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女人哪去了? 这女人竟然敢咬自己,哪里不咬,偏偏咬自己的嘴,傅临渊粗粝的拇指厮磨着伤口,俊脸布满冷鸷,咬了他,还跑? 当他这里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扔掉手里的毛巾,傅临渊从床上找到自己的手机,想打给沈若京,想知道她在哪。 只是,刚拿起手机,就看到屏幕上跳动着赫连迟三个字,看到他,傅临渊点了接听,还按了扩音,“什么事?” “老傅,你的钱包昨晚落在包间里了,今早服务员...
不过,那女人哪去了?
这女人竟然敢咬自己,哪里不咬,偏偏咬自己的嘴,傅临渊粗粝的拇指厮磨着伤口,俊脸布满冷鸷,咬了他,还跑?
当他这里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扔掉手里的毛巾,傅临渊从床上找到自己的手机,想打给沈若京,想知道她在哪。
只是,刚拿起手机,就看到屏幕上跳动着赫连迟三个字,看到他,傅临渊点了接听,还按了扩音,“什么事?”
“老傅,你的钱包昨晚落在包间里了,今早服务员送到我这里,改天什么时候过来拿。”赫连迟半醉半醒一边拿着手机,一边拿着傅临渊的钱包。
“你先帮我收着,中午我让周权过来取。”傅临渊脸上浮现一抹扰人清梦的暴躁感,他拿起毛巾擦了擦碎发上的水渍,帅到惨绝人寰。
“好。老傅,话说昨晚你遇到什么烦心事,喝的这么高?不会是还在想着怎么和你老婆沈若京离婚。”清梦被扰,赫连迟完全没了睡意,忍不住和傅临渊聊起了天。
“谁说我要跟沈若京离婚,没有的事,你还是睡你的。”傅临渊胡乱擦了擦碎发,把毛巾放在床头。
“前段时间你不是委托叶竞天打算跟沈若京打离婚官司,昨晚你那么不开心,还说不是因为沈若京。”赫连迟满脸好奇,老傅也有为女人烦恼的一天。
“我怎么会为她烦心,我是因为……因为工作压力大才多喝了几杯。”傅临渊打死不承认。
“是吗?”工作压力大个鬼!
解释就等于掩饰。
“不跟你聊了,我要换衣服出门,改天再聊。”赫连迟笑的阴阳怪气,傅临渊不想理睬他,抬手掐断了电话。
他还要去找沈若京。
裹着浴巾,傅临渊想去书房查看监控,整座庄园除了卧房和客房没有安装,每一个角落都有隐形摄像头,只要他查一查,就能知道沈若京有没有走。
迈着修长的腿,傅临渊走进书房。
一进门,傅临渊敏锐听到一抹由深.入浅的呼吸声,视线不由看向呼吸发出的地方,只见,沈若京窝在他的办公椅上睡的极其香甜。
她歪着脑袋靠着座椅,双腿卷缩,绯红的唇紧闭,小巧琼鼻,修长的眼睫毛像两只黑蝴蝶盖住她小小的脸颊,看着蜷缩在他办公椅上的女人,傅临渊微喜,这女人居然没有离开。
“咳……沈若京。”傅临渊轻咳了声,想叫醒沈若京。
听到耳边的声音,沈若京缓缓睁开了眼眸。
抬眸就看到一堵结实的小麦色肌肤,肌理分明,不宽不窄,倒三角比例的身材堪比名模还要好,沈若京睡意一下醒了,“早,傅律师。”
“你怎么在我书房?”傅临渊眯起眼眸。
沈若京盯着傅临渊不由走神,手机上的陌生人说,眼前的男人就是自己的老公傅临渊?
是?还是不是?
跟安清彤走的亲近,那也不一定就是傅临渊啊!
安清彤一大明星,身边往来的人数不胜数,这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说服力。
何况那个神秘人给自己发这样的短信,她为什么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她有什么样的目的?
“沈若京,我在跟你说话,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书房?”傅临渊好奇问,这女人怎么突然又回来了。
“我……那个……昨晚……来找你……结果自己睡着了……”沈若京结结巴巴,心里一团乱麻。
她到底该信谁的。
傅临渊眼眸眯的更深了,“你找我什么事?”
沈若京慌乱从办公椅上起来,心里想着,不行,她得想个办法留在傅律师身边,查一查他的身份。
没找到任何证明傅律师身份之前,她没办法说服自己。
“也没什么事……”沈若京语不成调。
“昨天不知道是谁信誓旦旦说,以后不要再见面,结果第二天就眼巴巴上门来找我,你的脸蛋被自己打的肿不肿?”傅临渊唇角上扬,似乎讽刺的味道。
沈若京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昨天我跟您是在开玩笑,傅律师不要当真。”
为了弄清楚傅律师真正的身份,沈若京不断要告诉自己,脸肿了就肿了,总比,自己一辈子离不了婚强!
“傅律师,您肚子饿不饿,我去看看张妈弄好了早饭没有,我去帮忙!”沈若京决定了,她要留在傅律师的庄园里,调查他!
不等傅临渊开口,她自己先找了个借口留了下来。
说完,沈若京赶忙溜去了楼下厨房。
傅律师庄园的早饭很丰盛,各种各样,整整一大桌,也就两个人吃。
餐桌上,今天的沈若京很奇怪,不吵不闹,乖乖吃早饭,和前几天大吵大闹要回家的她判若两人。
傅临渊的视线锋芒如剑,沈若京被他盯的头皮发麻,看来不找个理由,傅大律师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