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辙挂了电话,两三步走到落地玻璃窗边往下看,果真,大楼门口和马路对面都蹲着长枪短炮的镜头,有些不明所以的路人也跟着一起抻着脖子往上看。还好餐厅所在的楼层很高,玻璃的设计也恰到好处,包间里的人隔着窗子可以一览整个城市的夜景,外面的人却瞅不到里面来。我心有余悸地叹了口气,江辙却一副不以为然,揉了揉我的脑袋:「你很紧张?」...
江辙挂了电话,两三步走到落地玻璃窗边往下看,果真,大楼门口和马路对面都蹲着长枪短炮的镜头,有些不明所以的路人也跟着一起抻着脖子往上看。
还好餐厅所在的楼层很高,玻璃的设计也恰到好处,包间里的人隔着窗子可以一览整个城市的夜景,外面的人却瞅不到里面来。
我心有余悸地叹了口气,江辙却一副不以为然,揉了揉我的脑袋:「你很紧张?」
我郁闷得拿头撞了撞玻璃,哭丧着脸:「我们今晚还能出这个楼吗?明天还要早八赶地铁呢。」
「这么有事业心?」江辙嗤笑一声,伸手护住了我的额头不让我撞,挑着眉眼不驯地望着下面的人群:「怕什么,我会护着你的。」
这时门被敲响,服务员进来上菜,我赶紧背过身去,担心被她看到脸。
拜托,我不想再上一次热搜。
江辙却失笑般地将我身子扳正,服务员职业素质极高,面无表情地上完菜后,留下一句甜美的「您们的菜品已上齐,有需要再按铃喊我」后出门了。
我松了口气,刚坐到位置上,江辙一手撑着下巴,懒懒地说:「跟我出来吃个饭,把你给紧张得,以后直接去你家做饭吃好了。」
我舀起一勺奶油浓羹放到嘴边,无奈地说:「大少爷,我就是个普通人,不想连家庭地址都被曝光。」
「也对。」他扯了扯嘴角,饶有兴味地说,「去我家也行。」
我当即被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的食物呛了一口,抬起头来瞪他一眼。
他作出一副无辜样:「亲都亲了,现在全世界都知道我是姐姐的人了,你家我家都一样。」
「别开玩笑了。」我有些欲哭无泪,以江辙目前的名气,他的团队一天不发声明,热搜就一直在那挂着,「热搜到底怎么办啊?」
「要不就对媒体说,你亲了我却不打算对我负责?」
正当我认真思考这句话的真实性时,江辙打断了我的思绪:「好了,别想了,先好好吃饭。」
他挑挑眉,拿起一瓶红酒往高脚杯里倒了一点,噙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问我:「要不再喝点?」
我拨浪鼓似的直摇头。
一顿饭后,这次醉的人变成了江辙,他的话渐渐少了,眼神有些迷离,单手撑着头欲昏不昏。
我看着他微醺困倦的样子,有些惊讶,这酒量也太下水道了吧!
我走上前轻轻拍了拍他,喊了两声「江辙」,他依旧闭着眼睛,没有回应。
我叹了口气,又走到落地窗前往下看,人比先前少了些,可架势依然不容小觑,颇有一番蹲不到人绝不散场的架势,顶流果然是顶流。
正摇头感叹着,突然一双手环住了我的腰,将我死死地禁锢在怀里:
「桥桥,这么多年为什么不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