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延琛替她挡了李氏这一刀,睁眼,冒着寒光的镰刀离她的脸,只有几公分。赵清婉害怕的不敢动,她是医生,见惯了病人的,什么惨状没见过。此刻却不敢碰楚延琛,眼泪挂在脸上,惶惶的颤抖,“你不要命了!你疼不疼啊,看我说的什么,你肯定疼死了,楚延琛楚延琛都是我不好……”今日李氏来闹,她是算计好了的,专门将李氏和赵小梅推到外面,在众目睽睽之下和李氏闹的。李氏行为荒唐,得罪了很多人,村子里没几个人向着她,她想引出往...
楚延琛替她挡了李氏这一刀,睁眼,冒着寒光的镰刀离她的脸,只有几公分。
赵清婉害怕的不敢动,她是医生,见惯了病人的,什么惨状没见过。
此刻却不敢碰楚延琛,眼泪挂在脸上,惶惶的颤抖,“你不要命了!你疼不疼啊,看我说的什么,你肯定疼死了,楚延琛楚延琛都是我不好……”
今日李氏来闹,她是算计好了的,专门将李氏和赵小梅推到外面,在众目睽睽之下和李氏闹的。
李氏行为荒唐,得罪了很多人,村子里没几个人向着她,她想引出往事,让舆论站在自己这边,然后激怒李氏打自己,她当然也不会真的让李氏打多惨,挨几下就会躲。
闹这么大,肯定会有人请里正过来,借着上次胖虎的事情,现在李氏逼死自己又抓了现行,里正那儿断绝母女关系,怎么都做得过去了。
万万没想到,李氏发了疯,居然拿镰刀砍自己,真想杀了自己。
她没伤到,楚延琛却替他挡了一刀,霎时,男人胳膊的血汹涌的往外流,镰刀卡在肉里,皮肉往外翻,深可见骨。
李氏也吓到了,她没想砍楚延琛的,真没想到他会冲出来,手里还有血,李氏连连倒退几步,惊恐的摇头。
“李氏杀人了!天啊,杀人了!”
围观的人,惊恐的叫了起来。
赵小梅也一脸煞白,哆嗦的抱着李氏的胳膊,哭着道,“娘,你杀人了……好多血……”
赵清婉恨恨的扭头,一双眼满是怒火,“李桂琴!”
“不是我……我不是故意的,是他自己撞上来的!”李氏像是找到主心骨,“对,就是他自己撞上来的,和我没关系,楚延琛自己不要命,关我什么事!”
要不是李氏想砍自己,楚延琛会挨这一刀吗?
赵清婉眼睛通红,“要是他出什么事,我要你偿命!”
“里正来了里正来了。”
人群之中,有人喊了一句,但见里正杵着拐杖,急急的推开栅栏往院子里走,见这这鲜血淋漓的场景,顿时惊呆了。
邙山村的人大多都是世世代代的住这儿的,邻里邻居都认识,从没出过这样血腥的场面。
里正顿时暴怒的将拐杖杵得砰砰响,“这是怎么回事?”
刚刚和李氏吵架的那个婶子,立马进来把事情添油加醋的讲了一遍,说什么李氏这是要杀清婉,要不是楚延琛挡了这一下,现在清婉就是一具尸体了。
“我没有……”李氏急忙插嘴,她就是吓吓人,不敢真杀人的。
“你给我闭嘴!”里正一眼横过去,李氏瑟缩的不敢说话。
赵清婉摸摸脸上的泪水,小心翼翼的从楚延琛怀里退出来,尽量不碰到他的伤口。
然后朝着里正噗通一声跪下,平静的说,“里正大人,您如今亲眼看到了,我虽是李氏的女儿,但李氏拿我当仇人。”
“如今连我夫君都差点朝不保夕,命都没了。”
“李氏这样的母亲,我承受不起,清婉过去十八年里,对李氏掏心的尽孝,我清婉问心无愧。”
“里正大人您在这儿,今天起,我和李氏的母女缘分就到此了,还请里正大人开祠堂,准我脱离赵家门楣。”
里正心里一咯噔,上次迫于无奈他就开了一个证明,但脱离家族是大事,须得开祠堂,双方在场,过了议程才算成立。
但开祠堂,哪儿能说开就开啊?
他写一个证明,就是敷衍一下清婉。
没想到,李氏竟然如此丧心病狂,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行凶,的确是不念母女情分了。
里正叹气,看了眼楚延琛胳膊上骇人的伤口,立马别开眼,不敢看下一眼,心中的怒火也更大。
里正一棍子打在李氏肥胖的腿上,李氏哎哟一声尖叫,哭着倒在地上。
今日之事,不可善了。
里正无可奈何的闭目,“赵李氏,你枉为人母,不慈不善,逞凶做恶,多番劝诫不曾悔改,今我开祠堂,特允赵氏清婉和赵李氏李桂琴断绝母女关系,从此从赵家族谱上移除。”
说罢,里正怨怼的瞅李氏,硬邦邦的问,“你可服?”
此刻,李氏还敢说什么?尤其是自己手上还沾着楚延琛的血呢?
要是她敢说一个不字,恐怕当场楚延琛就让自己血溅三尺!
李氏的脸素白如纸,慌忙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