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勋脑袋嗡鸣一声,一片空白。向来冷静的他不淡定了。他微颤的手小心翼翼的接过那张身份证,看清上面盛安宁上个子,心脏猛地聚缩。只是当看见身份证上面的照片,他的心安定了下来。周时勋淡定的将身份证还了回去:“同志,这不是我妻子的身份证。”警察收回,简单了核对之后就离开了。看着警察的背影,周时勋莫名不安,因为家里并没有盛安宁和然然的影子。他脑中闪过一丝可怕的念头,立刻上楼回家。他回房打开衣柜,果然她们的衣...
周时勋脑袋嗡鸣一声,一片空白。
向来冷静的他不淡定了。
他微颤的手小心翼翼的接过那张身份证,看清上面盛安宁上个子,心脏猛地聚缩。
只是当看见身份证上面的照片,他的心安定了下来。
周时勋淡定的将身份证还了回去:“同志,这不是我妻子的身份证。”
警察收回,简单了核对之后就离开了。
看着警察的背影,周时勋莫名不安,因为家里并没有盛安宁和然然的影子。
他脑中闪过一丝可怕的念头,立刻上楼回家。
他回房打开衣柜,果然她们的衣服少了一半,明显是离开了,
周时勋的心立马提了起来,不停在想她什么时候离开的,去了哪里,为什么离开。
这一刻,他整个人都被盛安宁牵动着。
周时勋拿了车钥匙便要出门,却意外的看见桌上的公文包。
若是记得没错,自己上次回家根本就没把公文包带回来,鬼使神差,周时勋上前打开了。
他看着文件上的内容,眉头缩紧,满眼冷意。
他知道盛安宁为什么会离开了,周时勋一想到她性子那么敏感,现在一定会难过。
周时勋来不及多想,开门出去找人。
而另一边,盛安宁带着然然早就已经离开了辽北。
坐在前往温市的火车上,那是南方,一个盛安宁上辈子待过的城市。
从家里离开,到现在自己身上不过八十七快三角了。
盛安宁知道这些钱支撑不了多久,但怀里抱着然然却异常安心,只要能和孩子永远在一起就好。
至于家里的双亲,她心里有愧,却无法回去。
幸好自己不是独身女,家中有长兄,以后也不会出什么大事,牵挂不是很大。
等自己有能力抚养孩子了,盛安宁在回去面对。
和周时勋离婚,争夺孩子的抚养权。
晚上六点,盛安宁下车。
她只提了一个行李箱,怀里个抱着熟睡的孩子。
这娇小的样子驮着这么多重物,让人心疼,但在这个年代谁不这样呢?
盛安宁叫了一个三轮车,熟练的报出一个地名。
几十分钟后,来到了一家名叫小芳家庭旅馆的地方,三层楼的红砖小屋,收拾的很干净。
门口坐了个穿黑袄子的姑娘,旁边还有个大黄狗,很凶。
姑娘一看门口有人,立马道:“你好,需要住店吗?晚上入住便宜些,一晚上五毛钱就可以了,还有热水,房间里有厚被子。”
盛安宁看还很稚嫩的小姑娘,明亮的眼睛,清澈的笑容,有些眼热。
她笑了笑:“我打算住一个月,二楼最右靠窗的那间房。”
林芳一听要住一个月,眼睛都亮了亮,立马看了眼日历,数了数:“今天3号,月底还有27天,我收你13.5毛钱。”
“好。”
说完,盛安宁便腾出手掏钱。
林芳见状立马上前帮忙拿东西,这才看见她怀里被衣服包住睡着的孩子。
“诶?这是你的孩子吗?好可爱。”
“他叫然然,今年四岁了。”
“哇,我叫林芳,今年17了,在上高三。”
盛安宁听着她的介绍突然觉得鼻酸,因为上辈子她们第一次见的时候她是37岁。
那天她走投无路,看见店里招工的牌子神情恍惚。
满脸岁月的自我介绍:“你好,我叫林芳,现在居无定所,可以来你们店里工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