在一起,她一定不会放过沈芃芃的。
萧玄辰打发了这些妃子,便重新将凤棠烟抱起,带进了寝殿。
谁知凤棠烟却不愿再与他虚伪与蛇,面无表情的福身,声音清冷。
“多谢陛下厚爱,妾身想回景仁宫了。”
萧玄辰面色发沉,却也知道她在闹脾气:“瑟儿,你给朕一点时间,朕会让她付出代价的。”
凤棠烟心底冷笑:“妾身累了。”
说完,不再给萧玄辰说话的机会,便转身走了出去。
凤棠烟回到景仁宫,宫中只有几个小宫女。
前几日,凤棠烟屏退左右,只留下了秦香。
秦香支支吾吾拿出一个袋子:“您要我准备的东西准备好了。”
那袋子里装的是鸡血。
凤棠烟接过后,又从匣子里给了她一袋银子,和卖身契:“秦香,今日你就出宫去吧。”
她想做的事情,没必要连累无辜之人。
秦香虽是不愿意,却还是出宫了。
记忆回到现在,黄昏的阳光透过斑驳的窗户,这时一个小宫女端着盘子进来,上面摆着一瓶毒药和一条白绫。
“昭仪娘娘,东西已经备好了。”
凤棠烟转头看了一眼,便起身。
两人来到了冷宫。
凤棠烟对冷宫可谓是很熟悉,径直在一间偏僻的屋子找到了沈芃芃。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沈芃芃落魄的模样。
身上乱糟糟的,那御赐的云景锦做的衣衫被扯坏,头发乱糟糟的,碎发遮住了脸颊,目光癫狂。
凤棠烟居高临下:“沈芃芃,陛下赐你死。”
沈芃芃抱膝蜷曲,摇着头呢喃自语:“不,陛下不会这样对我的。”
凤棠烟冷冷看着她,连问一句为何都懒得再问。
直接抓起毒酒便来到了她面前,抓住她的下巴,硬生生将毒药灌了下去。
沈芃芃反抗无果,毒酒尽数吞进。
她就手伸进喉咙,想将毒酒抠出来,可毒酒已进入五脏六腑,一阵剧痛来袭,令她在地上打滚。
凤棠烟冷冷看着:“这毒酒是我为你特制,会令你痛苦不堪,你会加速老去,在一日日的痛苦中死去。”
地上,沈芃芃就连瞪她的力气都没有,只痛得在地上打滚,口吐白沫。
凤棠烟转身离去。
来到殿外,狠狠吐出一口浊气,眼眶红润。
痕儿,娘总算是为你报仇了。
……
萧玄辰独自坐在乾阳殿中喝着酒。
他好像又一次伤了她的心。
他宣了太医院院正,叮嘱道:“好好照顾昭仪娘娘,她刚小产……”
可这时,太医院院正面色一变,颤颤巍巍跪下:“陛下,其实昭仪娘娘从未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