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谭松臣眯了眯眼睛,将乔言困在床靠上。“我觊觎你……很多年。”乔言的呼吸有那么一瞬间凝滞,端着水杯的手差点没拿稳。“吓到了?”谭松臣安静的看着乔言,两人相距很近,可谭松臣却在乔言眼中看到了无尽的距离。四目相对,乔言笑出声,脸色却依旧苍白。“谭松臣,你是替顾烨霆来惩罚我的?还是说顾烨霆惹到你了?你要靠接近他前妻来抗议?”乔言当然不会相信谭松臣所说,觊觎她很多年了。...
“你好好的咒我?”谭松臣抬手摸乔言的额头,不发烧啊。
“那你也和刘传江一样觊觎顾家的财产?”乔言也没藏着掖着,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都是成年人了。
“你拿刘传江和我比!”谭松臣一脸抓狂,那种感觉像是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我连谭家的家业都不要,我去觊觎顾家?我有病?”
乔言安静的看着谭松臣,如果夸张一点,他现在应该要跳起来了。
被顾烨霆笼罩的恐惧感消散了些,乔言有些想笑。
“那是为什么?”又是嘘寒问暖,又是送早饭,还要搬到她家对面。
“想知道?”谭松臣眯了眯眼睛,将乔言困在床靠上。“我觊觎你……很多年。”
乔言的呼吸有那么一瞬间凝滞,端着水杯的手差点没拿稳。
“吓到了?”谭松臣安静的看着乔言,两人相距很近,可谭松臣却在乔言眼中看到了无尽的距离。
四目相对,乔言笑出声,脸色却依旧苍白。“谭松臣,你是替顾烨霆来惩罚我的?还是说顾烨霆惹到你了?你要靠接近他前妻来抗议?”
乔言当然不会相信谭松臣所说,觊觎她很多年了。
三年未见,从未有过任何联系,大学时也是互看不顺眼,怎么可能……
沉默了许久,乔言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你不会……喜欢陆晚清吧?”
谭松臣被气的一口气差点没上来,隐忍的闭上眼睛咬了咬牙根。“你脑子里装的浆糊吗?陆晚清那种盛世白莲花,能入我的眼?”
乔言看谭松臣也不像是撒谎的,这就纳闷了……
“谭松臣,你我都是成年人了,你想要什么不妨直接点说出来,好商量。拿感情当游戏,太幼稚了。”乔言甚至觉得谭松臣和顾烨霆那伙狐朋狗友是不是商量好的来耍她。
可她都已经同意离婚了,没有必要。
谭松臣坐在床边,看着乔言警惕的样子,有些心疼。
她是被顾烨霆伤的多深才会把自己保护成这样。
“真的能商量?”谭松臣边说边拿药,给乔言脖子上的淤青上药。
乔言下意识闪躲,有些抵触。
“谢谢,我自己……”
谭松臣根本不给乔言闪躲的机会,把人困在身前,压低声音。“不是说有事好商量?”
“你……想要什么?”乔言呼吸一滞,突然有些害怕谭松臣也是以利益为目的接近自己。
即使早有心理准备……
“我想要你,只要你这个人,给吗?”谭松臣的眸子很坚定,他想让乔言看到他的决心。
“我谭松臣还不会无聊到要陪你玩儿什么游戏,我知道你刚离婚很难走出来,我不会强求你。我只是想让你相信我,我比顾烨霆更适合你。”
乔言在麻木中被谭松臣强行涂好药,然后被强行塞进被窝,最后被强行要求再睡一会儿……
谭松臣和顾烨霆都是高高在上长大的富家公子,两人身上有霸道的特质。
但这种霸道是截然相反的。
顾烨霆霸道,但他总是从他的目的为出发点,任何人都不能忤逆他。
可谭松臣……
目前为止,乔言还看不透他。
谭松臣知道乔言不会信他,他也没有打算解释太多。
时间久了,她总能明白。
“谭松臣……”见谭松臣要走,乔言突然被一阵恐惧感萦绕。
就算谭松臣也是来骗她的,至少短暂的互相利用一下吧。
她害怕。
顾海和乔雨灵去世以后,她比任何人都害怕孤独。
她之所以贪婪的眷恋着顾烨霆的温度,是因为她无法一个人独处。
离婚后的这些天,她每夜每夜都蜷缩在被窝里,整个人被恐惧,孤独还有窒息感萦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