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 我不由得感觉到一阵窝心,抱紧了他的身子问:“我是不是一个很坏或者很冷漠的人?” 沈祟好像立刻就不动了,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怎么这么说?” “让你这么没有安全感,”我说,“这么害怕。” 沈祟明显放松了几分,手掌在我的头发上揉了揉,笑着说:“哪有?你想太多了,宝贝。” 顿了顿,又道:“我其实就是……给自己喜欢这个找个好听些的借口罢了,别多想……” “骗人。”我从他怀里挣扎出...
幸福……
我不由得感觉到一阵窝心,抱紧了他的身子问:“我是不是一个很坏或者很冷漠的人?”
沈祟好像立刻就不动了,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怎么这么说?”
“让你这么没有安全感,”我说,“这么害怕。”
沈祟明显放松了几分,手掌在我的头发上揉了揉,笑着说:“哪有?你想太多了,宝贝。”
顿了顿,又道:“我其实就是……给自己喜欢这个找个好听些的借口罢了,别多想……”
“骗人。”我从他怀里挣扎出来,撑起身子双手按住他的脸,“我不是今天才发现的,我早就发现了。”
“……”
沈祟睁大眼睛看着我。
我确定我从他眼里看到了紧张,因而更为自信起来:“以前我不知道,我知道的你一直都是这样的,小心翼翼地对待我,哄着我,生怕我生气,我能感觉到这不是你的性格。”
沈祟抿了抿嘴,这才笑了,握住我的手,说:“谁说不是?老爷子没告诉你吗?我从小就是这样粘人精。”
“骗人。”我说,“如果这就是真的你,你是不可能有那么大的公司的。”
“做生意时当然不能展现真实的自己,何况我能做大主要是天时地利和用到了正确的人。”他还狡辩,“实际上我就是一个喜欢跟在老婆后面的粘人精。”
“骗人!”
不跟他说了,我松开手,翻身背对着他躺下。
有本事就不要交代。
果然,不多时,便感觉他动了动我,语气可怜巴巴的:“汐汐?”
“睡着了!”我说。
他笑了一声,身子一动,搂住了我,说:“我错了,好嘛,别生气。”
“已经生气了!”当然,这是假话。
“安静……”
过了一会儿,沈祟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败给你了,你什么都没做错过……是我心虚。”
如果我看他,这家伙估计会立刻逃开。
我仍旧闭着眼,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你也知道,我连造假离婚证这种蠢事都做得出,唉,”他叹了一口气,柔声说,“你别看我有那么个唬人的生意,其实我真的……真的特别蠢。”
“……”
就假离婚证这一件事来说,他确实蠢。
不过想想他是个没有谈过恋爱的小男孩,造假离婚证估计就是极限了吧?也不是不能原谅他嘛。
我这么想着,耳边沈祟仍可怜巴巴地说:“所以,这么蠢的我,就很没有安全感,很害怕有聪明的男人抢走你,我又没有还手之力……”
我睁开眼,斜过去瞧着他。
沈祟果然很尴尬,立刻把头缩了缩,让我看不到他。
我忍不住微笑,这时,听到沈祟笑着问:“消气啦?”
“本来也没有生气。”我说,“威胁你罢了,我又不是气泵。”
“那就好,”沈祟的身子明显放松了几分,抚着我的手臂说,“我是不想气你的,我要是有哪里不对,你可以收拾我……但也要告诉自己,不要跟蠢蛋一般见识。”
我翻了个白眼,这大概是这世上最欠揍的情话了。
“知道啦。”我握住他的手,说,“我明白的,主要还是因为我得过病,你怕我死掉嘛。但你这么说,我还是很高兴,代表你心里疼我。”
沈祟先沉默不语,半晌,声音开始哽咽:“我不会再让你有事了。”
唉……哭包又哭了。
虽然老笑他是哭包,但我现在其实挺高兴的,说:“得病又不是你能控制的,就算要怪,估计也得追溯我自己的家族有癌症基因吧。”
沈祟没说话。
我继续说:“你也不要担心,人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得病是什么时候的事呀?后福肯定不能是早死嘛,别担心了,我能活到一百岁的。”
他还是没说话。
他的脸就贴在我的头发边,我感觉不出他的眼泪,但直觉知道这家伙肯定哭得正伤心。
于是我转过身,抱住了他的身子。虽然是个哭包小男孩,但肯定也不喜欢别人帮他擦眼泪。
我只是抱着他,抚着他的背,让他就这样抱着我,依偎着我。
嫁给他真好。
这一刻,我发自内心地这么想。
事情跟梁医生估计的差不多,我的烧当天晚上就退了。
接下来的几日,身体也很快就好了起来。
沈祟最近总是去公司,他告诉我:“我姐姐怀孕了,感觉很烦恼,暂时没办法管我这边的事。”
“那是肯定的,怀孕肯定不舒服吧?”我说,“咱们真不应该让她这么累。”
公司的事我没再跟沈祟说过,现在正是个机会。
我是希望他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