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喉咙被卡,呼吸一下困难,白飘飘满脸憋的通红,“临渊,是我,我是飘飘。” “是你?你这个女人还敢出现在我面前,就不怕我掐死你。”沈安瑜认真看向白飘飘的脸,这女人什么时候变成了靳择琛的脸? 白飘飘不断咳嗽,“咳咳咳……如果你真想我死,死在你手上又何妨,我心甘情愿。” 看着那张和靳择琛神似的脸,沈安瑜终究是不忍心下手,“你为什么突然变成了靳择琛的样子?” 不仅模样很像靳择琛,就...
“咳咳咳……”喉咙被卡,呼吸一下困难,白飘飘满脸憋的通红,“临渊,是我,我是飘飘。”
“是你?你这个女人还敢出现在我面前,就不怕我掐死你。”沈安瑜认真看向白飘飘的脸,这女人什么时候变成了靳择琛的脸?
白飘飘不断咳嗽,“咳咳咳……如果你真想我死,死在你手上又何妨,我心甘情愿。”
看着那张和靳择琛神似的脸,沈安瑜终究是不忍心下手,“你为什么突然变成了靳择琛的样子?”
不仅模样很像靳择琛,就连声音都神似。
“上次额头撞到墙壁,毁了容,我跑去韩国整了一下容貌,谁知道一整就整成这样。”白飘飘一脸无辜说道,装疯卖傻的她从精神病院逃出来以后,第一件事就是跑去了韩国整容。
其实,她是故意照着靳择琛的模样去整的。
沈安瑜那么喜欢靳择琛,白飘飘一直在想,如果她要是能拥有靳择琛一模一样的容貌,沈安瑜是不是就会喜欢上她?
白飘飘抱着侥幸的心理,因此,整了一张和靳择琛相似的脸,和靳择琛同学闺蜜那么多年,她的习惯,神韵,声音,白飘飘全都很熟悉,模仿起来不费吹灰之力。
“谁让你整成她这个样子的,白飘飘!”沈安瑜闭了闭眼眸,想凶白飘飘几句,可是一看到那张神似靳择琛的脸,沈安瑜一句凶不起来。
“临渊,我都听说了,清澜被大火烧死,她已经死了,我现在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站在你面前,你可以把我当成她。”白飘飘大胆上前抱住沈安瑜,想要取代靳择琛在沈安瑜心目中的位置。
沈安瑜不就是喜欢靳择琛那副好看的皮囊!
现在她也拥有了这副皮囊!
“你就是你,整的再像她,你也不可能会是她!”沈安瑜冷漠推开白飘飘,转身走出酒吧。
白飘飘目视沈安瑜离开的背影,手心紧紧握成拳,她不会认输的!
沈安瑜总有一天会发现她的好!
………
靳择琛醒来时,已经在一家私人医院,靳择琛昏睡了很多天,醒来时,手里正挂着点滴。
“我这是在哪?”这里是天堂吗?
屋顶以及四周都是白色。
“医院。”
床边传来焦急的声音,靳择琛回头。
看到了东方子濯。
“我怎么会在这里?”靳择琛陷入思考,她突然想起来,她经历了一场可怕的火灾,差点就烧死在出租屋,“是你救了我?”
东方子濯点了点头,“恩。”
“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靳择琛虚弱的问,像是想起了什么,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你的孩子还在,那天晚上发生了火灾,有人在你的屋子外面放了把火。”还好那天晚上他从公司回来看了一眼,如果他不及时出现的话,靳择琛怕是就葬送在那片火海里。
听到肚子里的孩子还在,靳择琛微微松了口气,“是谁想害我,竟然想出放火这种歹毒的手段。”
雪白的病房沉默半晌,东方子濯幽幽说道,“是沈安瑜……”
沈安瑜?
怎么可能。
靳择琛不相信摇头,“他不会害我的。”
“这是我在你的屋外面捡到的一只万宝龙钢笔。”东方子濯从口袋里拿出一支钢笔递到靳择琛跟前。
这支钢笔大概是凶手慌乱窜逃的时候,不小心落下的。
靳择琛接过,仔细观察,“你为什么那么肯定这支笔是沈安瑜的?”
东方子濯指了指笔帽隐藏的地方,上面赫然印刻着沈安瑜私人订制专属姓名,“笔帽的地方刻着他的名字。”
“可是有这种笔的人很多,就算刻着他的名字,也有可能是别人陷害他。”
“清澜,你怎么还对他抱有希望!”靳择琛句句都在维护沈安瑜,东方子濯一脸生气,“这种私人订制笔,不是本人身份,店家不会随便胡乱刻字。”
靳择琛只觉得头很晕,肚子很痛,手里拿着的那支笔就像岩浆一样烫手,“就算是他的笔遗留在现场,那也不能说明就是他放的火。”
“清澜,到这个时候,你还在为他说话,他的钢笔落在地上,至少可以肯定他来找过你!”靳择琛一再维护沈安瑜,一向温润如玉的东方子濯一脸愠怒,“这支笔,我捡到的时候,就是大火刚烧起来的时候,怎么就那么巧,这不得不让我怀疑他。”
手里握着的钢笔掉落在雪白的被子上,靳择琛心口宛如被剜了一样疼。
“看到那么大的火,沈安瑜,为什么不来救你,就算不来救,打个电话求救总行,他却眼睁睁看着你被大火吞噬,他和想杀你有什么区别!”
“你别说了。”靳择琛紧紧揪着被子,依然是无法相信。
东方子濯捡起掉在被面上的那支万宝龙钢笔,“清澜,不要再对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