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院士,您不该欺骗孩子的,卖国贼就是卖国贼,您应该实事求是才对。”“是啊,您不应该再为那个男人说话了,您之前生夏阳难产的时候那个男人他在哪?您在联海大桥上累的晕倒的时候他又在那?陈院士,那个男人他真的不配您这么难过。”“您不要被那个卖国贼的花言巧语欺骗了,如果他真的深爱着你,又怎么可能在米国呆了那么长时间不回来呢?!”众人越说神情越激动,在他们看来,陈馨柔是华夏的新星,不应与夏安勋这种腌臜之人为伍。...
“阳阳,大家没有说你妈妈不好,只是说她嫁错了人!”
“是啊,你爸爸他背叛了我们的祖国,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汉奸!”
“他是你的爸爸没错,可你要明白他做的事情是错误的,但是只要他能认识到错误,接受国家的审判,他就还是你的父亲。”
其实他们也想直接判处这个卖国贼死刑,可是面对着这么小的孩子,他们实在是说不出口,不过他们还是想让夏阳知道,犯了错就应该付出代价,她的父亲理应得到国家的审判。
可是夏阳的眼睛却发红了,发疯似的要推开眼前的人们:“你们走,我不想再看到你们了,都出去,我妈妈刚才都说过了,爸爸没法解释,你们什么都不懂!”
唉,大家都纷纷叹气,这么小的孩子却深陷苦难之中,从小就见不到爸爸,都怪那个男人,真是个混蛋!
“夏阳,他的审判现场我们大家都看到了,你爸爸做的那些事也都被人公布出来了,罄竹难书的罪行岂是说造谣就能造出来的?”
“陈院士,您不该欺骗孩子的,卖国贼就是卖国贼,您应该实事求是才对。”
“是啊,您不应该再为那个男人说话了,您之前生夏阳难产的时候那个男人他在哪?您在联海大桥上累的晕倒的时候他又在那?陈院士,那个男人他真的不配您这么难过。”
“您不要被那个卖国贼的花言巧语欺骗了,如果他真的深爱着你,又怎么可能在米国呆了那么长时间不回来呢?!”
众人越说神情越激动,在他们看来,陈馨柔是华夏的新星,不应与夏安勋这种腌臜之人为伍。
“出去。”
可是,纵然工程师们再群情激愤,陈院士只是短短的两个字,却让他们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所有人都默默走了出去,不过他们的心中却都为陈院士不值得,凭什么这个大汉奸可以让陈院士这么翘首以盼的等着。
他们纵然表面不再说什么,可是内心却骂的更狠了!
但陈馨柔完全不在乎外人的所知所想,她只是柔意无线的看着电视中的那封书信,喃喃自语道:“安勋,我懂你的意思,你嘱托我的事情,我都已经办到了,只是你答应我的事情,可以做到么?你说过的,你会回来看我,安勋,我可以等,多少年我都可以等.....”
陈馨柔目光又移到了那张光刻机的图纸上,她清澈的眼眸微微眯着,只有她才知道这份设计图有多么的重要,它跟大家以为的设计图,完全不一样!
此时在审判现场,法官也看到了这封信的表面写的那句话:“勿忘要事,致吾妻。”
法官一脸疑惑,不明白是什么要事,台下的听众也纷纷议论起来。
“要事,什么要事??”
“没听陈院士说过什么关于卖国贼的的事啊。”
“难道说的就是这光刻机的图纸?”
法官索性直接问道:“被告夏安勋,这封信上写的要事,到底是什么事?”
夏安勋却面无表情的回答道:“没什么。”
短短的三个字,让法官不由得一愣,台下一片哗然。
“法官,必须要问出来,这里面肯定有事!”
“对的,我们华夏国从来没有收到过任何有关光刻机的图纸,绝对不是图纸。”
“这个要事肯定是他叛国的铁证!”
突然,有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听众席传了出来,“等等,我想我知道是什么了!”
众人纷纷回头看去,原来是华夏科研院的院长,华修文!
“华老,您知道什么了?”
华修文眼神凌厉,掷地有声:“当然是这件信封上所说的要事!”
他眼神扫过被告席上安稳坐着的夏安勋,似乎想要将他整个人都看透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