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玄辰高坐在汗血宝马之上,身披银白色战甲腰间挂着战剑。在冷风中显得格外英姿飒爽,如同烈日高空的骄阳。而他身后跟着气势磅礴的数十万大军。他们跨过汹涌的江水,奔赴敌方的战场只为守住北国的每一寸土地。皇宫冷宫宫殿。这是云若月被关进来的第三天。她坐在大殿中央,放在面前的饭菜已经凉透。“夫人,你多少吃一点吧。”月儿在一旁劝道。云若月看了眼一口未动的饭菜,目色冷了下来:“拿去倒了吧,我不饿。”“这怎么能行呢?...
楚玄辰高坐在汗血宝马之上,身披银白色战甲腰间挂着战剑。
在冷风中显得格外英姿飒爽,如同烈日高空的骄阳。
而他身后跟着气势磅礴的数十万大军。
他们跨过汹涌的江水,奔赴敌方的战场只为守住北国的每一寸土地。
皇宫冷宫宫殿。
这是云若月被关进来的第三天。
她坐在大殿中央,放在面前的饭菜已经凉透。
“夫人,你多少吃一点吧。”月儿在一旁劝道。
云若月看了眼一口未动的饭菜,目色冷了下来:“拿去倒了吧,我不饿。”
“这怎么能行呢?夫人你身子本来就虚弱要是还不进食定然是会垮了的。”
月儿看着云若月略显苍白的脸色,不免担心起来。
云若月轻轻摇头,语气轻柔安慰起她:“我无碍,你别担心。”
月儿心知说再多无用,只好忍下了一肚子的话。
一炷香后,太监小安子来取餐碗见又是一口未动时,不禁叹了口气。
“娘娘这又是何必呢?嫁给皇上可是多少女子求都求不来的福分呢。”
云若月冷冷一瞥,纠正道:“公公叫错了人,这里没有什么娘娘只有楚小侯爷的夫人。”
“奴才还是劝娘娘认清现实,那楚侯爷此去西域怕是再无生还可能了。”
听到这句话,云若月不禁突然心一沉,指尖掐紧了掌心划出了血痕。
“我夫君是战无不胜的将军,怎么可能回不来?”
她的声音冰冷到了极点。
小安子见云若月油盐不进,索性拿好餐碗后转身退出了冷宫的大门。
月儿小心翼翼的看着云若月的脸色,见其无恙才放下了心。
“夫人,无论发生什么奴婢都会陪在你身边。”她扬起笑脸朝着云若月笑的很是乖巧。
云若月看着身边天真活泼的小丫头莫名觉得心里暖暖的。
以前他一直都不喜欢身边有人服侍,但如今月儿却让她觉得这样好像也挺好。
她好像真的不再是一个人了。
小安子从冷宫出来后,就回到了御书房。
慕念白坐在书案前批阅奏折,见到小安子回来开口问道:“云若月今天肯进食了吗?”
小安子躬下身回答:“没有,奴才把话都说了她还是没有变化。”
慕念白把手上的折子随意扔再书案上,冷声一哼。
“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陛下,那我们接下来该如何?”
慕念白意味深长的看着墙上画着的画像,嘴角扬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传朕口谕,朕要迎娶新后。”
话音落下后,小安子脸色微变,但依旧规规矩矩带着慕念白的口谕走出了御书房。
积雪全部都融化的这天,天空升起了太阳。
楚玄辰也坚持到了和匈奴的最后一战。
两军对阵,硝烟四起。
万马奔腾在沙场上,楚玄辰骑在战马上,手起刀落杀红了眼。
双方的士兵互相厮杀,无数鲜血染红了土地。
震耳的嘶吼声不知持续了多久,楚玄辰的脸上也都是血痕,直到看到对方对后一个将领举着白旗他才停下了手中已经被血染红的剑。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夜七的声音。
“侯爷!京中急报!皇上要立夫人为新后!”
楚玄辰一怔,手中的剑瞬间掉在了地上,拉紧马绳转身就要离开。
“侯爷!小心身后!”
楚玄辰转过头,只见一只利箭飞速向自己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