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子时。当云若月再次睁开眼时,已经躺在了陌生的宫殿里。床边还趴着昏迷的月儿。她强撑着身体下了床,赤脚踩在冰凉的地面上。环顾四周后,她才发现这是一座极为冷清的宫殿,周围的摆件都是一些孩童的玩具。有小木马,也有拨浪鼓。云若月随手拿起书案上的拨浪鼓,轻轻转动发出几声闷响。就在这时宫殿的大门突然被推开。慕念白穿着明黄色的龙纹长袍,墨发带着玉冠一副温文尔雅模样。云若月看着他走过来,身体不自觉的就往后退。“...
夜晚子时。
当云若月再次睁开眼时,已经躺在了陌生的宫殿里。
床边还趴着昏迷的月儿。
她强撑着身体下了床,赤脚踩在冰凉的地面上。
环顾四周后,她才发现这是一座极为冷清的宫殿,周围的摆件都是一些孩童的玩具。
有小木马,也有拨浪鼓。
云若月随手拿起书案上的拨浪鼓,轻轻转动发出几声闷响。
就在这时宫殿的大门突然被推开。
慕念白穿着明黄色的龙纹长袍,墨发带着玉冠一副温文尔雅模样。
云若月看着他走过来,身体不自觉的就往后退。
“月儿,你怕我?”慕念白目色瞬间变得不悦。
“你连自己的皇后都敢杀,怎么会对我手软?”
慕念白冷冷勾起薄唇:“你不懂,死也许对她而言更好。”
云若月听着他冠冕荒唐的借口,只觉得可笑至极。
她实在不知道慕念白是抱着怎样的心情,才能说出这种话来。
“她是皇后,你的妻子啊整个皇宫都知道她钟情于你,可你呢?”云若月一想到皇后是被最爱之人活活逼死,心就隐隐作痛。
同样作为女人,当初楚玄辰的冷漠也让她备受煎熬。
“哪有如何呢?朕从不缺皇后,你听话乖乖呆在我身边。”慕念白声音放低了下来。
云若月最后退到无路可走,腰磕在了桌角边。
原本放在桌子上的糖人在这一刻摔在地上,碎成了好几块。
慕念白看着地上摔碎的糖人,目色越来越冷,暴戾的上前一把用手掐在了她的脖子。
云若月双手胡乱拍打着他的大手,但没有任何作用。
就在她觉得眼前所有的一切开始越来越暗时,脖间的力量被猛的松开。
云若月整个人都被扔在地上,耳边传来慕念白如同罗刹般的声音。
“你永远只能陪在朕的身边,哪里都不准去。”
她躺在地上,看着那抹明黄色的背影渐渐远去……
楚小侯爷府。
书房的地上一片狼藉。
楚玄辰穿着一身暗袍坐在书案前,眼底带着青色。
“什么叫找不到?”
夜七跪在地上出声回道:“属下问过府里的人,都说昨日没有见过夫人回来。”
楚玄辰面上覆着一层凉凉的寒霜,放在袖下的手慢慢握成了拳状。
这时,门口的管家突然跑到了门口。
“侯爷,上官公子来了。”
楚玄辰神色一凝:“让他进来。”
没一会儿,上官楠便拿着一封书信快步走进了书房。
夜七退到了门外。
上官楠将手中刚得到的密函交给了楚玄辰:“你还是多派点人暗中保护好云若月,皇上可能随时会对她下手。”
楚玄辰将密函打开,越往下看眉心皱的越厉害。
信上提到了云家最初就是在上京的,云父当时还是先帝的丞相,太子慕念白的太傅。
因为受先帝器重云家也是京中的名门望族。
而北国一共有三个不同的军队,不同的军队都有各自的虎符。
而这其中一块就在云父手上,传闻云父将虎符给了最疼爱的小女儿云若月。
“只怕这皇上是故意让你离京,远去西域,届时再逼云若月就范。”上官楠分析着目前的状况。
楚玄辰面色冷寒,把密函收起:“晚了,她已经不见了。”
上官楠面色僵住,没想到慕念白下手的速度竟然这么快。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西域还去吗?我听说这次那群匈奴来势汹汹。”上官楠不免有些担心。
楚玄辰冷眸看着窗外渐渐亮起的天色,心也慢慢收紧。
一边是边疆子民的安全,一边是云若月的安危。
二者之间,他只能选其一。
上官楠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在书房来回踱步,一直在想着怎么才能做到两全。
可思来想去,他都没有答案。
这时,楚玄辰突然站起身从书案上走了下来,手上紧攥着虎符。
“去哪?去皇宫救云若月吗?”上官楠凑上前。
楚玄辰冷冷回了句:“去西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