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她救了他,可她等来的不是他许诺的一生一世,而是用她换另一个女人命的军令……白惜寒独自一人料理了父亲的后事,把他下葬那天,她将她戴了多年的结婚戒指也埋了进去,像是埋葬了这些年对慕容临的感情。...
在场之人,都是惊讶不已,但却还是好奇地盯着她看。
白惜寒,说起来还是蓉城的第一美人,这样的美人,谁不想看看她的身子究竟是什么样。
很快,白惜寒身上的大衣被她脱了下来,手,艰难地停在了衬衫的领口上。
直到这一刻,她还在等慕容临喊停。
可终究,她什么也没等到。
慕容临始终沉默。泠.云.独.家.整.理
白惜寒心凉了,狠下心将扣子解开,白皙的颈子慢慢暴露,有人咽口水的声音响起,分外刺耳。
她装作没听见,继续解着扣子,眼看着就要露出里面的肚兜时,慕容临突然一把攥住了她的衣领。
“白惜寒,我就没见过你这么下-贱的女人!”慕容临真没想到她竟然敢脱,甚至脱给那么多男人看也不在乎。
暴怒着一把把她拎进了房间,白惜寒面无表情,“这不是你的要求吗?”她那一副平静的模样,让慕容临更加恼火,大手用力地撕碎了她身上湿透的衣物,男人横冲直撞闯入了她的身体。
撕裂般的剧痛袭来,白惜寒的眼前一阵阵发着黑。
“怎么不扭了,刚刚在外面对着人不是挺骚的吗?还是说没人看着你就放不开了?”慕容临嘴上羞辱着他,身下的动作也没有丝毫温柔可言,单纯是在发泄他心头的怒火。
白惜寒死死地咬着嘴唇,眼泪无声地落下,却还是强撑着没有发出声音。
疼,好疼。
酷刑一般的折磨中,白惜寒似乎产生了幻觉,她眼前闪过多年前她在冰天雪地中救起的那个少年,只有十六岁的慕容临是那么温柔,他对她说,这辈子只要她一个,他不会让她受一点委屈。
他的话都是骗人的……白惜寒逐渐在回忆中失了神,慕容临却被她那空洞的眼神激怒,拉着白惜寒的头发强迫她看着他,“你又在想谁?在我身下还在想别的男人,他是有多好,让你这么难以忘怀?”好吗?白惜寒看着面前男人因愤怒扭曲的一张脸,他和她,怎么也说不上好,可她已经没有力气解释,一张口,想要说什么,却只能发出被撞碎的泣音。
慕容临心里憋着一股气,愣是折磨了她许久,直到看着白惜寒身上泛起一阵不正常的高温时,他才总算停了动作。
他脱下身上的衣服,盖住了白惜寒裸露在外的身体,这时,几近昏迷的女人伸出手,拉住慕容临的衣角,“记得,把药给我父亲。”慕容临看着神志不清的白惜寒,眸光一冷。
……白惜寒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
大冷天的淋雨着凉,加上被慕容临那般疯狂地折磨了许久,让她发起了高烧,足足睡了快一天一夜才清醒过来。
昏迷前的记忆排山倒海般涌现,她难堪的坐起,身下传来阵阵痛楚,让她差点又倒回床上去。泠.云.独.家.整.理
慕容临的怒气应该在她身上发泄够了,那么,父亲的手术,成功了吗?白惜寒艰难地换上了衣服去了父亲所在的军区医院。
见到她来,一脸沉痛,“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什么?”一瞬间,白惜寒只觉得支撑身体的力气被尽数抽空。
只有一个念头在脑海中盘旋着,慕容临骗了她!白惜寒面无血色地冲进了病房,颤抖着双手掀开了那张白布,父亲安静的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可她知道,他永远也不会醒了!白惜寒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她无力地瘫软在地上,旁边有人在叫着她的名字,但此刻,她已经什么都听不到。
……傍晚,白惜寒再一次回了少帅府。
结婚三年,她极少回来,慕容临对她充满仇恨,她宁可在医院里没日没夜的忙着来麻痹自己。
走到书房门口,有卫兵过来拦她,白惜寒冰冷地看他一眼,随即,一脚踹开了门。
慕容临正看着眼前的地图,有人闯进,不悦地抬眸。
见是白惜寒,本就沉冷的眸子更添阴郁,“谁允许你闯进来?滚出去。”白惜寒看着他那张俊逸绝伦,曾让她也为之沉沦的面孔,心中只有无限的凄楚,“为什么?我都按照你说的做了,为什么不把药……”白惜寒的话戛然而止,在看到眼前的那人后,她已经不需要问为什么了。