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多甜蜜,此刻就有多痛。而贺清风却看都没有看她一眼,擦肩而过时只淡漠道:“府里一个丫鬟罢了。”赵意晚僵在当场。她没从哀痛中回神,就见婆婆张氏从不远处快步走来,横眉刻薄吩咐。“来人,把这个冲撞郡主的贱蹄子关进柴房,听候发落!”明媚正娶的当家主母,却被几个粗使婆子捂住口鼻,拖狗一般拖了下去。作为惩戒,赵意晚被关后足足饿了一天。...
满堂喜色,只有赵意晚与这欢庆格格不入。
她自虐般来到花园,一眼就见到了站在鹊桥上的一对璧人。
贺清风和一个年轻女子穿着同色的月白衣袍,他眼中的温柔小心,是傻子都能看得出来的珍重。
心口疼到撕裂,她连对方走到身边都没有反应过来。
“清风,这位姑娘是谁?她的眼睛长得跟我好像。”
女人娇媚的话语拉回了赵意晚的思绪。
她咬唇望向三步开外的贺清风,脑海中浮现的却是,他每晚温存时,最后都会吻她的双眼……
曾经有多甜蜜,此刻就有多痛。
而贺清风却看都没有看她一眼,擦肩而过时只淡漠道:“府里一个丫鬟罢了。”
赵意晚僵在当场。
她没从哀痛中回神,就见婆婆张氏从不远处快步走来,横眉刻薄吩咐。
“来人,把这个冲撞郡主的贱蹄子关进柴房,听候发落!”
明媚正娶的当家主母,却被几个粗使婆子捂住口鼻,拖狗一般拖了下去。
作为惩戒,赵意晚被关后足足饿了一天。
入夜。
躲在隐秘处的皇家暗卫再也看不下去,悄然送上食物和水。
“公主,您可是皇家捧在手心疼的天越意晚,贺清风根本配不上您的情意,随属下回皇城吧!”
赵意晚却忍着泪摇头:“我当初任性嫁给贺清风,和父皇断绝了关系,如今哪还有脸回皇城?”
“你走吧,我自己选择的路,是甜是苦,都该自己承担。”
暗卫劝解不了,只好离开。
夜渐深,柴房又冷又脏。
她发起了高烧,浑浑噩噩间,赵意晚好像回到了和贺清风的初见。
他温柔笑着,来牵她的手。
她欣喜奔向他,可还未触及他的之间,一桶冰水忽然兜头浇下!
赵意晚骤然清醒。
接着,就见婆婆张氏凶声恶煞冲进门,狠狠甩下一耳光。
“你竟敢用巫蛊之术诅咒郡主,我今日就代我儿除了你这个祸害!”
赵意晚捂住红肿的脸,迷茫又虚弱。
“我与郡主素不相识,今日才第一次见面,又不知她的生辰八字,怎么可能用巫蛊之术陷害她?”
话落,张氏忽然扔出一个刺绣精美的巫蛊娃娃。
“这是我亲自带人从你的床底下搜出来的,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你这恶妇就是嫉妒我儿和郡主的情意,故意用计害人!来人,把她拖出刺史府,送去衙门!”
“不,母亲你听我解释!”
赵意晚捡起娃娃,急切说:“我不擅女工,这娃娃上面的刺绣活灵活现,我根本锈不出来!”
她贵为公主,精通琴棋书画,但皇宫多的是绣娘,所以她并不需要学刺绣。
大婚初期,她扎破了十指,才成功给贺清风绣了个荷包,为此,还被贺晴晴嘲讽了一个月。
正想着,就见贺晴晴俯身将一封休书递上。
“赵意晚,按照天越律法,违禁使用巫蛊之术,该判斩立决。”
“看在你伺候了我大哥三年的份上,只要你拿了休书滚,我们就替你隐瞒害人一事,如何?
赵意晚心头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