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遇沉吟了片刻:“内部消息是司家的人也会去,当然,苏离和李瑶还有贺言也会到场,这就是我问你去不去的原因,去不去你自己决定。” 时溪沉默了,他是因为司家的人会去所以才征求她意见的么?从前他都是直接强制性不让她和司家的人来往的,现在已经没什么可隐瞒的了,他应该是觉得上次孩子的事儿,她已经记恨上佘淑仪了吧…… 她斟酌了一会儿说道:‘那就去吧,反正李瑶他们也要去,这样我也不会太无聊。司家的人去不...
江言遇沉吟了片刻:“内部消息是司家的人也会去,当然,苏离和李瑶还有贺言也会到场,这就是我问你去不去的原因,去不去你自己决定。”
时溪沉默了,他是因为司家的人会去所以才征求她意见的么?从前他都是直接强制性不让她和司家的人来往的,现在已经没什么可隐瞒的了,他应该是觉得上次孩子的事儿,她已经记恨上佘淑仪了吧……
她斟酌了一会儿说道:‘那就去吧,反正李瑶他们也要去,这样我也不会太无聊。司家的人去不去跟我也没什么关系。’
江言遇没再说话,上次佘淑仪私自带走孩子,时溪那么歇斯底里的质问佘淑仪,他以为她还在生气……
下午三点时溪就从工作室回了家,要换礼服好好打扮一下,好歹她是‘江太太’,走出去不能给江言遇丢人。
江言遇说好五点回来接她,她收拾好他还没到,她便在客厅陪女儿玩,小家伙兴许是看她今天变化比较大,很新奇的一直盯着她的脸看。
时溪被逗笑了:“淼淼在看什么啊?妈妈今天是不是跟别的时候特别不一样?你长大了也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一定比妈妈还好看。”
小家伙乐呵呵的笑,随即注意力被她的耳环吸引,伸手就拽,死不撒手的那种。
她没辙,只能把被拽住的耳环摘下来,打算等小家伙玩腻了再戴上。
过了一会儿,江言遇回来了,他先上楼洗澡换了身衣服,下楼来的时候,时溪发现他手腕上的表换了款特贵的,不光贵,还是有钱都买不到的限量款,说明这次的宴会‘含金量’不错。
也是,这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去的宴会,含金量能差到哪里去?
他走到跟前伸手摸了摸女儿胖嘟嘟的脸颊:“淼淼,在家里乖乖听话。”
时溪站起身理了理裙摆:‘走吧,淼淼这会儿心情好,不会哭闹,让刘姨看着就好。’
上了车,江言遇突然倾身凑近她,呼吸直直的洒在她耳畔。
她一阵心跳加速:“干嘛啊……?”
他伸手摸了摸她光秃秃的耳垂:“你耳环呢?”
时溪这才想起来有一只耳环刚给了女儿玩:“淼淼要玩,就摘给她了……”
他没再说什么,坐正了身体专心致志的开车。
时溪默默的把另一只耳环也摘了下来,只戴一只看着比较奇怪,还不如都不戴。
看江言遇沉默的样子,她怀疑他在怪她掉链子,对她来说她只是忘记了戴耳环,说不定丢的是他的面子呢?会不会有好事的人说她连对像样的耳环都没有?
她弱弱的询问:“其实刚才我可以回去重新换一对耳环的,现在都走这么远了,不然顺路随便买一对应付一下?”
他心不在焉的点了下头:“行。”
买耳环的时候江言遇一直在一边打电话,时溪自己选好买单,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柜姐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好像在同情她不受男人重视,她明明穿着华贵的礼服,却连买一对耳环都是自己挑选然后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