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染端着钢精锅进去,也不把朱桂花放在眼里,反正原主就那么个脾气,正好不用惯着朱桂花。径直把钢精锅放在床头柜上,冲傅司寒说道:“你吃点东西再休息,要不伤口不容易好。”朱桂花和周二妮已经闻着味凑了过去,看着一锅的鸭子,还有黄乎乎的鸭汤,忍不住吞口水。周二妮伸手过去:“这鸭子看着就香啊。”...
朱桂花怎么能不气!
苏安染又听了一会儿,也明白了那么一点,就是傅司寒还有一个哥哥一个弟弟,家里就周二妮这么一个女儿。
这次朱桂花带闺女过来,是指望傅司寒在城里给周二妮找个婆家。
心里再一次感叹,这是一个什么奇葩的人家。
朱桂花见说半天,傅司寒都没反应,眼睛一瞥正好看见苏安染站在门口,立马端着婆婆的架子:“是安宁啊?怎么还不进来,站门口干嘛?我们可没说什么见不得人的话。”
要不是傅司寒在,她指不定还冒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苏安染端着钢精锅进去,也不把朱桂花放在眼里,反正原主就那么个脾气,正好不用惯着朱桂花。
径直把钢精锅放在床头柜上,冲傅司寒说道:“你吃点东西再休息,要不伤口不容易好。”
朱桂花和周二妮已经闻着味凑了过去,看着一锅的鸭子,还有黄乎乎的鸭汤,忍不住吞口水。
周二妮伸手过去:“这鸭子看着就香啊。”
苏安染毫不客气的一巴掌拍在周二妮手背上:“这是给你二哥养伤的,你干什么?”
周二妮揉着通红火辣辣的手背,委屈的噘嘴:“那么大一锅,我二哥能吃完吗?你们城里人就是小气。”
苏安染真是想不通,傅司寒这样的人怎么会有这么极品的家人,冷笑的怼回去:“城里人是小气,你也别给乡下人抹黑。”
周二妮瞪眼,却又说不过苏安染,而且最近几天她就是馋,抓心挠肝的馋肉,看见肉眼睛都放光。
以前也馋,知道逢年过节才能吃肉,所以再馋都能忍住。
可现在根本忍不住,咽下口水扭头看朱桂花:“娘,我也想吃。”
朱桂花也馋啊,过节家里杀只鸡,都是男人们先吃,然后是孩子吃,最后剩下些骨头才轮到她尝尝。
这会儿也拉着脸训苏安染:“我们昨晚到就一直担心老二的身体,到现在一口水米没吃呢,你赶紧拿几个碗筷过来我们一起吃。反正那么大一锅,老二一个人也吃不完。”
苏安染肯定不惯着她:“后面有食堂,外面也有卖小吃的,一毛五一碗面,你们要是饿了就去吃!这鸭汤一顿吃不完放外面也不会坏。”
朱桂花在家霸道惯了,家里那两个儿媳妇哪敢明面上不听话,脸一垮:“我是他娘,吃一口肉都不行?”
傅司寒皱了皱眉头,想开口让苏安染把肉分给两人,免得吵吵嚷嚷丢人。
没等他说话,苏安染先开了口:“这鸭子是我收拾我炖的,我想给谁就给谁。”
说完瞪着傅司寒,大有他敢当好人,就把一锅汤泼他脸上的架势。
傅司寒抿了抿唇角,闭上眼不管了。
朱桂花见傅司寒不帮她,有火也不敢发,拉着周二妮气哼哼的在对面病床坐下,从包袱里掏出个苞米面饼子给闺女:“吃吧,等以后你嫁到城里,可别学着这么小气。”
苏安染对这种指桑骂槐一点反应都没有,倒是好笑,朱桂花挺会白日做梦,什么事都没有呢,就已经做梦嫁进城里了。
从床头柜里拿出饭盒,夹了鸭腿和鸭翅,又倒了一些鸭汤进去。
俯身去扶着傅司寒起来。
她是完全站在照顾伤患的角度,所以没觉得距离有多近,更忘了在这个年代,男女谈朋友,都恨不得走出两米宽的距离。
傅司寒却不一样,猝不及防中,苏安染靠他这么近,浅浅的香气袭来,是一股像是柑橘又像是茉莉香味。
没等回神,苏安染一只胳膊已经伸到他背后,另一只手扶着他肩膀,直接将人扶了起来。
力气大到让他吃惊!
苏安染却没当回事,以前翻过无数尸体做实验,所以知道怎么用巧劲,利落的把枕头靠在傅司寒身后,让他坐好,又去端了饭盒过来:“这会儿已经不烫了,你先喝两口汤,然后把肉吃了,这样伤口才能好得快。”
傅司寒实在不好意思当着朱桂花和周二妮的面吃。
苏安染觉得就是傅司寒这种老实巴交的性格,才会被这么极品的亲妈和妹妹欺负,直接霸气的端着饭盒怼在傅司寒嘴边:“赶紧喝,我端得手都酸了。”
周二妮刚咽了口干粮,看见苏安染霸道的模样想说话,结果胃里一阵翻腾,捂着嘴干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