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工,不值得!他不配!”“他要是真的关心你,就不会在国外待这么长时间,却一个消息都没有!”“也不会丝毫不顾及你们母女二人的相思之苦,离别之痛,不辞而别!”“更不会收了别人这么多钱,背叛祖国,致使全国对其审判!”...
“叶工,不值得!他不配!”
“他要是真的关心你,就不会在国外待这么长时间,却一个消息都没有!”
“也不会丝毫不顾及你们母女二人的相思之苦,离别之痛,不辞而别!”
“更不会收了别人这么多钱,背叛祖国,致使全国对其审判!”
众人越说神情越激动。
在他们看来,叶思婉是华夏的新星,不应与林牧野这种腌臜之人为伍。
“出去。”
就在这时,叶思婉平静的道。
仅仅是两个字,甚至是气若游丝说出来的。
但是,却充满着威严。
所有围过来的人那喋喋不休的嘴戛然而止。
没人再敢说一句话。
看到叶思婉看着电视上的书信,那坚定的眼神。
他们默默退去,心中却满是愤愤不平。
凭什么?
凭什么就这个卖国奸贼,恶贼,却让叶思婉十年如一日的等候?
……
外人的眼光,叶思婉丝毫不在乎。
她静静的看着书信封面上的字,喃喃道:
“牧野,你也是我的挚爱……”
“你要我做的事情,我已经做到了。”
“你答应我,你活着回来看我们可以吗?”
“三十年,我愿意等……”
看到被放在一边的设计图。
叶思婉目光炯炯。
她很清楚,这份设计图,和大家所以为的设计图不一样。
而且是很不一样。
……
此时,法官也看到了封面上的字。
他顿时心生疑惑,眉头微皱,沉声读了出来:
“勿忘要事,致吾妻。”
这短短的七个字,顿时引来现场无数人的好奇。
“这封面上的话说的是什么要事?”
“叶院士从来没说过有什么要事是和林牧野有关的啊。”
“难道说的就是这光刻机的图纸?”
众人百般揣测。
法官不由得瞥眼看向了被告席上的林牧野:
“被告林牧野,你所说的要事,是指什么?”
林牧野神色仍旧是古井无波:
“没什么。”
短短的三个字,让法官不由得一愣。
“这家伙不愿说,肯定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肯定不仅仅是光刻机这么简单,大国也从来没有收到过叶院士捐赠的什么光刻机。”
“难不成说的是和米国勾结,将技术先给他米国爹的要事?”
众人再次众说纷纭。
可任凭他们怎么说,林牧野都是雷打不动,连微表情都不曾露出。
“等等,我想我知道是什么了!”
就在这时,一个苍劲的声音传了过来。
众人不由得转头一看。
说话的是一个年迈的老者。
众人一眼便认出了他的身份,华夏科研院的院长——华修文!
“华老,您知道什么了?”
有人不禁问道。
华修文眯起眼睛,冷声道:
“我知道林牧野这封信上所说的大事,是什么了!”
这话一出,无数人纷纷将目光投放了过来。
有的疑惑,有的期待。
华修文却也不先说,而是转过头看向林牧野,眼神冰冷无比。
……
第五章
“这封信,写了应该有些年头了。”
华修文缓缓开口道:
“不难猜,那年的林牧野还没掉入米国的钱财陷阱中。”
“所以,他才会写出这么一封慷慨激昂,满眼家国的信来。”
“他所说的重要事,恐怕就是那个光刻机图纸。”
“但,米国给了十亿美金的奖赏,让他成为了叛国贼,让他将这些技术给了米国。”
“之后又是更多的技术,换来更多的名誉,换来更多的财富。”
“口口声声说着让叶思婉勿忘,但他自己,却忘了!”
“忘的一干二净,忘的满眼之中,只剩下了他自己!”
华修文一边说着,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林牧野。
一脸的悲愤,一脸的痛苦。
突然,他用沙哑的声音低吼道:
“林牧野!你如此做,置你老师于何地?!”
“你即便是死了,又该如何在九泉之下见你的老师?!”
霎时间,全场寂静。
这时候,众人才想起一件事来。
华修文……是林牧野导师的好友!
可以说,他也是看着林牧野成长的!
“林牧野的老师……是谁?”
就在这时,一个记者小声问道。
他身旁的记者们也都面面相觑,百思不得其解。
没听说林牧野有老师啊。
华修文冷声道:
“聂平江……我的好友,聂平江院士……”
他难以启齿,但不得不说。
虽然这时候说出聂平江的名字,是一种亵渎。
但这件事,瞒不住的。
“什么?!聂平江,聂老?!”
周围不少人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说实话,知道这些的人并不多。
聂平江这个名字贯彻整个华夏,但没有几个人知道聂平江有个学生。
更没有人知道,这个学生就是林牧野!
就在这时,一个老院士站起身来,怒吼道:
“如果不是聂老培养,他林牧野这种杂碎怎么可能会得到大国瞩目,得到大国人民的期待?!”
“聂老和华老两人年龄相仿,都是大国国士!两人有着共同的志向,有着想让大国繁荣的伟大目标!”
“可惜,聂老在数年前陨落了……这是大国之不幸。”
“若是聂老九泉之下知道他的学生,居然在国外这些年做出这些叛国之事,该有多痛苦?!”
“他该忏悔,该跪在聂老的墓碑面前,忏悔自己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