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染瞬间来了兴趣:“你是不是想去看有没有什么发现?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吗?”傅司寒看着苏安染亮晶晶充满八卦的眼睛,就知道她把事情想复杂了,点了点头:“可以,就是去看看。”苏安染小跑着把钢精锅送到厨房,添了水泡着,又赶紧跑着去找傅司寒。太平间在医院西北角,周围还有苍松翠柏,显得格外阴冷。...
苏安染从小性格就很随性,想到哪儿是哪儿,从来不会委屈自己,也会很坦然地面对自己的喜欢。
她从不会在意别人的眼光,只要自己开心就好。
气氛不错的吃完早饭,苏安染收拾碗筷端着去洗,傅司寒也起身跟着,他恢复得非常好。
苏安染都佩服傅司寒的忍耐力和愈合能力,毕竟这会儿也没止痛泵,也不会输各种消炎药。
瞥了眼跟在身侧的傅司寒:“虽然你恢复得不错,但还是要小心,不要扯到伤口。”
傅司寒嗯了一声,不是很在意:“我去走走,去太平间那边转转。”
苏安染瞬间来了兴趣:“你是不是想去看有没有什么发现?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吗?”
傅司寒看着苏安染亮晶晶充满八卦的眼睛,就知道她把事情想复杂了,点了点头:“可以,就是去看看。”
苏安染小跑着把钢精锅送到厨房,添了水泡着,又赶紧跑着去找傅司寒。
太平间在医院西北角,周围还有苍松翠柏,显得格外阴冷。
苏安染见傅司寒像散步一样慢悠悠地走着,小声提醒:“你说背后主使会不会就在太平间工作?”
傅司寒垂眸看着苏安染小心又谨慎的模样,忍不住扬了扬唇角,十分配合地点头:“有道理,我们小心点。”
苏安染见傅司寒都这么说了,更加小心地四处看着,好像随时都有人会出来。
结果傅司寒就在周围转了一圈,没见到任何人,太平间的门也锁着。
等傅司寒往回走时,苏安染有些奇怪:“这样就完了?你有什么发现没有?”
傅司寒摇头:“没有,就是医院的围墙该修了,要不等秋天的时候,附近的孩子还会来偷枣子。”
苏安染有种智商被愚弄的羞恼,过去拽着傅司寒的袖子:“你是不是还在怀疑我的话?”
因为生气,眼睛晶亮,格外的有生气。
傅司寒又摇头:“不是,我想和李克达接头的不是医院的工作人员,也不是太平间的工作人员,不过是为了迷惑我们,或者是故意给我们传递一个消息,有人想害我。”
苏安染有些不懂了:“为什么呢?”
傅司寒也不清楚:“我让宋修言去查了,应该很快就有结果了。”
苏安染仰头看了眼傅司寒,这才发现傅司寒很高,原主一米六五的身高也刚刚到他肩头。
眯了眯眼睛:“是不是你以前杀的敌人,然后人家家人啥地来报仇了?”
傅司寒不知道苏安染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思妙想,摇了摇头:“不是,没有这种可能的。”
他们属于作战BD,不存在私人恩怨,更不是成为目标报复对象。
苏安染哦了一声,难道真是自己想多了?
傅司寒又扫了苏安染一眼,目光总是不由自主就被她脸上生动的表情吸引,咽了咽喉咙,收回视线:“明天出院,先回一趟家属院,然后就回牛湾村,可以吗?”
苏安染是没有意见:“那要看医生同不同意出院啊,伤口要是恢复得不错应该可以的。”
唯一让她担心的人,术后五天是可以出院的,但人家出院都是在家静养,傅司寒还要折腾到处跑。
从太平间小路出来,苏安染就发现傅司寒走快了两步,和她拉开了将近两米的距离,再看看周围偶尔走过的行人。
有些哭笑不得,傅司寒这是和她保持安全的男女距离。
这个年代这个小地方,就算是已婚夫妻,肩并肩一起走的也很少。
苏安染去食堂洗碗,让傅司寒先回病房。
傅司寒回病房时,宋修言已经在,坐在病床边看着他昨晚看的书,见他进来,指了指书上的笔记:“你英语进步挺快啊,这些翻译得都很准确,难怪当时在学校时,老师都夸你呢。”
傅司寒过去拽着宋修言的胳膊,将人从病床上拉起来:“坐椅子上去。”
宋修言嗤鼻:“毛病,我身上又没细菌。”
发着牢骚却乖乖听话地去椅子上坐下,见傅司寒弯腰拽了拽床上的床单,去另一张病床下坐下,才反应过来,刚他坐的病床,是苏安染晚上休息的。
扯了下唇角,给傅司寒一个玩味的笑容。
傅司寒只当没看见:“查得怎么样了?”
宋修言点了点桌子:“倒是查到点东西,就是很奇怪,不知道和你有什么关系。李克达有个姐姐,嫁到了京市,前阵子姐姐和姐夫回来探家,现在还没走。”
“李克达的姐夫姓康,在京市国土资源局上班,四十多岁,和你没有任何交集,你应该也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