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我不禁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软了声音,小声说:“我没有别人。” 沈祟命令:“看着我说话。” 我只得再度抬起头,硬着头皮看着他的脸:“我没有别人,我只是不爱你了。” 见他仍是一脸不悦,我干脆说:“我那天跟你是第一次,如果我有别人,我怎么可能忍到现在?” 真丢脸,我生命中所有跟爱情有关的第一次都给了他,而他没有给我留下丝毫美好的回忆,只是粗暴地把我弄痛,弄伤。 可我现在却还得证明我...
思及此,我不禁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软了声音,小声说:“我没有别人。”
沈祟命令:“看着我说话。”
我只得再度抬起头,硬着头皮看着他的脸:“我没有别人,我只是不爱你了。”
见他仍是一脸不悦,我干脆说:“我那天跟你是第一次,如果我有别人,我怎么可能忍到现在?”
真丢脸,我生命中所有跟爱情有关的第一次都给了他,而他没有给我留下丝毫美好的回忆,只是粗暴地把我弄痛,弄伤。
可我现在却还得证明我的“忠诚”。
然而更可笑的在后面,待我说完,沈祟便发出一声冷笑:“第一次?”
他说着,伸手捏住了我的脸,用力之大,当场就令我眼角飙了泪:“是补过之后的第一次吧?宋宴汐,你怎么还有脸提这个?”
我愕然看着他。
什么叫补过之后?
这……太可笑了吧!
我想反驳,却痛得发不出声音,只能听到沈祟阴沉的语调:“你这种女人的爱没人稀罕,但我警告你,如果你再说这种恶心话,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说完他松开手,睖了我一眼,转身下了楼。
我捂着脸,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真的,我劝过自己了。
不能冲动,不能挨打。
但我真的太生气了。
我二十岁才遇到沈祟,但在此之前,我身边从来都不乏好男生。
我从来没有接受过,因为我清楚地知道,我不爱他们。
我想和我爱的人一起经历这些。
我选择了沈祟,可这已经是第三次了,他说我水性杨花,用各种难听的话骂我,今天甚至说出这种黑白颠倒的话!
我知道不该继续制造冲突,但还是忍不住开了口:“沈祟!”
沈祟下楼的步伐一停,但没有转身。
“既然你知道了。”我提高了声音,说:“那我就坦白交代了吧!”
沈祟微微侧脸,但仍没有扭头。
我气疯了,满脑子只有报复他这一个念头,大声说道:“我不光做了假的,而且这三年,我从来没有缺过男人!毕竟嫁给你还不如嫁给一尊雕像!而你只配被人这么对待!”
沈祟转过了身。
其实他只差两级就下去了,由于距离和光线的关系,他的上半张脸完全在阴影里,是以我只能看到他紧绷的嘴角和攥紧的拳。
任何人看到这画面都会害怕的,何况沈祟早已用行动证明了他的残忍。
因此我不由自主地住了口。
沈祟在原地站了几秒,迈开腿,开始一步一步往上走。
脚步声如一记记重锤,敲打着地面,发出闷响。
我呆了几秒才回神,转身火速朝房间里跑去,刚拉开门,手臂就被人扯住了。
我尖叫一声,看清是余若若后拼命挣扎。然而她的力气竟比我大多了,熟练地将我的双手反剪到了身后。
我拼命扭动,却无济于事,与此同时,身后脚步声越来越近,孙姨的声音也传来:“先生!太太没做过那些事……她不是那种人哎呦……”
她好像被打了。
我停下挣扎,扭头看去,还未看到孙姨在哪儿,头皮上就传来剧痛!
是沈祟,他攥住了我的头发。
我根无从挣扎,像只麻袋似的被他拖进了屋里,甩到了地上。
然后他蹲下身,捏住了我的脸。
我这才彻底看清他的表情,他脸色尸白,眼睛血红,盯着我的目光,如一把染血的利刃。
我没出息地手脚发软,屏住了呼吸。
良久,沈祟阴冷地开了口:“喜欢男人是吧。”
我望着他满是仇恨的脸,恐惧道忘记了所有语言。
“今天就让你爽个够。”
他说完将我甩到一边,站起身命令门口的孙姨等佣人:“把家里所有男人都叫来。”他说到这儿,看向我,咬牙切齿道,“包、括、公、狗!”
“这不行呀,先生!”孙姨惊叫道:“怎么能……”
“啪!”余若若走过去给了她一个耳光,趾高气昂地说:“让你去你就去!啰嗦什么!把你们大管家弄走!谁再啰嗦就给我滚蛋!”
“这不行呀,”孙姨噗通一声一边磕头一边说:“先生,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的妻子……”
声音很快就消失了。
我望了望门口,转头看向沈祟。
他已经坐到了沙发上,含着香烟,拿火柴点着,一边吩咐余若若:“去里面拿二百万。”
余若若仍是那副无辜的表情,但她利落地点头,进了里屋卧室。
二百万分了四个箱子,打开之后,摆满了整个茶几。
我望着那满桌的钞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